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装柔弱,往澈身上靠,“天呀,我又想睡觉了。”
澈吓了一大跳,道,“那赶紧回去吧,这里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
背起我,迈开步子就往前冲。
窄窄的肩,让我特别不舒服,还有那骨头啊,硌得我疼的慌。“澈啊,你都没吃饭的吗?好瘦的说。”
“……风艽。”
“什么?”
“你是怎么突然认出我的?”
说到这个我就有点咬牙切齿了,“你直接说你是林清澈不行么?装弱女子?你象么?”
“不像,不像你还那么久了才认出我。”特别小声的嘀咕,如果不是我耳朵贴在他的脖子上,根本就听不见。
拍了拍他的头,“那是我的错吧,你为什么要装其他人呢?”
“先回答我的问题。”
“哦。”扯了扯他头上的发带,“月泽弦了呗,他那个眼神啊,啧啧,真是丢人,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跟等着看什么喜剧似的。”
“……”
“本来我也只是瞎猜的,没想到你还真是承认了,吓我一大跳呢。”
他笑起来,肯定很好看。
“风艽?”
“嗯?”
“我们一起吧。找一片纯净的地方,看花落花开,慢慢的老。”
心里微酸,然后泛起甜蜜,“好啊。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嫌弃你,我就不来找你了。”
“嘿嘿,谢谢澈殿下看得起我咯。”亲亲他的脸颊,咯咯的笑。
嘿,月泽弦,你这厮原来是这样想的,不错哦,以后我儿子就叫你干爹啦,哈哈。
在心里说了一声,谢谢。
同我一样的人。
回到院子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倾玉坐在大厅里,捧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玩,槿站在门外依着柱子,脸色冻得苍白,见我们回来,眼睛闪过奇异的光,然后一笑,“果然是啊。”
澈笑笑,“重公子很聪明呀。”
这句话,貌似槿不太受用。
月泽弦从内屋跑出来,伸出漂亮的脑袋看着我们咯咯的笑,“季大小姐啊,你还是低调点吧,瞧你笑的那个样,小孩子都会被吓哭的。”
“没吓着你,我就认为自己笑的很失败。”从澈身上跳下来,小玉也刚好走进来,一脸被肉麻到样,张嘴就抱怨,“公子啊,我真的被他们无语到了,天啊,你都没去瞧瞧他们那个样,啧啧。”
月泽弦跳到她身侧,拿出扇子敲了敲她的头,“那……你想要什么做补偿呢?”
“那什么缠丝鞭吧,算了,就先要这个了。”小玉很吃亏的样子,让我们大家都以为那缠丝鞭只是个普通东西。
月泽弦啧啧几声,说,“你的心倒不大。”
“一般一般。”
“百年才做成的东西啊,居然就这么被你要去了,要是让其他为这个东西争得头破血流的人知道,估计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澈拉了拉我的衣袖,就进了屋。
我走到槿的身旁,拉他的手搓了搓,“这么冷,怎么在这里站着啊,瞧瞧你的手,比我的还凉诶。”拍了拍他的脸颊,“哥啊,你小脸都成了冻豆腐了。”
倾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说了一句,“早就知道自己会失败的,没想到自己失败的还挺高兴。”
我有点听不懂,说,“今早上你对我说那些,是和月泽弦商量好的吧?”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乜斜了我一眼,“你到底是烟还是季风艽啊?”瞧瞧,这么执着于这个话题,真是让人——生气。
耸耸肩,“谁知道啊,说不定我是鬼呢。”
“我知道啊。”月泽弦凑过来,“是季风艽也是张语烟。”
我们都被惊了一跳,“此话怎说?”
“去邬玥国就有答案了。”
“……我发现,月泽弦月二少你很会吊人胃口。”
“哈哈,是吗?那说明我的魅力很大嘛,把你们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得瑟的话,猖狂的笑,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你这个笑,绝对能让仰慕你的女子含愤而死。”
“啊?奇怪了,那你怎么还活着?”
“我为什么不活着?”我奇怪的问。
他惊讶了,“你不是仰慕我吗?”
随手操起扫帚往他身上招呼而去,“我何止仰慕你啊,简直把你当成我心里头等‘重要’人物了。”
他边笑边躲,“是吗?那是我的失败。”
站住步子,撩发一笑,“你应该说,这是你的荣幸。”扫帚甩手而出,他侧身躲过,“我还没说是我的耻辱呢,已经给你面子了哦。”
“呵,那多谢月公子抬爱了。”
“客气,客气。”拱了拱手,弯眼一笑,狡黠无比。
我撇了撇嘴,拉槿到内厅去取暖。
让丫鬟送来暖袋,让槿抱着。他好像在想什么,一直都没说话。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过好几分钟他才“啊”了一声说没怎么。
于是,我眉头皱得更紧。
澈还原成翩翩佳公子造型了,白衣玉冠,潇洒风流。
我砸吧着嘴,然后得瑟的笑了,骄傲的说,“我的男人呀!”脑门被拍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望着槿,“哥啊,打我干啥。”
“女孩子矜持一点。”
“她会矜持?你干脆让母猪去爬树,那还快些。”
我咬牙道,“月泽弦,你不说话绝对没人当你哑巴。”
“你是人?”
“惊讶?”
他点点头,很认真求教的样子。
“本人正在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东西说话。”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外星生物啊?见识了见识了。”
“你家飞碟都来接你了,你还不走?”
“啧啧,没想到你家真有钱,连私家车都买了。”
“你是说11路公交车吧。”
其他人一脸茫然的望望月泽弦,又瞪瞪我。不得不感慨,真是长相决定一切。人家的态度都是对长得好看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