踩着积雪,迎着风咯吱咯吱的往前跑,却不觉得丝毫劳累,只是……这背上的人也太轻了吧,比昨晚还轻。
手往后一抓,木莲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转身一看,她哪里背着小妖精,一直覆在她背上的,她背着跑了半里路的是她的包袱和小妖精的披风。
天!她记得她明明是背着他的啊!怎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木莲扔下披风,飞快的往回跑,心里只期盼他平安无事。
刚绕过小巷子,回到客栈后面远远的便看见那一抹刺目的绯红躺在雪地上。我的娘啊?莫不是刚才背着她,来一个华丽的旋转的时候,将他从背上给甩掉了,由于那厮太轻太文弱,所以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小妖精!”
她刚要冲上去,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没等她回头,身子一轻,像被人捞饺子一样给捞了起来,随即稳稳的落在一个解释的胸膛里,瞬间,兰花的香味将她包围。
“你到底要做什么?”心骤然一紧,耳际传来了燕子轩怒不可遏的质问声。
惊觉回头,对上了他宛若子夜般漆黑的眸子,那紧拧的眉间,有难以掩饰的痛楚和憔悴。
“对不起。”心里一痛,她歉意的说道。
“跟我回去!”手一用力,紧紧的将她抱紧,。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推开他,一回头,却看见那群士兵冲冲离去,而地上,那一抹绯红已不见了。
“妖精!”她大喊一声,从马上跳下来,朝那群士兵奔去,却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肮脏的积雪沾满了一身,还没有站起来,她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唔!”刚爬起来,肚子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倒下,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刀子用力的绞着她的肠子一样。小妖精,小妖精,她再次强撑着爬起来,却看见他们已经走远,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不,谁都不能带他走!”她撕裂的吼了一声,站起来,推开旁边的一个士兵,上马要去追!
“景儿。”燕子轩一把将她扯下来。。
“燕子轩,帮我追他们!”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肚子乞求道。
“你肚子痛?”
“嗯!我没事,你帮我追那群人,快!不能带走他。”她认为这不过是女人的生理期。
“展青备马车!”他才懒得顾及她的胡言乱语,一伸手,拦腰将她抱起,飞快的往王府跑,不能骑马,颠簸的马,只能然她更加的危险。
“燕子轩,你追不追?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试图从他铁臂中挣脱下来!
她说过要保护好妖精,谁也不能伤害他!
“你这个样子最好是不要动!”他厉声喝止她,随即将她放在马车里,还没有等他落座,那个白色的身影突然敏捷一闪,用力的推开他,跳下了马车,疯狂的往前跑。
“给我拦住她!”
众士兵一听,都愣住了,只看见木莲像疯了一样,捂着肚子奔向燕子轩的黑风,以常人所没有的速度翻身上马,然后一挥鞭子,踏雪而去。直到她跑了好几米,士兵们才反应过来,慌忙朝她追去。
手里的鞭子不停的挥动,那马也撕声嚎叫,向前奔去,只是前方的路太多,她竟然一时不知道他们离开的是哪一条。
身下的马不安的在原地打着转,木莲细数着地上的痕迹,挥鞭朝皇宫行驶而去,果真的燕子愈。
妖精!你要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舒景,你给本王站住!”
“王妃……”
身后的呼唤声此起彼伏,她却不敢停,知道燕子轩一定会拦着她的。放眼望去,前面的通向皇宫的大道上已经白余黑衫禁军排列等候,而最前面,有一匹白色的骏马,马上那人,白衣翩翩,面目清秀俊美,眼眸清澈如水,眉宇间却那么一丝淡淡的哀愁!
“白衣,你可带走了我的人?”骑马上前,她压着怒火问道。
“是!”他答道。
“把他给我!”手紧紧的握着缰绳,腹部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剧烈。
“不行!皇上已经下旨……”
“狗屁!你答应过我什么!你们凭什么带走我的人!”她怒不可遏的咆哮道,那一用力,她不用的疼的弯下腰,还险些从马上跌下。
“轩王妃,您没事吧?”看着她发白的脸,白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不能当着如此多的人上去问个仔细。
“轩王妃,对不起,她是花满楼的乱党,皇上下令要将所有花满楼的相关人抓捕!”
“乱党?”她轻笑了一声,眼露鄙夷之色,“一个妓-院,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悲情女人竟然被你们认为是乱党?哈哈,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是不是安排的太大了点!也太不符合实际了,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找一群女人发飙!。”
“对不起,白衣只是依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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