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前竖立着两只威武的狮子,整个府衙透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大堂内高高的匾额上悬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公正廉明’四个大字。
大堂左右两侧站着两排衙役,人人表情严肃,大堂中央跪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来岁左右,眉目清秀,怎么看也是一副文弱的外表,女的则二十来岁,带着股风尘女子的味道。
衙案前还站着个白衣少女,她服饰朴素简单,头上没有任何饰品,她身周似乎围绕着一层薄雾,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女。
“威武!”忽然,衙役们齐声喝唱起来,外面喧闹的人群登时安静下来。
“杨雪,你说已经找到了本案的凶手?”坐在案后的开封府尹宋大人望着那白衣少女问。
“是,大人。”小雪平静地说,“其实凶手不是别人,就是他,宋高……”她伸手指向跪在大堂中央的男子。
“怎么可能?”宋高叫起来,“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你别胡说八道,当时府中的人亲眼看到我离开家的。”
“没错,杨雪,当时府中的下人确实说他们亲眼看到主人离开家,并且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返回。他的确没有在场的证据,又怎么会杀人呢?”
“大人,那些下人看到的只是个背影,一个穿着他衣服人的背影,我问过佣人,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当日主人不知怎么回事?从早上出现开始就一直对他们挑三拣四,不是指摘这个不对,就是喝骂那个不对。试想一下,如果在那之后,一个穿着他衣服的人向他们走来,下人们会是什么反应?他们第一个反应肯定不是上前去触霉头,而是躲得远远的。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先故意穿着一件衣服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挑他们的错误,就是为了一方面要他们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另一方面却又可以为他作证,证明他的确是离开家。因为下人虽不会上去跟他打招呼触霉头,却会远远地看他离开,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松口气,确保自己不会在剩下的时间挨骂了!”
“你意思是说,当日走出门的不是他,只是个穿着和他一样衣服的人?”府尹有些明白了。
“正是。”
“可当时管家也作证说他和老爷迎面而来,清楚地看到那人是他老爷啊,这又要怎么解释?”府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