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一哲是真的放松了,舒服的不得了,如果有个床,龚一哲都能睡着了,不过木碗完全是装的,她一直注意着躲在暗处的人,看到躲在暗处的家伙准备动手,木碗的注意力直接提了起来。
战场是对于小辈试炼的地方,而且只是普通天赋或者普通天才的试炼之地,真正的天才和妖孽是不能进入这里的,他们的试炼都是家族或者种族给安排的,木碗就是特殊的,她属于妖孽级别,不过因为特殊的原因,她必须来到这里,参加这个试炼,而试炼中,她必须压制自己的修为,仅仅是这样,也不是一般人能战胜的。
鼠睺的速度很快,他长得一双圆溜溜的漆黑的小眼珠,最的两边各有三根胡须,头发短而精炼,衣服是一身黑,漆黑的小眼珠放光的盯着木碗,整个人化成了一道黑光,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木碗攻去。
鼠睺没有将龚一哲放在眼中,修为是一方面,最主要是他从龚一哲的修为就能看出来,龚一哲是一个新手,根本就没有在外边生活过,这样的人在他看来都是温室中的花朵。
看到一道给光冲向木碗,龚一哲连忙慌张的起身,他的魂兵主宰者也被招了出来,不过他的魂兵不是完全显现出来,而是化成了一种没人看得到的精灵跟在龚一哲的身边,他的作用是掌控元素攻击敌人。
眨眼间鼠睺的攻击就到了,他的魂兵是一把黑色的小匕首,名为黑暗之匕,其能力是隐藏气息,不过这个能力不是很强,最强的是毒素能力,只要被这把匕首划破一个口子,就会中黑暗之毒,这种毒素会不停的腐蚀人体内的灵力和生命力,每天都会受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等七天之后,也就是死亡之时,因此他的匕首还有一个名字七日死。
面对鼠睺的攻击,木碗没有慌张,召唤出她的魂兵,轻轻松松一横,就将鼠睺的攻击给挡住了,木碗的魂兵是一把细剑,名字叫做水精灵,在她召唤出她的魂兵时,她的魂兵周围就出现些许水滴,一看就能让人知道她的魂兵是水属性的。
鼠睺见到自己偷袭被木碗挡住,并没有慌张,嘴角扬起一股微笑,似乎他就是为了让木碗挡住他的攻击似的,不过他本身长得就猥琐,这让人看上去似乎在说你上当了的微笑让人看上去更是猥琐。
就在木碗因为鼠睺的猥琐感到想吐的时候,她听到了龚一哲焦急的声音,“小心,风之守护。”
在木碗挡住鼠睺的攻击之后,在木碗的背后,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竟然出现一个翅膀,这翅膀似刀似的斩向了木碗,木碗感觉到了身后那锋利的气息,不过她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鼠雷原本以为已经的手了,可是当他将要斩到木碗的时候,竟然发现木碗的四周似乎有什么保护着她,不过这道防御很脆弱,仅仅坚持了片刻就被他的斩击给击破了,虽然时间不长,却给木碗争取了一丁点的时间,木碗将鼠睺击退,连忙躲开,不过鼠雷的翅膀还是划破了木碗的小腿,幸好他的翅膀不想鼠睺的匕首一样有毒。
这个在木碗背后突然出现的家伙长得更鼠睺一样,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此时他的小眼睛出忙了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失手。
鼠雷看向龚一哲,很是憎恨道:“小子,算你厉害,不过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对龚一哲说完,鼠雷又看向木碗,冷冷道:“被我们暗杀鼠族看上,你就等着死吧。”
鼠雷说完之后就挥着翅膀飞走了,同时也带走了鼠睺,他们是刺客,专门进行刺杀的,他们正面作战的能力并不强,他能感觉到木碗很强,如果他继续跟木碗两人死磕,就算他们胜利了,他们也会身受重伤,甚至有可能出现死伤,这还是没有算上龚一哲,龚一哲的实力不强,可是他的魂兵很邪乎,要是加上龚一哲,他俩有可能被留在那里。
正是因为鼠雷知道这些,他才选择离开的,同样的鼠睺也感觉到他真的小看了龚一哲了。
木碗见到鼠睺和鼠雷离开,对龚一哲笑的很是灿烂的感激道:“谢谢你,要不是你估计我刚才就死了。”
龚一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嘿嘿道:“都是一队的,应该的,而且要不是我泰国放松,你就不会受伤了。”
木碗的小腿被划伤确实跟龚一哲有关系,因为他当时比较慌忙,风之守护并不完善,否则就算不能完全挡住鼠雷的攻击,最起码能够给木碗争取更多的躲避时间。
对于刚才那两个人,龚一哲很是疑惑,看到龚一哲疑惑的望向鼠雷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不是担忧,这让木碗很好奇。似乎龚一哲对于他的实力很有信心,不过她没有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秘密,她轻声说道:“怎么,你很疑惑他们的来历?”
龚一哲点了点头,对于刚才鼠雷两人,他确实充满了疑惑,这两个人看上去是人类,可是他们的灵力却与人类的不同,他们的灵力看上去更加狂暴,比他们的灵力威力要强上一筹,不过他们的灵力也有缺点,那就是更难控制。
木碗没有隐瞒,直接给龚一哲解释起来,原来鼠雷他们是妖族的人,妖族长相与人族差不多,血脉之力弱的可能会有些不同,血脉强的,这个妖跟人族长相没有任何不同,而区分它们的方法就是他们体内的妖力,他们的妖力及时不是用,那股妖力也很浓郁,而暗杀鼠祖是妖族中的刺客一族。
最让龚一哲疑惑的是鼠雷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木碗背后的,龚一哲看木碗似乎知道很多,也就询问了一下,他没想到,木碗竟然还真的知道。
“他应该是暗杀鼠族的天才了,他的那双翅膀就是他的魂兵隐形的翅膀,只要将人整个包裹住,就会完全隐形,即使是站在你旁边都发现不了,人都能从他身体传过去,不过。”木碗没有说完,她就望向了他们刚刚出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