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就偏见呗,反正现在她也不是南风家的人,也不用受她的窝囊气,马纤乐只是淡然笑笑,吃着手中的馒头。
二夫人倒是没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往着木门,能出去吗?也许永远走不出去了吧?
“可是,我的孩子,娘还从来没仔细地抱过你!”夫人心中的遗憾想是永远都无法实现,眼圈有些红红,低低哽咽了一声。
等待总是一件让人烦恼之是,她们已经有些焦躁不安,萱蓝公主浑身已经开始反颤,想是饿得快不行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萱蓝公主,丞相夫人忙上前,关切一句:“公主,你的脸色很难看?”
萱蓝公主微弱的气息,不停地喘着气,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马纤乐蹲身下去,将袖中的馒头掏出,递到她手中:“公主,还是吃点东西,不然怎么能熬到援兵到来?”
萱蓝公主只是用疲惫的双眸看马纤乐一眼:“你现在在嘲笑本公主?不吃,不吃。。。。”
三夫人已经饿得头昏眼花,支撑不住,一把抢过马纤乐手中的馒头,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你。。。。”马纤乐伸出空空的手来,却是抓了个空,萱蓝公主真是倔强得很,都这模样了,还在顾及自己的公主身份。
“公主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也不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想活着出去,就吃了下它。”
马纤乐已经站起身来,最后半个馒头塞到她手中,萱蓝公主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捏着手中的馒头。
喉咙哽咽得说不话来,马纤乐说的是实话,但是她现在却还帮着她?她不是该落井下石吗?萱蓝公主强忍着发霉的气味,慢慢吞着馒头。心中暗暗发誓,能出去,一定不会放过这些绑匪。
她萱蓝公主什么时候受过此等狼狈?
咳。。。咳。。咳。。。咳。。。萱蓝公主猛地咳嗽起来,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想是身体承受不了。
马纤乐有些急了,拍着木门,大喊着:“开门,要出人命了!”
丞相夫人和二夫人守侯在旁,拍着她的后背,“公主,忍忍,就没事了。。。。”
萱蓝公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滚烫,喉咙干涩得厉害,全身无力,有些颤抖着。
马纤乐的喊声和拍门声,终于让门外的人不耐烦地打开门来:“叫什么叫?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告诉你们,公主死了,你们也休想利用我为你们做任何事?而且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马纤乐以为这只是单纯的绑架,只是没想到,这却是另外一个陷阱。
门外的大汉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只是看好你,让你别死就行了,其他人一概不管,死就死,别碍着大爷们玩塞子。”
呵,原来是群赌鬼,马纤乐总算找到了一点突破口,暗自笑了笑。
“既然大爷们喜欢赌银子,不知道对这快玉有没有兴趣?”马纤乐镇定一笑,举起手中的玉。
果然那二人眼里开始冒着金光,贪婪的本性露出,朝着马纤乐手中的玉走了过来。
马纤乐将玉一收,纳入自己的袖中,杏目灵巧一动,道:“不知道大爷有没有兴趣赌一把?所谓赌博无国界,也不分敌友,是吧?赌的就是个兴致!”
赌?那二人自然最喜欢的就赌,怎么会不开心?反正一赌起来就昏天暗地,什么也不管了。
“好,就赌一把!”
“如若我输了玉归你们二人,如若我赢了,玉也归你们,我只要一碗新鲜的饭菜和水。”
马纤乐其实是想给萱蓝公主和其他人食用,既然要逃,当然要先添饱肚子,这些个都是女人,本来力气就小,如若空腹,想是更难走出这里。
“好,就这么办!”
那二人当然同意,有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同意?上面吩咐了,只是看着她们,不能伤了她们,这些都是女人,想跑也跑不了。
马纤乐脖子上的刀驾着,开始了这场生死赌博,其实马纤乐也只是碰碰运气,好歹也要试试。玉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虽然她也很舍不得这块玉,为了活命,也只能忍痛。
马纤乐的手心几乎捏出了汗水,而屋内的人心也提到了嗓门,萱蓝公主的心有些轻微的震动,马纤乐这样做多半是为了她吧?因为只有她身体最虚弱,也最需要食物。
萱蓝公主心中有些小小的愧疚,她对马纤乐也许是过分了。。。。。
大汉手中的塞子在不停地摇晃着,那冬冬的响声,仿佛落在心底般,敲着马纤乐的心。
砰一声,竹筒落定在石桌上,大汉嘴巴一咧,手慢慢揭开,得意笑:“小丫头,看来你的玉要属于我们了。”
马纤乐只是从容一笑,看着桌上的三个六点,的确是最大的数字,他二人也得意地哼着小曲。
“二位大爷,可是说话算话,赌博之人最重赌品,别反悔!”
“呵呵,放心,没什么好反悔的。”
“就是,反正输赢,玉都是我们的。”
马纤乐手中的竹筒无序地摇晃着,忽左,忽右,看得那二人头跟着上下,左右点着。
她这架势,莫非是个高手?还是故弄玄虚?
屋内的人挤到一团,紧张地望着屋外,到底结果会怎样?眼看着萱蓝公主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去。
摇晃了良久,马纤乐嘴角一咧,上扬一笑:“开了!”
就在马纤乐将竹筒猛地向石桌压下的那一刹那,只听得嘭一声,那二人的眼珠呆立住,张着大嘴巴,动也不动。
“怎么会这样?”二人异口同声喊道。
(接下来,就要小浪漫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