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也劝道:“姑娘也别太心急了。这也不是一时就能好的事儿。”黛玉点点头。知道月如这也是好心。可能真是自己一时眼花了也说不定,可难道月如也眼花了不成?
黛玉看向月如问道:“刚才是不是你也看到王爷动了?”月如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许是咱们太想着让王爷请来看错了?”
黛玉见月如也不确定,只得做罢。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地看着水涵。这一看,黛玉发现水涵真的在动。忙叫月如。月如不忍让黛玉失望,只好跟着看了过去。
只见水涵的头轻微的动了下,眼睛虽没有睁开,可是眉间皱着,像是努力想睁眼一般。黛玉扑向床边一直不停地叫着:“涵哥哥。”月如回过神来只说了句“我去请唐掌门过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黛玉也顾不得答话,只顾瞧着水涵。
水涵慢慢睁了下眼睛,但觉得眼前有些亮,一时之间没有适应,又将眼略闭了闭。这才重又睁开。
因为躲的时间有些久了,所以水涵感觉身子有些硬,只好先用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黛玉在这里正焦急地望着他。
水涵哑着声问道:“玉儿我睡了多久?”黛玉眼中含着泪但嘴边露出一丝笑意道:“已经好些天了。你先别起来。等唐掌门替你看后再起身吧。”水涵点点头。问道:“我中毒了?”
黛玉点点头,说道:“忠顺王派的人早就进来了,这次也是他们下的毒。”水涵了然地说道:“那晚我只觉得屋里有股莫名的香气,让人有些想睡。我还以为是那些天太累的缘故,所以没在意。”
这时唐掌门听说水涵醒了,忙跟着月如一起赶了过来。替水涵把了脉后欣喜地说道:“王爷体内已经没有毒了,只是这么些天没有吃东西,身子还有些虚弱。调养一阵也就好了。”说完后,唐掌门有些奇怪道:“这沉梦一直没有解药,为何王爷此番竟能无事?”
黛玉无法解释这一些事情,只含混道:“我也是不知的,只是今天早上过来时,突然发现王爷的手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王爷竟醒来了。”
唐安听了这个解释并不能满意,但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便说既然已经解了毒,自己也没有在呆下去的必要了,况且走了这么些天,门中肯定还有很多事,就不耽搁了。
黛玉谢过唐安后,亲自送了唐安出去,这才回来,命人去告诉太妃一声,又叫林成去请个大夫,开个方子帮水涵调理。
大夫很快过来后,把过脉便开了几付药让水涵先吃着调理。只是因为昏迷很久,不能马上吃很多,先喝些粥再吃些清淡的小菜养上阵就好了。黛玉记下后,命林成送大夫出去,这才吩咐厨房只熬些粥过来就好了。等粥端来后,水涵就着吃了些。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而太妃也得到了消息马上带着月影回来了。一进林府,太妃就直奔竹院而来。见着水涵一脸消瘦的模样着实心疼。
问起水涵如何解毒,黛玉也不好说是怎样,便按着方才所说的又说了一遍。太妃高兴地合不拢嘴。可也担心水涵刚醒来身子弱些,所以只说了会儿话,便让水涵休息。
黛玉又吩咐了雪雁几句,这才陪着太妃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太妃见黛玉也是一脸的倦容,心里也十分心疼,水涵病了自己没帮上什么忙。让黛玉如此辛苦。太妃让黛玉也赶紧休息。
可黛玉也顾不得休息。还得处理忠顺王这些事。她有些担心,如果皇上不能在京里将忠顺王拿住,而是让他跑到苏州的话,只怕受苦的只有老百姓了。黛玉不愿见这些事情发生。
所以只能在水涵没有接手之前,先处理一些事情,好让水涵到时不会自乱阵脚。
而皇上那边也得到了安子同的密报后,暗中部署。冯紫英也回到京里布置好人,就等着皇上的密令了。
那忠顺王全然不知这些,而苏寒也在黛玉刻意露出的消息中,以为水涵已经不行了。他知道必须要让忠顺王马上去苏州,可是忠顺王这边还是有所犹疑。自从认识了宝钗,忠顺王发现自己竟没有一样是顺的。原想着让人将薛家的铺子盘过来,给了宝钗,也算是有了交待,那些从王夫人那里拿回来的东西,就可以落在自己口袋里,可是没想到当他看到那些东西时,气得直想摔碎了。、
那些东西没有一样是能拿出来的,没想到这王夫人这么能耐,竟敢藏这些东西。本想着还能用贾母的关系。但拒情报说,那巫族的人只保贾母平安,其他事根本不参与。而宝玉更是对自己退避三舍让自己无从下手。忠顺王也对宝钗有些腻了。
便打算让人出面认了小偷,将贾府给抄了。忠顺王打定主意后,便让苏寒去找人,并且吩咐门房日后宝钗过来不必通传,只说自己不在。宝钗日日夜夜等着忠顺王能把薛府盘给自己,可是等了些日子也不见信,这天宝钗终于等不住了,带着莺儿来到王府,可不曾想,刚一说要见王爷,门房的人便说王爷不在。将她拒之门外。
宝钗不得其法,只得泱泱而归,至此直到贾府因为贡品之事被抄也是见不着忠顺王了。
在苏寒的安排下,很快有个小偷去当铺当东西时,被当铺老板发现这东西竟是御用之物。当铺老板不敢收,安抚住那人就急忙派人报官。等官府的人过来后将那人带至衙门。
还未用刑,那人便说这些东西都是从贾府偷的。接这个案子的正是沈从文。按那人所说的地方又起了赃。见此事重大,连夜进宫向皇上禀明。皇上一听又看了赃物,登时大怒,命沈从文严查此事,务必水落石出。
沈从文得了皇命,又命人请了王夫人过堂对证。王夫人本待不去,可是差人说是奉了皇上旨意,必须过去,王夫人无奈,先去贾母那儿说了一下,贾母本想教她一些话,可是差人一直在旁边,也不好再说,只得让她小心些。该说的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