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冷哼:“你凭什么相信我能帮到他?就不怕你身边那个所谓的人才说的是真的?难道你对我真有十足的把握?”
“朕相信你,不会有错!也十分的相信你能够做到,并且心甘情愿地去做!除非……”他双眼眯了起来,多了一股危险的气味:“除非你不想活着回去!”
威胁!十足的威胁!
白汐忍无可忍,正想爆发的时候猛然感到脑袋被拍了一下,思路一下子明晰起来,她笑意盈盈,一腔奸佞:“好,我帮你!”她手指噔了下,笑说:“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从此以后我去哪儿都出入自由!嫁给了你儿子我也要住在宫外,直到登基以后。还有,请给我一个特赦令牌,这东西,你应该有吧?”
他缓下的眼神再次眯了起来,有些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并且满面春风:“你果然不简单!好!朕准了!”
没多久的工夫,白汐捧着令牌,心情大悦地跨出了宫殿大门,站在那宫门前,她回首看了眼,笑着送了个香吻便坐着马车直赶回太子府。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帝,无想象中的无能,无想象中的难缠,更无想象中的不可一世!
只不过,这场交易有些不公平,要她嫁给冷鸢,那不是有些出卖肉、体的感觉?
算了吧,该知足了,要真能回去21世纪,拼了老命也要完成那老头给她的条件。
再怎么说,还是民主的世界好,还是个人思想主义好啊!
等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白汐下了马车,立刻奔进府里,颇感风尘仆仆。她嘴角边一直挂着开心的笑容,这笑容,似乎离了她很久。
秋日的正午晒着太阳是件最美好的事情,暖洋洋的,整个人都感觉到舒畅万分。
这时,白汐哪儿都不愿意去,就躺在摆放在厢房的正门前的卧榻上,吸收着太阳精华。
她紧闭着双目,巧鼻一呼一吸,既规律而又安静。
过了没多会,白汐喊着依儿:“依儿,怎么你家的太子爷还没来?不是叫人去请了吗?”
“姑娘,您再等会吧,估计爷有些事耽搁了,来不了那么快。”这一次,依儿倒显得习惯了白汐说话的方式,听到“你家的太子爷’这话倒也没多大反应。
“当太子果然会耍谱!等回到现代,也拉上你,看你怎么活下去。”白汐喃喃自语,十分的不服气。
“你一个在这喃喃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还是那般富含磁性,充满魅力,可惜,电不到她。
“是啊,等着一个大人物,估计再不来,躺在这都快晒成肉干了!”白汐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着。
冷鸢听及,哈哈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倒会说笑。”他走到白汐卧榻前,含着澹笑:“要是你以后都这副模样,我倒是喜欢。”
“去,没点正经。”白汐白了他一眼,挑眉道:“找你有很重要的事呢,不知你听了会不会喊凤姐。”
“什么?凤姐?”
“呃……说说笑。”白汐抓了下脑勺,正经八百:“你父皇要我嫁给你,我答应了,三日后正常举行婚礼。”
“我早已知道。”他悠哉说着,倾身在她身上,戏谑道:“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我!”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充满着诱惑。
“滚!”白汐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始终感觉这距离只有几厘米的动作有点暧昧,努力地别开脸,说:“你丫的好歹看看旁边有没人啊,操!”
“别担心,一个人都没有。”
白汐闻言左顾右盼,果然没看到任何一个身影,这诺大的院子,就剩下他们二人,连依儿也消失了。
“我亲爱的太子妃,你这么可爱,我当真无法自控了。”他脸上那挑逗的笑一直挂着,温柔万分的眼神更是可以夺魂摄魄。
言罢,他的双唇便柔贴在那柔软的朱唇之上……
“嗯……冷鸢……”白汐嘤咛着,双唇被他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拼命地挣扎着,一双眼睛瞪得犹如一对灯笼。
然而他的吻越来越狂热,在她的口中无止境地吸允着,索要着,似乎如何也不能满足,慢慢,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伸手就望她的衣襟探出。
白汐眼看那双手离自己的高峰越来越近,身体渐渐迷恋上他的触摸,一阵麻一阵酥,很不愉快,理智也慢慢下降,差点没了反抗的能力。
她慌了起来胡乱推搡,可是却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他看她如此便越来了劲,吻更加的狂猛,更加的火热,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探索着她的檀中之香。
突然,一声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庭院。
“你疯了?干嘛咬得那么用力?”
只见冷鸢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站在白汐的眼前,双眼满是怨恨。
原来,他被白汐毫不留情地咬了舌头。
“谁让你对我无礼的?现在还好意思来怪我。”白汐嘟起了嘴,一双怨怼的眼看着冷鸢,就像邻家的小孩被抢了玩具般,特么的委屈。
“呃……好了,是我不对,你就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了。”冷鸢望着她那可怜的模样心生怜惜,可舌尖传来的疼痛却不免让他蹙了一下眉,嘴中喃喃:“受疼的是我,这下还要反过来安慰你……”
“你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白汐受不了他表现出来的怨妇样,喝道:“是在怪我咬了你是吧?你一个大男人的不问下别人就亲下来,被惩罚了还摆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像个啥啊?真不知平日冷漠的你是不是你的孪生兄弟呢!”
咆哮完毕,狠狠地瞪了眼冷鸢,便甩袖进了屋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冷鸢站在那看着她那十足的泼妇样大摇大摆地离开。
这人,真的是冰冷如霜的白汐吗?
好像,更似泼妇一些吧?
夜里,白汐躺在床上,心事重重。
望着眼前的幔帐,一张熟悉的脸庞立即闪现在眼前,那么的熟悉,可就在悬手想要触摸的时候发现,看是近在咫尺,心却是遥不可及!
有些痛,不是你爱他,他不爱你,相爱了,又再分离!而是,痛在了明明相爱,许下了天长地久与那海枯石烂之后,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都是欺骗。
所有的诺言,也都变成了一行行的泪水与那不再重复的过去。
“独孤鸿,曾经的我愿意爱你,愿意挑战令狐尧的势力,可你偏偏亲手葬送了本属于我们的幸福!”
泪水,滴滴落下软枕,湿了一片。
三日后,大婚之日。
因为冷鸢始终是太子,所以婚礼也必须在皇宫的西宫永元殿举办,那是太子的宫殿。
因而皇宫内,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到处张灯结彩,红火一片,好不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