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舒绕大惊,不懂她为何笑的如此怪异,觉得她的眼神可怕,可怕到了极致。
“舒绕,我在笑你蠢!你蠢得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衣服,可弃可换。而你,到底是什么质量,什么材料的衣服,值得他为你一句话,就定我的罪!”
“你……你什么意思?”
“那我就告诉你。”木莲诡异一笑,瞟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白衣,而正要走过来的燕子轩,压着声音道,“对于燕子愈来说,我舒景,比你舒绕更重要!”
“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被皇上摈弃的丑女,竟然好意思开口,说你比我重要!我是堂堂的绕贵妃,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舒绕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就算现在没有燕子轩,可是燕子愈怎么都是宠爱她的,这个她有十足的把握。
“你不信?你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说着,木莲身子又靠近了舒绕几分,伸手亲昵的搭载她的腰上,将她搂住。
抬头,扑捉到木莲眼中的一抹狡黠,舒绕一惊,心里顿时不安起来,那种危险的可怕气息瞬间席卷了她,那一片刻,她突然举得腰上多了一只手,随即身子一悬空,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哎!”她惊恐的尖叫,发现云在脚下,身子在坠落,身边有风呼啸而过,定睛一看,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木莲扔下了悬崖。
“啊,救命啊……来人啊。”她失声哭泣,害怕的闭上眼,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不让自己落下去,她不想死,不想死。
手腕突然被什么抓住,身体停止了下坠,但是脚下仍是空空如也。她被救了,脑子里第一反应,她自己得救了!惊喜的睁开泪水迷离的双眼,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苍白的脸,那张脸上,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粉红刀疤,似笑非笑的眼眸,又几分嘲弄和玩味。
再定睛一看,舒绕惊讶的发现,木莲的身体竟然也摔出了悬崖,挂在峭壁上,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披风刚好挂在了亭子的护栏上。
刚才,木莲是抱着舒景一起跳下悬崖的,当然,是在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会摔下去的情况下。
“你……姐姐,你要做什么?”她哆嗦的问道,声音多了几分哀求。一旦木莲松手,她舒绕就铁定摔下悬崖。
“和你打赌啊!”木莲毫不在意的笑道,虽然拉住舒绕有些吃力,但是还是能坚持到燕子轩和白衣赶过来。
“你这是疯了吗?我们会摔下去的!”那一刻,舒绕觉得头上的女人,不是舒景了,而是一个可怕的疯子。
“呵呵呵,我就是要这样!你说,我们同时落下去,白衣和燕子轩会救谁?”
身子一个激灵,看着木莲笑的灿烂的脸,舒景只觉得背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证明,她们之间是谁对于燕子轩和燕子愈来说更重要。
“我们不要打这个赌好吗?姐姐。”
抬头看到燕子轩和白衣飞奔而来,木莲眉一扬,低声道,“开始了。”说罢,抓着披风的手,稍微一送,她带着舒绕往下坠落,当然,就像在花满楼跳舞一样,她的手是攀绕着披风的,除非她完全松手,否则是不会掉下去。
玩命的游戏,必须要有失足的把握。
“啊,救命啊……”虽然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开,但是舒绕已经感到身体在明显的下坠了,求救的抬头,刚好看到了燕子轩和白衣,飞身而来。
“舒景。”
“舒景。”
绝望将她呼救的声音淹没,她看到他们两同时向木莲伸出手,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唤着舒景的名字,眼神充满的担忧和痛楚,而她,好似已经透明了一样。
舒景说的没错,这一性命攸关的赌局,她舒绕输了。事实上,她早该料到,料到燕子轩会救舒景,只是,为何白衣也第一时间去救她而非自己?她想不通,为什么?!
“我赢了。”头上传来一个木莲的声音,舒绕觉得手腕一痛,被她抓的更紧,身子被提起来。
只是,天空突然绯红一片,一道绯红的绸布朝她们两飞来,赶在燕子轩和白衣之前,缠住了木莲的腰肢,更诡异的是,那红布转而一用力,打在舒绕身上,好像要将她弹开,推入悬崖。
“啊!”着突来的变动,木莲也惊了一跳,眼看舒绕就要落下,她心一狠,身子猛的往下压,松开缠住披风的手,冒着自己坠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舒绕、她不过是像吓唬舒绕,可没有想过要舒饶死。
而这样的后果是,她没有了支持点,只能依靠腰间突然多出来的红绸救命了。
又一道红绸从天而来,将她牢牢裹住,同时用力,将她抛了起来,又稳稳的将她放落在地上。
“舒景.”
“舒景!”燕子轩和白衣同时扶起木莲,四目相对,燕子轩疑惑的看着白衣亲昵的姿态,剑眉不由的一皱。
白衣识相的放开了木莲,一耸肩,退到一边将惊魂未定的舒绕扶起来。
“舒景,你没事吧。”燕子轩担忧的将木莲上下看了一番。
“没事,和妹妹观赏云景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了。不过还好,又你和白侍卫在。”说着木莲的眼睛不由的落在低山的红绸上,竟然觉得有些面熟。
这是哪里来的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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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是谁啊?能猜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