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假笑,如果不想让我在警察局给安熙照一些特殊的照顾,你最好不要烦我。”
雷辰威胁的开口,要不是看安熙照成功的接手丫头这个祸水,他必定会给安熙照一点“特殊照顾。”
“哼,一个、两个、三个,我自己去和焰说去。”懊恼的嘟喃一声,郑澜蹬蹬的爬上了楼,犹豫的站在电焰的门口,举起的手最后用无力的落了下来。
眉头皱成了小山丘,郑澜忽然心思一转,随即向着又蹬蹬的跑下楼去,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在自己的心中,焰和安熙照的地位是平等的,只是焰是她的亲人,安熙照是她的爱人。两种不同的感情,却同样的重要。
一个小时后。
“丫头,你确定你要做菜吗?”看着哼着小调,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的郑澜,风凰不看好的开口询问。
希望丫头不要烧了焰的厨房,虽然这只是个摆设,不过总比弄的惨不忍睹的要好。
“废话,你没看见我已经在洗菜了吗?”郑澜扬起手里粘着水的菜,向着风凰瞪了一眼,这是她的爱心之餐,一定要让焰露出感动的笑容。
“我比较担心吃了丫头做的菜,焰会不会出问题,食物中毒似乎是最大的可能性。”雷辰还是属意冰箱里的泡面,至少也是安全食品,即使没有多少营养,但至少不会出人命。
雨清同情的看向楼上,对着雷辰道:”放心,还有我在,食物中毒这样的小KASE,即使不在医院,我也可以救治。”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嘛,让你们帮我去说情,一个个的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又来打消我的积极性,算什么朋友嘛。”郑澜没好气的开口,随后拿起刀子准备洗菜之后的第二道工序。
众人惊恐的观望中。
“啊,我的手。”
尖叫一声,郑澜捂着手指头跳了起来,愤恨的目光瞪着砧板上的摆着尾巴的鲤鱼,气恼的咒道:“我杀人都没问题,难道杀条鱼还不行吗?”
“丫头,你左手已经贴了四个创口贴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对付这条鱼。”风凰同情的目光看了过去,不是看向捂着手指贴创口贴的郑澜,而是砧板上中了无数刀,可依旧没有死透的可怜鲤鱼,这哪里是杀鱼,根本就是虐待战俘的手段。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贴完创口贴,郑澜骄傲的扬起伤痕累累的左手,一本正经的开口,大有彻悟世间一切的清高。
“算了吧,如果那条鱼会说话,它会郑重的告诉你,你抢了它的台词。”风凰随即反驳回去,却见身旁的雷辰和雨清一脸笑容的直点头,那条鱼实在太惨了一点。
鱼尾巴中了两刀,却没有完全断下来,只能痛苦的拍打着残缺的鱼尾对郑澜进行控诉。
而鱼身上更是乱七八遭的伤口交错在一起,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宁愿直接给它一刀,彻底的结束它的生命,也好过这样非人的折磨。
“丫头,还是换个方法吧?”雷辰看着将油倒进锅里的郑澜,惊恐的吞了吞口水,他记得丫头好象还没有把鱼内脏给清理出来,她确定这样就把鱼给下锅了。
“不行,难道能我的手白白的受伤。”坚定的一咬牙,郑澜拎起惨兮兮的、半死不活的鱼儿,将它扔进了热油的锅里。
“啊,烫烫烫。”
没有死透的鱼在锅里做着最后的挣扎,飞溅起的油星准确无误的报复在站在锅边的罪魁祸首身上,痛的郑澜连忙用冷水冲着手和胳膊。
“下次,你们烧鱼的时候记得一定要穿长袖。”郑澜一面可怜兮兮的看着又添伤口的胳膊,一面好心的将痛苦之后得来的宝贵经验告诉给沙发上眉头皱起的伙伴。
看着伙伴们纠结在一脸的痛苦脸庞,郑澜错愕的开口道:“又不是你们烫到了,怎么你们看起来比我还痛苦。”
“丫头,你锅里冒烟了。”雷辰好心的提醒郑澜,默默哀悼锅里的鲤鱼终于结束了悲痛的死前折磨。
“啊,我的鱼。”郑澜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口,尖叫一声,快速的拿起勺子拨弄着锅里冒着焦味的鲤鱼。
“清,你确定是条鱼吗?”风凰痛苦的纠结着俊逸的面容,不敢相信的看着被郑澜端上来的红烧鲤鱼。
“比较像我实验室的用来做实验的实验品。”雨清退后了几步,避开菜散发出的怪异气味,她研究出来的药剂似乎也没有这么难闻的气味,丫头或许有着研究药剂的天分,但至于烧菜,或许下辈子有可能。
“庆幸吧,至少这不是为我们准备的。”雷辰事不关己的浅笑一声,困难的将目光移动到眼前的鲤鱼身上,忽然一笑道:“丫头如果是监狱长,就这道菜,大概所有的犯人都会老实的交代犯罪经过。”
“要不要赌一下,焰会不会吃?”风凰看着收拾好自己的郑澜,压低声音和雷辰、雨清开口道。
“焰脑子烧坏了,也不可能吃的。”雷辰不看好的开口,如果勉强可以入口,焰或许会吃,可这简直像毒药一样,焰不要命,他还不想失去一个伙伴。
“焰要吃我也不准。”雨清面色苍白的开口,看了一眼楼上,惊恐的道:“第一次,我不确定自己的医术能不能将食物中毒的焰给救回来,难度似乎有点大。”
“终于把油烟味给洗掉了,你们不许偷吃,我现在就去叫焰下来。”站在楼梯口,郑澜不放心的对围着桌子旁的伙伴警告的开口。
“丫头,放心,我就算饿了一个星期也不会觊觎你给焰的爱心之餐。”风凰立刻表明态度,他还不至于脑筋错乱。
“我吃泡面。”雨清站起身来,向着冰箱走了过去,吃这道菜,明天上手术台的大概就是她自己了。
“清,给我泡一包泡面,我也饿了。”雷辰随即对着雨清开口,要他吃,拿枪抵在他脑袋上,也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