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黄主任,可是这家伙缩在管道的角落里发抖,他告诉我有鬼,而且是个女鬼,有女鬼在哭!我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是鬼!这地方到底怎么啦?无缘无故的出这么多鬼!”
我问他:“在哪里,鬼在哪里哭?”
黄主任六神无主的摇摇头:“不知道,我刚才爬到管道口,准备查看小山洞的时候,发现后面有动静,我就就退了回来,这时候有一个白影从后面爬了过去,我躲在这里没敢出声,可是没一会我就听到有一个女鬼在哭,”
我心想:“这个黄鼠狼,一个人没打手电就爬进了管道,后面的白影那肯定是胡一虎了,但那个哭声又是什么?”想到这里,我拽着黄主任退了出来,在主通风管道里碰到了爬过来的胡一虎和刘教授。
我问胡一虎:“老虎你刚才过去没打手电吗?”
胡一虎说:“打了呀,这里面这么黑,哪能不开手电哪!”
“黄主任,你刚才看到的白影没打手电吗?是不是是你精神紧张,可能花眼了?”我问黄主任道。
“没有,手电的光那么大,我怎能看花眼啊!那真是个白影速度很快就过去了,没骗你们,真的!”黄主任急道。
我左右看了看几个人,发觉个个的脸色都有点白,心说:“这个黄鼠狼虽然不着调,胆子小,但也不至于连人打不打手电都看错吧!难道我们后面真的有东西跟着嘛?”
这个感觉太糟糕了,难道说一直都有东西跟在我们后面而我们丝毫也没发觉,并且这东西还神出鬼没的,到底是什么目的,还是我们招惹了又一个幽灵,它一路跟着我们伺机报复?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黄主任突然拉住我的衣服,颤声说道:“又来了,你们听,那个女鬼又在哭了!”
我支起耳朵留神细听,果然这个通风管道的远处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那声音忽远忽近,有点虚无缥缈,但确确实实是一个女人的哭声!黄主任抓住我衣服的手瑟瑟发抖,刘教授也露出惊恐的眼神,我听的头皮也是一阵发麻。
胡一虎道:“神神叨叨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说着就要向前,我拉住他“嘘”了一声,让他小声,琢磨这咋跟他说,倒不是我怕鬼,经历过教堂的鬼魂事件后,其实我心里对这种幽灵鬼魅已经确信了,我觉得鬼其实倒也不可怕,可怕的反倒是人,但真要遭遇鬼魅的话,总要有点自保手段才行啊。
我听人说过,活人头顶和肩膀有三把火,鬼魂不敢惹,只有酒色掏空身体的人和身体生病虚弱的人才会招鬼,胡一虎这个粗壮的老童子鸡,应该最不会被鬼伤害,但这是中国传统,如果这里是外国鬼怎么办?外国鬼难道会按牌理出牌吗?
想一想不保险,不能让胡一虎在前面挡鬼,我伸手将我怀里那个玉石挂件拿了出来,心说鬼魅都是邪物,这个玉石能驱邪的本事肯定有用。
我让他们将火把熄灭,绕过胡一虎来到前面,伸出耳朵再仔细去听那个哭声,在最里面的那处排风管道里,心说反正小山洞被封死了,索性去看看那个女鬼,没准能找到出路也说不定。
我回头说:“老虎你打掩护,跟着我不要跟丢了,我们悄悄过去看看”说完当先一步就进了那个排风管道。
这个管道相对比较细,我们半蹲着爬行感觉很艰难,在黑乎乎的环境里走这样的路,耳边传来的是一阵一阵“女鬼”的哭声,心理面不知道是个啥滋味。想着后面三个人都在看我,我心里虽然打鼓,但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可是我在爬行了一段距离之后,那个“女鬼”的哭声突然就没有了,我支起耳朵又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就好像从没发生一样,那个哭声消失了,远处一片沉寂,我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胡一虎他们过来了,由于无法转身,我只能面朝着前面。
我说:“现在那个哭声没有了,老虎还要不要看女鬼啦?”
身后没人吭声,这种情况很反常,后面的人不是一直跟着我吗,就算胡一虎不吭声,刘教授和黄主任也会搭腔的,我又喊了几声,仍然没人回答我,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后面三个人一定出了意外,可是明明我听到身后有人,如果不是胡一虎他们,那会是谁?
想起刚才黄主任说道的那个白影,那个没打手电但跟在我们身后的白影,我心里一哆嗦,手忙脚乱的就想往前面爬,这个管道很别扭,回不过身体,也没法扭头,如果身后那个人接近我,我就很危险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向前爬去,突然有一只非常有力的手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后脚踝,“坏了,”我猛力一挣,却没有挣脱,那只手非常有力,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踝。“他”对我发起袭击了,我浑身紧张,心里已经肯定此人就是那个特务了,他不仅抓了我们的人,并且做了陷阱想在那个窨井困死我们,在发现我们逃跑后,仍然在后面跟着我们,现在他终于找到机会出手了!如果被他抓住,可能我也跑不掉。
我一挣没有挣脱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这时候也伸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我的另一条腿,他的力气很大,我的两条腿现在都被他制住,我情急之下,顺势趴了下来,然后一个翻身,使用腰部的力量将两条腿一摆,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两条腿的力量是大,再加上腰力,那两只手被我一下就拧到了一边,摆脱开那两只手我翻身就爬,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就爬,一边爬我一边大喊:“老虎!老虎!特务在这里,过来帮忙啊”转瞬一想,可能胡一虎遭到特务的暗算了,于是又大喊:“老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通风管道在这里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分岔,我手脚并用的爬到这里就想转身进入旁边的岔道,这时候身后有一股大力涌来,一下子我就被扑倒在地,我和那个特务翻翻滚滚的就开始了搏斗,那家伙力大无比,一个重拳从下掏上来正中我的下巴,立刻打的我眼冒金星,我愤怒的翻过身来,一膝盖定在那家伙的肋骨上,那家伙吃疼,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腿。
这边我和“特务”贴身搏斗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管道里传来胡一虎的喊声:“老孙,你在哪里?特务在哪里?”我一听这小子竟然没事,立刻大喜过望,张嘴就喊:“我在这!”话没喊完,就被一只手捂住了,我心想:“这家伙害怕了!”
趁着这家伙捂我的嘴,我的腿得到自由,对着他又是一膝盖,感觉是顶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被顶开,我翻起身就像扑过去,心说:“必须拖住他,老虎过来正好将他抓住。”
人是扑过去了,可是却身体一空,“咔嚓!”一声,两个人突然从那个个通风管道里掉了下来,我是坐着掉在了地上,那家伙头朝下掉了下去,一股剧痛从尾巴骨传来,我猛地跳了起来,看来着地伤了尾巴骨了,好在下面是一堆毛毡,那家伙掉下来好像是歪了脖子,顾不得疼了,我挣扎也要爬起来,顺手从后腰将手枪抽了出来,对着他就是一枪,其实这个环境比较黑暗,但眼睛基本已经适应,人是看不清楚,但能看到一个白影。
“咔”的一声,手枪没响,我一愣,意识到没开保险,马上又去开保险,这个空挡那家伙看到我拿枪,也意识到不好,等我打开保险再向他开枪的时候,这家伙几个闪动就不见了,我一枪打在了水泥墙上,擦出了几个火星。
等我正准备寻找那个白影时,已经看不见了,正准备走过去查看,就见从哪个破裂的通风管道内出现手电的光线,胡一虎探出头来对我道:“老孙,咋回事啊?特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