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霞染红了天边,也染着大地。
吟歌坐在园子的藤椅上,看着手中的银簪,脸上有着淡淡的笑。知道你现在没事心便安了许多,自己舍命回来,弄得一身的狼狈,不就为了离你更近一些。当初以为两年的时间能淡忘一切,可刚刚离开就发现思念越来越强。听说你出事了,我背着一身的伤,回来。不为见你,只为能知道你的近况,只为知道你是否还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使你暴露了,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太高。有那么一刻的后悔,其实我可以为你放弃自由,在你身边就好……吟歌看着天边,渐渐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紫檀香的味道,这是……“狼烨。”她没有睁开眼,她怕是一场梦。
“恩,是我。”一只温暖的手拂着她的发。
“不是梦嘛?声音这么真切,还有温度。”她依旧没有睁眼。
那只手抚着她的发、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在她的眉心落下温湿的吻。话里有疼惜“清儿。”
吟歌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许久,笑道:“我后悔了,我不要那个约定了,我待在你身边,只要你好好的。”他比以前瘦了,憔悴了。
狼烨深情的望着她,吻着她的眉心,“清儿,我会给你想要的,相信我。”吟歌紧紧的抱住他,觉得是那么的充实。“狼烨,你会没事的,对不对?是我害了你。”
他拥紧她,手抚着她的秀发,抚平她的不安,“傻瓜,我会没事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清儿,相信我。”
“我的腿好像出问题了,以后有可能再也不能站了。”
“那我就背着你,抱着你,我有腿,我会带着你走天涯,去你想去的地方。”
吟歌感动,眼里转着泪花,“可我会拖累你。”
狼烨点了点她的鼻尖,说“我愿意让你拖累,只要是你。”
“唔,狼烨。”吟歌再次拥紧他,放声大哭。
狼烨调侃道:“我的清儿,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乖,不哭。他们都在笑我们呢。”
他们?吟歌睁开眼,看了看周遭,才发现不远处大伙儿都在,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她羞得把脸埋进狼烨的怀里,顺便蹭了两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
“我们的阿吟居然害羞了,哈哈。”老夫人走到他们身前,慈爱的抚着吟歌的手。
“哈哈……”潇云,崔林看着吟歌难得害羞的模样都开怀大笑。
“你们可别再说了,再说她的脸都快压平了。”狼烨打趣的说到。
吟歌使劲地在他的腰间捏了一下,嘟着嘴道:“你也欺负我。”
狼烨吃痛的皱眉,伸手握住她的手,这小妮子手劲还挺大。
他感觉到她掌心的异样。
“清儿,你的手……一定很疼吧?”眼里有疼惜。
吟歌笑着摇了摇头,“不疼,就是这粉痕消不去了。”
“挺好看的。”
“真的?”她端倪着掌心,觉得越来越像彼岸花,有种莫名的悲伤。
今天的狼烨有些反常,吟歌总觉得他有话跟自己说,却总是那么看着她,柔情似水,没有说话。吟歌跟着他坐着马车来到城南外的小溪边坐着,有大树乘凉。他们就那么相互依偎着,靠着树,看着日落。冯明拿着剑,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边,时刻保持着警惕。
“清儿。”他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恩。”
沉默了许久,将心中纠缠自己已久的疑惑道出:“为何我第一次问你名字时,告诉我叫苏印清?”
吟歌看着远方,有些飘渺,她握着狼烨的手,转头与他对望,在对方的眼睛里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你相信借尸还魂,或是穿越时空吗?”
狼烨自觉的握紧她的手,心感到恐慌。
吟歌给他一个温暖的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是从另外个世界来的,你相信么?”
他眼神坚定,道:“只要是你,我信。”
吟歌看着小溪,笑道:“我说我是妖孽,神仙你也信嚒?”
“是你,我就信。”
吟歌的心一阵感动,眼里泛起雾气,她轻轻仰头,笑着说,鼻音有些重,“傻瓜。”顿了顿,继续道:“我叫苏印清,我不属于你们的这个世界,你完全想象不到我们那的世界,跟你们这一点也不一样。在我们那有汽车,飞机,火车……若是想要去一个地方不用再坐那些颠婆的马车,而且很快就能到。即使你在千里之外,我也能跟你对话,因为有个东西叫手机。在这,女子遵从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我们那女子照样出去工作,当领导,女子照样上学堂读书,男女平等。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取两个的话是不允许的。……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来这个世界的,当我醒来时,就在潇吟歌的体内了,然后遇见了你……”
狼烨很认真的听着她说话,虽然很多东西他不懂,可那是她曾经生活过的世界……“那你还会回去吗?”
“不知道,有可能哪天我又从这世间消失了也说不定。”狼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看的出她很想念她曾经生活的世界,她在说的时候,两眼是放光的
吟歌突然转身,跪在地上,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耳语道:“不过,就算可以回去我也不走了,因为有你在,还有潇府的亲人在,我会赖在你身边,不会走的。”
狼烨的眼中也泛起了雾气,他拥紧她,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印清,印清,我的清儿。”
吟歌学着他,叫着:“狼烨,狼烨,我的烨。”她拉开两人的距离,倒进他的怀里,依偎着,合上眼皮,呼吸着他散发出的紫檀香味道。
“清儿。”
“恩?”
“告诉我,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好吗?”
“真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知道你的一切。”
吟歌睁开眼,摸了摸鼻尖,笑道:“那你可听好咯,精彩的话是要给钱的。”
“真是个财迷。”
她耸耸肩,说:“我离开这以后,去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的东西,见过很多的人。后来我的包袱被抢了,没钱,流浪到了锦任城,想着把玉佩当了(那玉佩是当时楚晨留给自己的,自己也不想换的,可是饿得实在没办法,可直接是又想着赎回来的,谁知,后来再去,那玉佩就被人买走了,为此自己还差点拆了那当铺。)换些钱,可谁知,刚出门又被抢了。那我只能当乞丐了,我长得这么娇小可爱,他们都以为我还是个孩子,怪可怜的,所以每次都还有热菜热饭吃的,这世间还是有好人的。后来啊,我就去了明月山庄当保姆,就是照看小孩的。有一天实在憋得慌就从他们那狗洞钻出去,谁知到那里是片森林,还是迷林,而且狼还那么多。你说那些个狼看见个长得这么可爱漂亮的人儿,口水都出来了,那么多围着我,我当时想啊,我一定不能死的这么惨,我就拼命逃啊,可是还是被群攻了,还好我人缘好,被人救了。”她感觉到拥着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紧,还有些颤抖,她回他一个笑,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梦见你了,一身的血站在我面前,可我跑过去的时候又消失的,你一定出事了,我就跑回来见你了,还好你没事。”
虽然她说的若无其事,狼烨的心却是痛的,为她而通,肯定她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也不多问。他自责道:“对不起,清儿。是我没保护好你,日后,我狼烨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呵呵,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这腿或许过几天就会好的,现在各个每天都找大夫来给我看呢。”
狼烨深情的望着她,手抚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上她的唇,那样的温柔,沉沦了两颗心。吟歌热烈的回应着她,她渴望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她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果然坚挺起来了。狼烨抽气的离开她的唇,抓住她不安的手,声音沙哑道:“清儿,你这是在点火。你不要这么笑,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吟歌继续笑,肆无忌惮。她伸手拉下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挑逗着他,一点点的深入,许久才分开,相互喘着气,空气中迷茫中暧昧的气氛。
“清儿。”
“恩。”
“嫁我,当我狼烨的妻子。”
“好。”
他们相拥地看着山峦拖着夕阳,染红了半个天空,也映红了两人。
“烨。”
“是我。”
“在我们那,男子向女子求婚要求婚戒指的。”
“求婚戒指?”
“恩。”她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右手指着无名指,道:“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一生一世的爱恋,不分离。”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的大小,他掌心的温度。突然间狼烨抓着她的手,一个东西套在了无名指上,她睁开眼,一个狗尾巴草折的戒指套在了上面。她笑着,皱了皱鼻子,道:“真丑。”心比蜜甜。
“丑吗?我觉得很好看。反正你已经戴上去了,现在你是我狼烨的妻,我一辈子的女人。”
“一辈子吗?”
“一辈子,一生一世。”他握着她的手,十指交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生一代一双人。
吟歌轻轻的哼着张芸京的《偏爱》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不後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爱
痛也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