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晨只是朝胡玥筝笑了笑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着便朝门外走去!
胡玥筝望着唐远晨的背影,嘴角浮现一丝阴冷的笑。
她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唐远晨回到公司,一脸阴沉的便召集大家开会。
众人望着唐远晨,感觉鼻息都已经快要停止了一般。
总裁明明这几天都是面带微笑,笑容温柔和煦,今天是怎么了?谁又得罪他了,按理说就算是胡玥筝住院也不至于吧!
唐远晨冷喝一声:“拂晓,进来!”
拂晓身体一怔,瞬间有种身体被冰封的感觉。
她站在门外好一会儿才推门而入,嘴角勉强微笑的望着唐远晨。
“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
唐远晨接过资料,朝拂晓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拂晓连忙转身就走。
望着唐远晨让拂晓有种看了恐怖片的感觉,不,是有种比看了恐怖片还要恐怖的感觉!
唐远晨叫拂晓搜集人事部这些年来所有的记录,这是怎么回事?
拂晓沉思了好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顿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难道总裁是要…………。”
难怪别人说白领是一种极为耗费生命的职业,拂晓感觉自己要是在这样长期待下去,不是被这些计谋害死,就是被大名鼎鼎的唐总裁冻死,要不就是被这些底下的员工气死!
所以选职有风险,投简历需谨慎!
这是拂晓现在认为自己悟道的最深刻的道理!
而会议室内,唐远晨冷冷的望着众人,一直没有说话。
知道众人感觉被悬着的一颗心快要裂开的时候,他才说道:“我做了一个决定从现在开始罢除陈玫瑰,人事部经理一职!”
众人顿时脸色大变,然后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不是吧,陈经理做得够好的了吧!”
“是呀,是呀!她可是陪着总裁应付过好多唐氏危机,总裁怎么能……。”
“嗯,而且陈经理待人也很和煦,没什么脾气!”
………………………………
季殿峰望着唐远晨,他知道肯定是胡玥筝对唐远晨说了什么。
虽然陈玫瑰陷害胡玥筝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反将一军。
“远晨,你真的打算罢除陈玫瑰的职位?”
季殿峰走到唐远晨身前说道。
唐远晨望着坐在不远处正望着自己的陈玫瑰,他有些心软了!
是呀,就算陈玫瑰犯下滔天大罪,可是她毕竟曾经帮助自己渡过不少难关。
陈玫瑰走到唐远晨面前道:“总裁,玫瑰不服!”
想当初唐氏集团资金严重缺乏,是自己善用妙计才让其他集团愿意资助自己,为此她不惜牺牲色相去俘获那些企业的龙头老大,现在她一时残花败柳之身。
但是她从未后悔过,她只知道她爱唐远晨。
也许正是爱得太深的缘故,她才要想尽一切的办法去陷害所有唐远晨身边的女人!
唐远晨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陈玫瑰,细想一下其实也欠她许多。
他微叹一口气刚想不再追究此事,却曾想一名年过半百的妇人便冲了进来!
那名妇人衣着朴素,满脸泪水,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一边抽噎还一边喊道:“谁是陈玫瑰,给我出来!”
众人见状连忙缩成一团,朝后退去,就只留下陈玫瑰、唐远晨和季殿峰原地不动。
要知道生死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大娘,有话好好说,您先把刀放下!”
唐远晨一步步的,慢慢的靠近妇人,生怕把她惹气急了,伤害员工们!
季殿峰则是赶忙拿出电话叫保安。
只有陈玫瑰愣在那里,一双眼睛不知在望向哪里!
妇人将菜刀挥了挥道:“别过来!”
说着便又指着陈玫瑰道:“你就是陈玫瑰?你还我女儿命来!”
说着便将菜刀紧紧的握在手里,向陈玫瑰冲去。
就在这时唐远晨一把揽住陈玫瑰的腰,挡在她的面前。
陈玫瑰回过神来大叫一声:“远晨,不要!”
话语刚落,那把菜刀便华丽丽的落在唐远晨后背,血顺着菜刀滑落而下,一滴。。两滴。。三滴……。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妇人见状也像是被吓着了一般,一把将菜刀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虚脱似的跪坐在地上。
保安也在这时推门而入,一把将妇人从地上牵制了起来。
季殿峰回过神来,便跑去找药箱叫正在一旁发呆的陈玫瑰替唐远晨包扎伤口。
“还好伤得不是很深!”
季殿峰叹着气说道。
众人见状便纷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唐远晨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眉头微皱。
望着妇人道:“大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妇人是谁?难道跟玫瑰有什么恩怨?
现在唐远晨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
陈玫瑰先用碘酒替唐远晨消毒,唐远晨疼得紧咬牙齿,眉头皱得更加剧烈。
陈玫瑰见状,泪水从脸颊滑落,用棉纱替唐远晨裹着伤口。
就算她受伤,她也不想让唐远晨受伤!
随即,
目光如火,望了一眼被牵制住的妇人道:“我与你有何恩怨?”
妇人听见陈玫瑰的声音便迅速的回过神来,目光中满是憎恨。
“哈哈,哈哈!问得好,有何恩怨?你这个蛇蝎女人,还有脸来问我!”
妇人整张脸早已扭曲,现在她心里只剩下浓浓的恨意。
“你还记得那个**衡懿吗?”
妇人提起这个名字就双眸泛出泪花。
衡懿她最爱的女儿,才二十二岁便失去了生命。
二十二正直大好的青春年华,本来已经给女儿说好了一门亲事,准备下个月就结婚,可是却没想到……。
所以她恨,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衡懿!”陈玫瑰在嘴里嘀咕着。
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
“不,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妇人望着陈玫瑰苦笑道:“想起来了?现在你知道我跟你有何恩怨了吧?”
季殿峰好似也反应过来一般,他望了望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陈玫瑰,随即便小声说道:“难道是昨天新闻里说的那个跳河自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