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唇齿被撬开,那腥味的药丸同昨晚一样,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后被迫滑入喉咙,随即,柔软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雕,辛辣而芬芳,有点冷,到口中,还有点痛,却又让身体迷醉。
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攻城掠过时的袭击她微苦涩的舌头。似轻柔的,似暴风雨的,让她呼吸不畅,身体也不由的战栗起来。
“唔。”她嘤咛了一声,感觉有墨色的阴影压迫着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里,她动弹不得。
那辗转的吻中,她试图保持着清晰,努力的睁开眼,却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头顶将她俯压的,让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阴影。
这个时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轩?!恍然一惊,木莲惊恐的扭着着身子,难道这个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样趁喂药的空挡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负,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唔”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唤。
“燕……子轩。”潮水袭来,卷席着她的声道,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着她,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将她包围。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她又喊了一声,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那么片刻,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这是一个可怕的吻,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是惩罚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片刻就要被她撕碎吞噬在腹中。
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咸的泪水,是一场战争。
害怕,恐惧,绝望……她第一次,呜咽的挣扎,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她咬牙低吟道,泪水顷闸而出,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身体再次一僵,停留了片刻,火热的凶猛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席卷开来,啃噬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的不是身体的感官刺激,而是生生的痛。
最痛的,应该是心,那里好像是被人用钝刀拨开一样。
腰带顺势被揭开,她身体的最后遮蔽已经离了她,而她,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既无助,又绝望,还屈辱,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力,只是茫然的睁大着泪水迷离的眸子,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腿分开曲做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屈辱又羞耻的动作,让她几近到了崩溃的边缘。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没人愿意被强暴,哪怕是名义上的丈夫,哪怕是她身体的这个心深爱的这个人。
唇再次被蛮横的掠过,她已经快要晕厥,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呜咽着喊着这个她一辈子都会恨的名字。
“燕子轩!”
“唔。”他的名字刚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极大刺激,瞬间强悍嵌入。
那么一片刻,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弓起身子想要后退,却被禁锢住,却被嵌满,被掠夺。
身体瑟瑟发抖,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牙齿在上下打架,不停的咬着舌头,血水不停的弥补口腔,而意识也在逐渐消失,她想要沉沉的睡去,希望是梦,像那晚和小妖精一样的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唔……”身体里巨大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动了起来,便听到那人在耳边压抑颤抖的说道,“你知道么?你是我的妻子!”那声音,像是在责备,带着哽噎。
呵呵呵……她苦笑,燕子轩,我真是你的妻子么?即便我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番对我!
头无力的垂下,发丝散落在耳际,唇贴在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肩上,她恨他,恨这个强-暴她的男人,身体被他掠过,几番席卷后,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迎合,这是那么的屈辱,她无法容忍。拼劲最后一口力气,她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肩头,随即在他暴风雨的惩罚中晕厥过去。
一手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胸口处,他自己身体也在发抖。
他不该伤害她的,可是,他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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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虐的伏笔,偶尔心脏承受不了,不懂得如何爱,自然要受上害的,为某人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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