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他仰起脸,看着漆黑的天空,任雪花飘舞,落在他绝美的脸上,化成冰凉的水。那如墨晕染的媚眼中有一丝无奈,他自知不能阻止翡翠,因为他接受了翡翠的圣物,那代表她将她一生的幸福交给了他,而照顾她,则是他的责任。
他需要那颗润血珠,因为她需要,那润血珠能解毒治百病。
“想办法阻止她,本宫不愿意见她。”
那“可是……”带头的黑衣人抬头看向他,叹了一口气,便躬身退下。
避而不见?他冷笑,他也只能避而不见一年,一年里,若无夫妻之礼,那诅咒便会灵验。
“娘子,我的灵魂,需要你来救赎。”伸手擦去脸色的雪水,他转身走向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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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翻身换了一个姿势,却发现手里抱着东西,似乎动不了,惶惶的睁开眼,看到一片旖旎的白皙,手一动,好像摸着一个光滑的东西,向下滑像豆腐一样柔软滑腻,还有一个小点……
眨了眨眼,却赫然发现那只妖精竟然了枕着她手臂,睡意宁和的依偎在她怀里。
墨色头发散落一床,好似盛开的墨色莲花一样漂亮,光洁的额头下,那黛眉满足的舒展开,好似羽毛一样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抖,直挺的笔下,红唇微扬,勾出一抹甜味的笑容,皮肤也因为一夜的沉睡显得更为白皙,泛着迷人的红晕。
线条优美的下巴下,锁骨凸显,随即是…………袒露的胸膛,还有她的手?!她的手,刚好放在他的胸上,覆盖住了他粉色小点,那手指还呈‘捏’的状态。
咋一看去,她就像一个流着哈喇子吃豆腐的猥亵女。
“啊……”她猛地反应过来,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娘子……”被她的尖叫惊喜,他睁开朦胧的眼,疑惑的望着她。
“你……你。你怎么上来的。”不对,好像昨晚他在床上哦,“我,我怎么上来的。”说道这里,她慌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现了更为吃惊的事。
她被脱了!被脱了!虽然……虽然还有半透明的里衣。
“娘子……”对她的吵闹抱着不满,他嘟着嘴微微起身,顿时,那挂在他身上的衣服下滑,露出半个香肩,说不出的旖旎诱人,如墨晕染的媚瞳闪过一丝笑意,他身子一软,贴在她身上,道“娘子,昨晚为夫见你累了,就将你抱了上来。”
“那我们……”她有些担心。
“我们什么?”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他伸出青葱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放肆的勾勒出她的唇形,媚笑道,“娘子是不是问,昨晚我们有没有行夫妻之礼。”
“对!”她讪讪一笑,试着推开他,那只他就像糖一样贴得更紧了。
“当然行了!”
“什么?”她一惊,险些从床上滚下去,“我们行了礼?”靠,不会吧,她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原来做春-梦的时候,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的呢,来一个实战竟然没有感觉!
呃,她想到哪里去了。
“是啊。”他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倒抽一口凉气,木莲指着妖精,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吼,“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娘子,为夫怎么了?”
“为经我同意,便和我行礼,你知不知道……”
“娘子,所谓行礼就是结发,莫不是也能让你如此生气。”他蹙眉坐直,似也有些生气,葱白的手指指着两人散落的头发,道,“在为夫所在的地方,行礼就是结发。所谓结发夫妻,自然是同床共枕,发丝散落,交织在一起!至于,娘子所谓的,行礼,指的是欢爱么?”最后一句,他口气带着那么点戏谑。
“嘶!”又抽了一口冷气,木莲低头果真发现自己的头发早已散开,过腰的墨发泄落在床上,与他的交织开来,形成了蔓延的黑色,在晨晖的照耀下,折射出温暖迷离的光泽,好似上好的绸缎一样柔顺漂亮。
见木莲怔怔的看着彼此交缠的发丝,他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身子一歪,又倒在她身上,稍微一用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压在了身下。
修长白皙的之间绕过她柔软的发丝落在她漂亮的唇角,他呵气道,“娘子,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你刚才所谓的‘行礼’?”
“你个色狼!下去!”
“不要,”他嘟着嘴,反扣住她的手,央求道,“娘子,为夫好像尝尝娘子的味道。”说着,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眉间,却只是飞快的碰触了一下,好似怕被她逮到一样。
“死妖精,你信不信我可以一脚将你踢下床!”
“不信,娘子舍不得。”
“好!”一咬牙,她膝盖一踢,作势要踢向他的裤裆,见此他微微一愣,慌忙的放开她,身子一侧,滚到床里面,抱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娘子,你好狠心。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踢下去,那为夫就得断子绝孙。我还成天想着,要娘子给为夫生一群小妖精呢!……”他哭泣的指责她,双肩不停的抽动,就活像一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那泪水美迷离的眼眸,包含了幽怨和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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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们说要甜点,甜点多了会腻哦,但是非常必要。因为……这个邪甜点是留给你回忆的……懂我的意思噻(吼吼,我邪恶的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