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志修和齐玉秀的关系已经越了界,但由于齐玉秀守口如瓶,两方的父母亲都不知道张志修和齐玉秀之间发生的事情。
那天中午回家后,齐玉秀的父母见齐玉秀的额头上、脸上、手臂上有伤,他们问齐玉秀是怎么弄的,齐玉秀说是在山坡边的草丛里解手时看见一条乌黑的大蛇向她蹲的地方梭来,吓得她身子向后一仰,滚下山坡去时被树枝挂伤,被石头擦伤的。
山村里的孩子一般都活得比较烂贱,放羊、割草、砍柴,随时都有可能擦破点皮,甚至弄个包包眼眼的,村子里的大人们对此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齐玉秀的父母亲问明了原因后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去找了点草药来捣烂后给齐玉秀敷上,几天过后,齐玉秀额头上、脸上、手臂上的伤就基本上痊愈了,下身没有敷药的裂伤也不知不觉的愈合了。
张志修自从强行与齐玉秀发生了性关系后,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齐玉秀,对齐玉秀也就更加关怀,更加体贴了。
上次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张志修一直很内疚,也一直惦记着齐玉秀的伤势,更担心齐玉秀的父母亲发觉他强暴了齐玉秀。他想去齐玉秀家探望可又做贼心虚不敢去,每天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几天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张志修那提心吊胆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估计齐玉秀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又麻起胆子去邀约齐玉秀一同上山去放羊、割草。齐玉秀见张志修又来邀约她,高兴得马上背起草背篼,牵上黑山羊,随同张志修上山。
他俩到达山上的密林以后,张志修放下背篼就去帮齐玉秀选了块草地把羊子拴好,然后又选了块草地把自家的羊子拴好,待羊子静下来开始吃草以后,张志修就拿起齐玉秀的草背篼和镰刀去割草。
齐玉秀见张志修要去给自己割草,马上阻止张志修说:"志修哥,这草还是让我自己割吧,我的事不能什么都让你帮我干,什么事都让你帮我干,那不成了累的累死了,耍的耍死了。"
张志修恳切地说:"玉秀妹妹,你的伤才刚刚好,用了力会复发的,这次就让我帮你割吧,等你的伤彻底养好了以后再自己割吧。"
齐玉秀非常感激地对张志修说:"那我就谢谢志修哥了。"
张志修:"你不用客气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说谢么,你的那个地方的伤本来就是我给你造成的,我给你多做点事也算是我的将功折罪嘛,要不然我的心里永远都会感到内疚的。"
齐玉秀:"志修哥,你用不着再自责了,你已经许诺娶我了,我的身子给了你也就不冤枉了。妻子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献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我们两个还没有结婚,但我们两个确实是真心相爱的,发生这样的事只是迟早的时间问题,你再也不要自责了。"
张志修:"玉秀妹妹,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些了,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歇着吧,顺便把羊子看好,我割草去了。"
张志修说完就背上背篼,拿起镰刀,去找了块青翠嫩绿的茂盛草地,"唰、唰、唰"地割起草来。
张志修走后,齐玉秀找了棵大树来倚靠着坐下,她在树旁抠了些湿泥巴,一面看着羊子吃草,一面捏泥人玩。
日上三竿的时候,张志修已经割了扎扎实实、按按紧紧地一背青草转来了。张志修把背上的青草放下后,用汗巾揩了揩脸上的汗水,拎着另一个空草背篼正要又去割草时,齐玉秀喊住了他:
"志修哥,你过来一下,看我在做什么。"
张志修闻言走拢去一看,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说:"嗬,原来你在捏泥巴娃儿哪!"
齐玉秀拿起已经捏好了的两个一男一女的泥人说:"志修哥,你看这两个泥人像谁?"
张志修认真地细看了一遍,摇了摇头说:"我看谁都不像。"
齐玉秀指着男泥人说:"这个泥人代表你。"她又指着女泥人说:"这个泥人代表我。"
齐玉秀说完又把两个泥人合拢在一起,揉成泥团后重新捏起泥人来,她边捏还边唱:
"我给哥哥捏泥人,捏一个你来捏一个我。捏好泥人重揉合,再捏一个你来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有哥哥。"
齐玉秀唱完,泥人也很快捏好了,她深情地对张志修说:"志修哥哥,从今往后我们两个就像这两个泥人融合在一起了,你的身上有我,我的身上有你,我们两个永远都恩恩爱爱,白头到老,生死相随。"齐玉秀说完,站起身来搓掉手上沾的泥巴。
张志修被齐玉秀炽热的情话打动了,他激动得一把抱住齐玉秀说:"玉秀妹妹,你说得真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两个永远都恩恩爱爱,生死想随。"张志修说完,忘情地张开嘴巴含住齐玉秀的樱桃小嘴狂吻起来。
齐玉秀的激情被张志修点燃了,她也主动地抱住张志修回吻着,他俩唇唇相擦,舌舌相缠地狂吻在了一起。
张志修吻着吻着,他的浑身又亢奋燥热起来了。
渐渐地,张志修的脸更红了,喘气也更粗了,浑身热得更加发烫起来,渴望攻城掠地的欲情空前高涨。于是,张志修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齐玉秀,使劲地去吻齐玉秀。
齐玉秀面对张志修的狂吻一点都没有躲闪,反而不拒还迎,与张志修越抱越紧,越吻越凶。她的脸红了,浑身也燥热起来了,心脏"砰砰砰"地狂跳,口和鼻"呼呼呼"地喘着粗气。
可是正当张志修欲情大发,急欲与齐玉秀交欢时,他突然清醒过来了,强忍着欲火把"车"刹住了。
张志修朝自己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自责道:"我这是怎么啦,又是这么冲动,差点又要害你了。"
齐玉秀喘着粗气对张志修说:"志修哥,我那个部位的伤已经全好了,这次我是安了心让你干的,你想干就干嘛。"
张志修感动地说:"我是很想干,可是我怕再把你弄伤了呀!"
齐玉秀笑道:"这种事只有第一次干才会弄伤,以后干就不会再弄伤了。再说,我现在也想......干!"
张志修听齐玉秀说也想干,顿时欣喜若狂,****再度疯狂地勃发了,抱住齐玉秀又猛烈地吻起来,边吻边伸手去脱齐玉秀的衣裤。
齐玉秀配合着张志修把衣裤全脱了下来,接着,齐玉秀也去帮着张志修脱衣裤。
两人身上的衣裤已经全部脱光了,两具美妙的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健美、晶莹、玉质的光泽。
随着一番翻云覆雨,他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爽快,他俩的身心已经真正地融合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