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喝汤了。”他走下床,来到旁边的小桌边,上面放着一个汤盅和一个碗。这个灵芝汤是刚煲好的,专门有一个马车用来做流动厨房,里面又足够的柴火和食材,不够的话可以叫下人去弄来,所以他们一路上基本不用去投靠客栈。
他把汤倒进碗里,然后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腿上,“来,秘儿,喝汤。”他温柔的舀了一匙汤送到她嘴边。
她坐在他腿上,乖乖的喝着汤,一边无聊的玩弄着他的发丝。
他看着她嘴边流出来的汤汁,宠溺而无奈的笑了笑,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再继续喂汤。
吃完了最后一口汤,他把她抱到床上坐着,自己则收拾着碗盅,然后把它们端走。这个马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有绝对的私人空间。
“宸”突然传来一阵娇声轻唤,只见她嘟着嘴,眼神哀怨的看着他,“好无聊好闷哦!”突然觉得睡饱喝足了,还有爱人相伴,人生太圆满了,呆在这个马车里反而觉得好无聊。
“恩?”他走过来,心疼的看着她,“要不?我陪你下棋?”他也知道要在马车里呆一个月是很无聊的,但是他们不能耽搁了,一个月后就是皇太后的寿辰盛宴,万一来不及敢回去就不好了。
她嘟着嘴摇摇头,一脸嫌弃,他每次都赢不了她,她都腻了。
“那、我念诗给秘儿听?”他眨着眼睛建议道,秘儿要是知道他的才华,一定会更加喜欢他!
她继续摇头,现代有登峰造极的绝世好诗唐诗三百首她都懒的听。
一系列建议遭过一系列摇头之后,南荣宸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怎么这么没用啊!都不会讨秘儿开心!
“不如,我们来玩”爱的印记“好不好?”她突然灵光一闪,激动地看着他。
“爱的印记?”他眨着疑惑的眼睛看着她,爱?
“恩”,她点点头,“我们来玩猜拳,赢的人可以在对方的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留下印记,可以是用咬的,也可以是用吻的,只要有印记就可以了。”
他眉头微皱,有些为难,“我、我是不会咬秘儿的,那吻的呢?是怎么样的?”吻也可以留下印记吗?
她对着他暧昧的笑了笑,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边的锁骨,“就是这个,红红的这个,你昨天留下的。”
他惊讶的看着她锁骨上的吻痕,紧张的看着她,“疼吗?!秘儿?来,我看看。”这是他弄的吗?他是什么时候弄的啊?
“不痛!还很舒服呢!”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不再让他看,“好了,开始吧!”
“可是,我、我不会啊!”他有些为难,秘儿锁骨上那个红色的伤真的是他弄的吗?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秘儿真的不痛吗?
看着她微微阴沉的脸色,他有些焦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秘儿要生气了,他左思右想,终于,眼神坚定。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挺挺胸膛,“好吧!来!”他一定不会赢秘儿!
“一二三,出拳!”
南荣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是秘儿赢!
他闭着眼睛,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躺在床上,“秘儿,来吧!”
“扑哧!”她倩笑,来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小腹上,“那、就、在、你的脸上留下我的印记好了。”
“恩!”他沉重的点点头,做好准备等待她。
她把发丝撩到耳后,俯身倾下头,就像是医生打针的时候会在要打的地方擦碘酒消毒那样,她先在他右边的脸颊上舔了舔,惹的他一阵颤栗。
然后,她的小嘴在他的脸颊上吸允着,慢慢变大力,不时的用舌头和牙齿触碰着。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颤动着,眉头皱紧,任她的小嘴在他绝美的脸上种草莓,“唔”他难耐的发出伸吟,在忍受着她的小嘴给他带来的快感,让他既痛又过瘾,很舒服的感觉。
终于,她的小嘴离开他的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绝美的脸上就这样印着一个小草莓,更加风情了。
他的脸早就红了,终于睁开眼睛,再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里还存留着欲火,这样的感觉好奇妙哦!
她在他性感的嘴唇上一啄,得意的笑着,“怎么样?学会了吗?下一盘!”
“恩。”他呆呆的应了一声,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
“一二三,出拳!”
他看着自己的出的拳,一惊!是他赢了?他懊恼的神情,心疼的看着她,“我、我,这、这盘不算,我、我不会。”怎么可以呢?他又不会,万一把秘儿弄的很难受怎么办?
“可以啊”,她大方一笑,“你不会,我叫别人帮你咯!”
他的眼神瞬间变的狂热,“不可以!”谁敢碰秘儿,立刻五马分尸!
“那你选哪里?”她暧昧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头,为难的看着她,脸?不行,秘儿的脸这么漂亮,不可以!脖子?不行,那里很脆弱!锁骨?不行,那里已经被他弄了一个了,新伤加旧痛会更痛的。秘儿的身子这么瘦小,他怎么忍心呢?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她丰满的胸上。
她坏坏的笑了笑,雪白的玉手来到自己的胸前,慢慢解开衣服,露出丰满的浑圆,她的玉手在自己的胸上绕了几圈,魅惑的声音:“那、它就交给你咯!”说着便躺下。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几口气,来到她的胸前……
马车里响起暧昧的娇吟声。
不知道最后他有没有成功种到小草莓,只知道,他们一路上的乐趣都寄托在这个有益身心健康的游戏上。
一个月后,他们到达南荣国京城。
十几辆马车和几十匹马,风风光光来到都城门口,准备进入都城。
这时,另一边也来了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只见最前面是一个很大的轿子,约有几十个身体强壮的男子抬着一顶大的轿子,这顶轿子很大,它的底是一个很大的正方形的木板,一个大白纱布倾泻而下,更像是一个移动的大床,极尽奢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好多美女正在侍奉着一个男子,不时的发出女子的娇吟声,让人遐想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