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霁灏,不用担心,为了你和天天我也会好好的活下去的。”感觉卫霁灏手臂上加重的力量,沈蔚蓝无声的笑了起来,蜷缩了一下身体在他的怀抱里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小手亲密的抱住卫霁灏的腰,示意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嗯。”卫霁灏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眷恋而深情的看着闭上眼的沈蔚蓝,自己也才闭上眼,不管如何,等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后再决定以后的路。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着,原本是黎明时分下的飞机,可是在一路的颠簸几个小时之后,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木屋里一片的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均匀的传了出来。
木屋的门被悄然无息的推开,澳娜在黑暗的光线之中目光向着床边看了过去,可惜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沈蔚蓝倏地一下惊醒,一手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枪,枪口已然对准了门口的澳娜,冷冷的开口,“什么人?”
“好敏锐的警觉。”澳娜冷淡淡的笑着,顺手打开灯,黑暗的屋子倏地一下明亮起来,可是即使是从黑暗到明光,沈蔚蓝的手依旧连动都不曾动一下,枪口依旧对准着门口的澳娜。
“小幽,在澳伊玛这里都是朋友。”卫霁灏抱歉的看了看门口的澳娜,大手伸了过去握住了沈蔚蓝持枪的手,峻冷而高贵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疑惑,“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蔚蓝冰冷如霜的脸色似乎因为卫霁灏的动作而减缓了几分,只是目光依旧冷冷的看着澳娜,手里的枪倒是收了起来。
“如果两位休息好了的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去花田,也让二位观赏一下我们最美丽最神秘的罂粟花田。”澳娜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眼前的卫霁灏身上,就是这个男人将每一次的任务都部署的滴水不漏,英俊的脸上虽然淡漠却少了那份血腥和黑暗,尤其是那一双深邃不见底,闪烁着睿智和精明的光芒,在东方人之中很少能看见这样尊贵的富有王者气息的男人了。
察觉到澳娜的视线,沈蔚蓝倏地抬起眼,清寒的目光警告的看着门口高挑身影,妩媚如同公主般的澳娜,不同于之前见到的那些恐怖分子,澳娜身上却是最新款的性感夏装,低胸的设计,她丰腴的胸口几乎要弹跳而出,深深的****更是若隐若现的勾引着每一个男人的目光,更不是用说那一张混合着美丽和野心的脸庞,高傲之中泛着危险的气息,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花一般。
澳娜挑衅一笑,优雅的转身向着门外走了过去,既然澳伊玛能看中这个女人,那自己又为什么不能看中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极品男人呢?原本就是肆无忌惮,随心所欲惯了的恐怖分子,而眼前的卫霁灏对澳娜而言似乎是一种挑战,对沈蔚蓝这个拥有一流身手的女人的挑战。
“明明都改过容貌了,居然还能招蜂引蝶?”随着门的关上,确定脚步声远离了之后,沈蔚蓝倏地一下转过身,气呼呼的瞅着眼前的卫霁灏,明明脸庞最多只有原来一半好看了,可是无论怎么改变,那透露出来的气息却是无法遮掩,让吃醋的沈蔚蓝不满的瞪着眼,清瘦的身影直接的扑了过去,恶狠狠的咬上卫霁后的唇。
心头有着宠溺的温情,卫霁灏抬手揽过沈蔚蓝的腰,任由她如同吃醋的小野猫一般在自己的唇上放肆的亲吻着,这个笨女人吃起醋来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反正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卫霁灏低沉的笑着,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里沉淀着可以感知的温柔,在沈蔚蓝终于发泄不满之后,反动为主的吻住了她的唇,细细的摩擦着,舌尖灵巧的描绘着她的唇线,品尝着着柔软至极的甘甜。
“我们只有一个小时,你行吗?”沈蔚蓝低低的开口,身体一般被****所笼罩,一半却又必须保持着清醒的理智,刚一开口,突然卫霁灏惩罚吻上了那挺立的一点,战栗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蹿过全身,让沈蔚蓝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等会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沙哑的语调加重了几分的力度,卫霁灏双手技巧的撩拨七她身体的每一次敏感点,太过于熟悉,即使分开五年。
幽深的黑眸里不再掩饰的欲望,看着沈蔚蓝那迷失的娇容,虽然不是记忆里那熟悉的小脸,可是即使改变了容貌,那细微的动作依旧是一模一样,每一次承受不住时,总是眯着眼,咬着下唇,让卫霁灏再也克制不住攻城略地的将彼此都推上幸福的巅峰。
一个小时终究还是不够,天色已经明亮了几分,沈蔚蓝用力的拉下卫霁灏的身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吮吸出一个青紫的痕迹,昭显着卫霁灏的所属权这才顽劣的露出满足的表情。
“你啊。”叹息着,卫霁灏无奈的敲了敲沈蔚蓝的头,确定彼此都穿戴整齐了,这才向着木屋外走了去,外面自然有人将他们俩领向澳伊玛所在的屋子。
“抱歉,我们来迟了。”沉声的开口,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卫霁灏沉声的对着澳伊玛致歉着,原本是一个小时,可惜却足足迟了三十多分钟。
“没事,没事,快请坐。”澳伊玛爽朗的大笑着,目光扫过卫霁灏那略微破裂的嘴角,再定格在脖子上那青紫的痕迹,立刻明白过来,看来幽冥果真是一对夫妻杀手,“这是澳娜,我收养的妹妹。”
沈蔚蓝依旧是冰冷至极的目光,随着卫霁灏坐下来之后,一桌子人开始吃早餐,半个小时之后,清晨的阳光已经照射下来,木屋外的道路上已经整齐的停了六辆吉普车,一行人迎着阳光向着罂粟花田的方向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