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嫁入司徒家,自然对司徒青杨的管束更加的严厉,可是,司徒青杨又岂会乖乖的受制于她?这不,他已经登上了拂香居,南风瑞和萧墨晗二人正打赌,司徒青杨能否如约而来。
不过他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司徒青杨终于出现在门口,让他二人惊讶不已,呵呵大笑了起来:"司徒兄,还以为你被白小柔给绑在家了,无法脱身呢!"
司徒青杨气结,现在沧南国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司徒家出了个恐怖的母老虎,而他司徒青杨更是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谓是沧南国最惨的男人。
"你二人,是诚心给我添堵是吧?"
司徒青杨将杯中的酒猛得饮下,瞪他二人一眼。
南风瑞还真是落井下石啊,他自己也不如他司徒青杨日子好过吧!
"司徒兄,雪胭姑娘可是很惦记你,这是她让我们转交给你的。"
萧墨晗掏出怀中的信来,司徒青杨愕然而苍白的脸,先是一愣,随即恢复过来。
雪胭,司徒青杨第一个觉得心底善良的青楼女子,和她也许带着某种怜惜的心理。
当日在街上,看到她将自己的银子送给小乞丐的之时,便对她产生了某种佩服。
以前都是陪南风瑞去倚翠阁喝喝酒而已,雪胭他也曾见过,却是没什么交谈。
今日之事,却让他发生了改观,从此便结识了雪胭。
二人的相处淡然而规矩,从未逾越半步,司徒青杨心里明白,她和自己只能是知己。
雪胭也明白自己的身份,能做他的红颜已经足够,又有什么好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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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拽着手中的信矗立在窗前,微风拂来,将他的青丝卷起,俊郎的面孔有丝丝的怜惜。
雪胭信上只简短地留了一首诗:花期空成错,凭栏独追溯,一夕白发落,君在云深处。
这是雪胭的表白吗?就像花期错过,再也追不回来,任是白了发丝,君也远如白云那端,邀不可及。
司徒青杨将信折起,放入信封中,雪胭,自己唯一的红颜知己,注定没有结果的往事。
司徒青杨心中有些小小的悲伤,叹口而雏眉,已经成家的他,自然不能再随便逛青楼这种地方。
白小柔只在站在远处,靠在柱子上,看着叹息声不断的司徒青杨。
他很不开心?为什么自己进门这些日子,他都是这般模样?更让白小柔郁闷的是,他们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是相安无事。
这是自己吸引力不够吗?还是他根本对自己没有半点兴趣?按照马纤乐的说法,是很危险的征兆,二人感情危险的征兆!
"少奶奶!"丫鬟轻唤一声,将白小柔和司徒青杨都惊醒过来。
司徒青杨忙乱地将信塞到宽大的长袖中,慌张一声:"小柔,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小柔瞥他一眼,看他神秘的模样,不知道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
"怎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有。。。没有。。。"
被白小柔看到了还得了吗?不扒了他的皮,也要让他躺上一个月。
司徒青杨急忙牵起白小柔的手,"娘说让我们去躺祠堂,快走吧。"
这次司徒青杨第一次主动牵起她的手,白小柔抿紧的嘴,羞涩一笑,垂下的长睫毛,俏丽而娇美。
已经跪拜在祖先牌位前的司徒老夫人,正闭着眼睛祈祷着。
"娘!"
二人恭敬地跪到老夫人身后,司徒夫人被丫鬟扶起,点了点头,道:"杨儿!小柔,今天娘把你们叫来,是希望你们能早日为司徒家添得孙子。"
司徒老夫人自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白小柔进门快两个月,没有半点的反映,真是让她着急。
她却不知道,二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白小柔和司徒青杨低着头,相互看了看,只能点头应声:"是,娘,孩儿知道。"
这可是大难题啊,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竟能这样平安无事,白小柔不得不纠结了。
马纤乐说了,如果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份上,不是那不行,就是喜欢断袖。
可是,白小柔是实在看不出,司徒青杨哪不正常?要说断袖这似乎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够。
白小柔已经向马纤乐讨教了几招,准备晚上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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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杨回到房间就感觉到气氛的怪异,只见白小柔似乎有些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大大的眼珠不停得转来转去。
不知道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司徒青杨已经慢慢褪去外衫,钻进了被窝里,她二人是分开被子而睡,白小柔身上裹紧的被子,动了动,转过身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司徒青杨。
"司徒青杨!"白小柔的声音很温柔,小到连自己都诧异。
这是马纤乐说的,女人首先要温柔,才能引起男人的怜惜。
司徒青杨的脸抽了抽,白小柔这是唱的哪出?轻应了一声;"恩。"
白小柔接着道:"你能不能和我聊聊?"
聊聊?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晚上是如此古怪,不知道是何意思?
司徒青杨依旧平静一声道:"哦,你要说什么?"
白小柔有些忍不住了,却是强压制住内心的不满,继续温柔一声道:"人家寂寞嘛!想要你陪!"
司徒青杨咳嗽不止,白小柔今天太不正常了,可以说是抽了!
司徒青杨的猛烈咳嗽,让白小柔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不玩了,不玩了,马纤乐说的一点都没用,还是直接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