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来啦!”她推了推他,他们都来了,他还一直睡。
他皱了皱眉,突然,猛的睁开眼睛,当看到她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害怕地本能地想逃离她,却一个趔趄掉下床。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他,阴沉地吐出:“你要乖。”
她在床上俯着身看着他,她胸前的柔软便暴露在他眼前,他又怕她,又忍不住往那里偷看,脸红着,呆呆的。
她起身,到一个柜子里拿出衣服,然后来到他面前,“来,我给你穿衣服,一会儿你要去见一个人。”唉,并不是她笨,不会穿这古代的衣服,而是她懒的去穿,因为以前有他在。现在,两个人都不会穿衣服,总有一个要妥协吧?这次,妥协的是她。
“见、见谁?”他眨着眼睛,弱弱地看着她问道。他不敢反抗她,她好可怕的,他任由她在他身上摆弄着。
“去了你就知道了,等一下一定要乖,要听话。”她又阴沉地看着他说道,吓得他不敢出声。
她又坐在地上,脱掉自己的里衣,露出两团大浑圆,当着他的面换起了衣服。等她反应过来一看,他已经脸色通红,胸口微微喘气,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胸部。
额,看来,不能对小孩子做出这么露骨的事。
院子里。
“这棵梧桐树不错,已经有好些年了,这块地的风水也不错。”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站在一棵大树前,仰望着这棵树感叹道。他长着一腮的白胡子,连头发也是白的,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头,你终于来了。”一个冷清的声音,只见百里秘牵着南荣宸的手出现在院子里。
是的,他就是住在玉鸣山的玉鸣仙人,是这里最有声望的人,是南荣宸的师父,据说他算是半个仙人。
南荣宸有些害羞的表情,他虽然有些怕她,但是牵着手的感觉好像不错呢。
“咻咻!”一个白色的小身影窜到百里秘的脚下,夙樱用自己可爱的脑袋蹭着百里秘的腿,圆碌碌的眼珠看着她,闪着讨好的精光。
百里秘对它笑了笑,“辛苦你了。”昨天,她派它去玉鸣山把老头带下来,它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因为,除了它,谁也没办法把这个糟糠老头叫下山来。
“咻咻!”夙樱抬起两只爪,高兴地看着她。
“他是宸?”一个少年来到南荣宸面前,难以置信地看着南荣宸。他叫小缘,是玉鸣仙人的弟子,长的青涩可爱。
南荣宸忍不住往百里秘身边蹭,想找到一点依靠,他讨厌别人用这种眼光看他。
这时,玉鸣子来到南荣宸面前,他那黑色的眼睛很深邃,有一种看破尘世的深奥感。他的笑容和蔼,令人忍不住和他亲近,他看着南荣宸笑了笑,把满是皱纹的手伸出去,“把手给我。”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像吹来一阵舒服的风,最能抚平人心。
南荣宸嘟着嘴,微微考虑一下,便把没有被百里秘牵着的那只手伸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个和蔼的老人,他感到很安心、很舒服。
玉鸣子接过他的手,替他把着脉,他的眼神还是波澜不惊,只是眼里闪过一抹深意,他放开他的手,再看了看他,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然后看着百里秘,“他的身体没事,很健康。至于他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你应该心里清楚吧?只要找到病因,便可以医治,心药还需心药医。”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走的很是潇洒,仙风道骨。
“哎!师父!”小缘才反应过来,师父又不说一声就走了,他又对南荣宸说了一声:“宸,保重啊!快点好起来!我先走啦!”便追上玉鸣子,“师父,等等我!”
“什么好起来?病?我有病吗?”南荣宸疑惑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解地看着百里秘。
她看着他天真的模样,眼神复杂,随后又笑了笑,难得温柔的声音:“你没事,你只要乖乖的就好。”说着便牵着他的手离开。
中午,内厅里。
百里秘牵着南荣宸的手来到内厅中用膳,一来到就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他坐在桌子旁,他的脸很是妖美,他看到来人,眨了眨眼睛,挂着迷人的微笑,“秘儿,你来啦?”
南荣宸的心狠狠地一抽,秘儿?秘儿?“秘儿不是你叫的!”他想也不想就对他吼道,这个男人,他很讨厌!
他反应过来,看见“娘子”正惊讶地看着他,他立马感到很糗,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他在说什么呢!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我、我、我……”支吾了半天,硬是吐不出别的话。
百里秘没说话,眼神深意,拉着他坐下。
“哈哈,他不会是在装傻吧?秘儿。”凌忍不住笑出来,暧昧地盯着南荣宸。
“你、你在说什么!”南荣宸嘟着嘴,不客气地对他吼道,没给凌好脸色。什么傻,他才不傻呢!
“秘儿”,凌突然站起来,来到百里秘面前,暧昧地挑起她的一撮发丝,头凑近她的耳朵,暧昧对她说道:“不如,我们演一场好戏,试试他的反应?我觉得他是在装傻。”
百里秘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瞄了他一眼。你有资格说这话么?也不看看是谁把宸伤成这样的,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缺人手,而他能帮上很大的忙,她才不会把他留下。
“要不”,他又暧昧地和她耳语:“我试试用我的灭绝大毒药,看能不能把他的脑子毒好?”
百里秘夹了一块鸡屁股就往他嘴里塞,滚!
凌皱着眉头把鸡屁股啃下去,揉了揉自己被南荣宸一直用力推着的屁股,无奈地摇摇头,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他还是不要惹他们两个吧,他可是帮她做了很多的事,她才答应让他留下的呢。
“可以放手了吧?”百里秘看了看她一直被他紧紧抓住的手。
南荣宸赶紧放开她的手,很难为情地别过头,搓着手缓解着自己的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就、就是不喜欢别的男人那样对她,他、他心里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