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队默默地进入到了京中,没有华丽的迎接,只是去吏部挂了一下职,几乎是没有人知道我的回来,而我也是难得的清闲,只是在家中陪伴着众女,过着奢华****的生活,等着乾隆的召唤。
当然,其中由于很多的人我还是要通知一下的,在我回到了久违的府院的第二天,纳兰便带着一片的香风冲了进来,热情的扎到了我的怀中。
一年没见这个小妮子,她丰润的身躯还是没有改变,那种肉肉的触感可是我这一年来极为的想念的,而她的这一年的发育,简直的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姑娘,虽然身高并没有高多少,只是勉强到我的下巴,但是那身子经过了我的开发和这一年的成长,散发中一种迷人的诚如的气息,凹凸有致,甚至隐隐的有一种吸引很男人的气息,那是一种发育好的女子吸引异性的一种特有的味道,就像是动物界中的雌性,预示着自己的成熟,可以尽情的采摘。
雯雯她们看着我和纳兰抱拥在了一起,四个人相识的一笑,面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她们轻轻地为我们带上了房门,先后地走出了我们的房间,她们知道,我和纳兰又一年没见了,一定有很多的心里话和私密要说,这段时间应该是属于纳兰的。
我并没有感到雯雯她们出门,我现在把一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怀中这小美女的身上,我已手紧紧的箍住她那略有些丰润的腰,一手在纳兰小巧的翘臀上不住的搓动,由于她身体的发育,这里的肉比以前又厚实了许多,把手掌贴在上面,火热中带着柔软,搂着她那娇小的身躯,一年的思念,让我恨不得立即地把她整个的融入我体内,吞进口中。
[绅哥,绅哥!]纳兰感受着我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这是她在梦中经常闻到和思念的味道,她把整个面容贴在我的胸膛之上,感受着我胸膛的健壮,和不断传到她面上的阵阵火热,她整个人都迷失在那男性的气息中,双眼中一片的迷雾,双手更是紧紧地印在我的背上,生怕这是一场梦,生怕这一切不再真实。
[不……不要再叫我绅哥,叫相公,叫我相公,我要娶你,我不要再让你离开我!]我低着头,闻着纳兰头发上的种种香气,双唇在她的发间轻吻着,作出了她最想要听到的承诺,虽然只是嫁给我为妾,但是我不愿让她再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我了,我要让她正正式式的呆在我身边,和雯雯、秀莲、绿莹姐妹一样,每天都陪在我的身边。
[啊!]纳兰听了我的话,在我怀中柔软的身躯猛然的僵直,她脑海中的那一片空白,顿时的被喜悦所充斥,我的这句话,她已经在梦中等了好长的时间,如今终于的让她真实地听到了,她的整个身躯靠在我的怀中,喜悦的泪水从眼眶中无声的流出,顿时的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衫,她的两片粉唇微张,那两排贝齿紧紧地咬住了我的衣襟。
[兰儿!兰儿!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收回了在她的翘臀上面抚动的手,身躯稍微的和她分开了一点,以有空隙把她紧贴在我胸膛上的俏面缓缓地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格外的娇艳动人,那一双充满了泪水的大眼睛,竟然有些娇媚的看着我,媚眼如丝,在我们的抱拥间她明显的已经情动,一年的忍耐,让她只有在梦里才能重温那种和我床榻间的感觉,她那双微厚的粉唇,轻微的张合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性感,仿佛在向我邀请,暗示着什么!
[唔!]还没等纳兰开口,我猛然得低头闻在了她那吐着湿热香气的唇上,久违的香气和感觉,是与雯雯她们所不同的,紧贴在那两片厚唇上的感觉是格外的柔软。
吮吸、纠缠,我的舌尖探入到她的口中,不用任何的暗示,她的双齿已经张开,那小巧的香丁甚至是主动的伸了出来,那是不亚于绿意的主动,纳兰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这一吻中,那等待了一年的再次的热吻。
许久之后,我们的双唇才在不情愿间松开,那舌尖仍在唇外依依不舍的纠缠,一段银丝渐渐的从两人的舌尖扯断,我们的眼中充满了被这一吻激起的****,眼中只有彼此的脸庞。
[相公,相公!]这是她第一次得这样叫我,纳兰伸展着她的双臂勾在我的脖颈之上,整个人抬头向我喘着重重的粗气,她那****般的身躯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摩擦。
我伸出手,在她的面上用指尖轻微的摩擦着,还没等我说什么,她整个人向我的身躯轻微的一跃,双腿盘在了我的身躯上面,整个人顺势地挂在了我的怀中,[相公,我要你疼我,我不要在离开你!]她的话语,无疑是对我的邀请,这比任何暧昧的语言都有用。
我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躯,再次的堵上了她的双唇,不用任何的暗示,不用管太阳的升落,这已经到了激情的时刻,是任何的事情也不能阻止的。
我把她整个人压在床榻上面,手不断地在她身躯上面揉搓的同时,并把她的衣衫件件的剥离,最终我们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了一起,纳兰感到了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气息,她迎合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不住的柔抓,双眼之中,两行幸福的泪水再次地冲出,那时朝思暮想的感觉,如果这和以前一样是梦的话,她希望自己永远的不再醒来。
在我们的房外,有四名绝色的美女,贴在门上,听着里面那隐隐不断的呻吟喘息声,不由得面红耳赤,她们想要一直地听下去,又有些害羞,四人彼此的望了一眼,四朵如花般开放的脸庞中,露出了会意的微笑,那里面的情景,就像是运用到了她们的身上一样……
[奴才和绅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跪在上书房的大殿中,再次地回到了这里,心中是压制不住的激动,同时我的双眼也偷偷的在殿中不住地打量,一年了,我都快忘了这里的样子。
一年没见,乾隆的面上只是轻微的有了些老态,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六十余岁的老人了,而且这一年中又是灾害,有是民乱。在历史上,寿命超过六十岁的皇帝还真不是很多,而乾隆的寿命能达到八十九岁,却不能不要我惊讶,要知道光是他的后宫佳丽和那些宫女就差不多有四万余人,而且他可是夜夜春宵无女不欢,就是他每人宠幸一次,也把他给榨的精尽人亡了,他与其他六十余岁的老人比起来还是极为的硬朗的。
[和爱卿平身!]乾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轻手的将我托了起来。
[那件事情你办得很好!]乾隆将我扶起来之后,便转过身去,在他的口中缓缓的道,[这个李侍尧真是胆大妄为,朕,难呀,难!]他叹了口气,虽然语气中带这些气愤,有一种李侍尧非杀不可了的气势,但是后面的几字,却又带出了另外的一种意思。
[果然!]我心中所料不错,这李侍尧终究的是天子门上,这对于乾隆来说可是极重的颜面问题,而且李侍尧也是被密密的押送进京的,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从这一点来说,乾隆就不愿把李侍尧的事情大公于天下,但是他又不得不拿出一个办法来堵住朝中群臣的口,终究有几百的官员还有朝中的御史都在盯着他,如果他对李侍尧有些偏袒的话,难度众臣悠悠之口,开此先例,以后国法难以服众,如果杀了他,又是一堂堂天子连自己的门生都维护不了,一边是颜面,一边是律例,他的难处就在这里。
[臣有一本要奏!]我知道现在是时候了,我早就有一本折子藏在衣袖之中,看到乾隆如此说,我连忙的从衣袖中拿了出来,双手举到乾隆的面前,我早就知道乾隆会偏袒这李侍尧,所以这折子我早早的就写好了,这也是历史上和绅一个为乾隆敛财的方案,这也正好用到这里,我知道乾隆一定会答应我折子里的事情的,而且这折子不但能为他敛财,而且还能保得李侍尧的性命,维护乾隆的颜面。
[嗯?]乾隆本来想让我为他想个办法,终究这案子是我查办的,我对里面的一切极为的熟悉,而且他知道我机灵,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却有本要奏,他不由得一滞,他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本来想要解决李侍尧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却拿出了一个折子,虽然带着疑惑,但是他还是把我手上的折子顺手的拿了过来。
[议罪银制度?]乾隆轻手的翻开了那折子,看到上面的几字,立即的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他的表情也慢慢的产生了点笑容,按着上面写的方法,不但可以弥补国库的空虚,而且这李侍尧的事情也能很好的解决。
这乾隆虽然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的维持着国家的安定,致力于国家的强盛统一的事业,但是随着他年纪的渐大,奢侈享乐的欲望也开始日益的膨胀,而且他喜好巡游打猎,收藏古玩字画,所以花钱可以说是大手大脚,而且他还最喜欢泱泱大国的皇家气派和豪华的排场,每年外使进京上贡的时候,他都是大举排场,来显示这天朝上国的威仪,而且这几年圆明园的工程日益的扩大,所需要的花费更甚,再加上平定大小和卓的战争、滇边的战乱,再加上这次的旱灾和民乱,内务府中可是日益的拮据。
而这议罪银的制度,就是凡是有过失的官员,除了一些大罪,平时的一些过错,都可以纳银赎罪,而免去处罚,实际上这也就是变相的勒索,这天下的官吏,少有清廉的官员,大小的都有些贪赃受贿之事,这皇上说谁有罪,总是能找到过错,而那些官员为了保命,当然的会往外大掏银子,这李侍尧的最,虽然不小,但是也可以按着这制度来办,以他的家财来赎他的罪,起码可以保他一命。
[好!]乾隆的一个字,是对这项制度的赞成,然后他转过了身子看着我,[你这次平乱有功,而且查肃贪墨一案尽力,朕封你为内务府总管兼九门提督,赐三等定安公爵位!],这乾隆心里舒畅,本来他只想让我做九门提督,但是看我献上这敛财大计,而且又可以为李侍尧免死,在他的高兴之余,竟然封我做了内务府的总管。
[谢皇上!]我立即的叩首谢恩,这九门提督可是掌管京中九门所有的兵丁,也是京中驻防的将军,官位虽是不大,但是却掌有兵权,而且那内务府的总管,更是不得了,皇室的内库官银,所有的用银花费都归他管,就连皇上干什么也要给我要钱,那就是财政大臣。光是每年各地采购的好处,就不计其数,可是京官中的一个美差。
[对了,这次你在外面有没有什么新鲜?两江一带现在的民情如何?]乾隆的面上有了笑容,所以他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整个大殿中的气氛也随着他语气的转变,不再那么紧张。
[回皇上,奴才一路所经过的直隶、山东、两淮,和江浙,都是大清的谷仓所在,也是大清的命脉所在,但是很多地方的河患十分之严重,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奴才这一次就充分地认识到了粮食的重要,如果各地粮仓充裕,这次的乱民暴乱就不会被有心之人挑唆,甚至于不会发生,若这些地方的水患频繁,导致了粮食的短缺,就往往的会滋生邪奸,导致整个地区的不稳定。而且江浙一带人文鼎盛,其中不乏有些顾恋前朝之人,容易滋长反清气焰,所以,以奴才愚见应加大宣扬君父为人伦之主的思想!]我实在搞不懂乾隆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只有按照我心中想的两点来回答,这也是我在外一年多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