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开始也只是想老师或许有什么事耽误了,或许只是感冒了肚子疼;可是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洛夕颜救自己一家人的那次,也是那次他知道洛夕颜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而后来,他也越来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她又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那么肯定很危险,他可记得他至今手里都有那把洛夕颜那晚给自己的枪,枪!那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越想心底的不安越大。
“南宫夜,你搞什么鬼?”李可盈走到南宫夜身边,不满的看着他,别人都好好的学习,你却玩手机,哼,这是不给我面子!
李可盈快南宫夜一步捡起地上的手机,拿起手机往自己的衣襟上蹭了两下灰尘“没收了”还是苹果最新款,李可盈乐滋滋的把手机放进自己的衣兜。
李可盈的动作让看着她的学生一阵鄙视,李孝风更是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丢人啊!为什么他有个这么暴力彪悍又外加贪财的姑姑!爷爷,您说您老了老了还生下这么一个麻烦……
“你有意见?”臭小子,皮又痒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正骂着我呢。
听到那似梦魇的声音,李孝风条件反射的收起那无语望天的表情,迅速换上一幅相当谄媚的样子“没有没有”才怪!我只是不想丢更大的人,才暂时妥协的。
“最好没有”走过李孝风时还不忘拍拍李孝风的脑袋“真乖”
南宫夜对新买的手机易主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叮铃铃下课铃声一响,还没等李可盈发话。
南宫夜羌无言莫林三人一反常态率先夺门而出,不再管后面暴怒的狮吼。
“敢比老师还先走,下次有你们好看”……
唔。
怎么这么累啊!身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嗯,硬硬的,还有温度……
洛夕颜脑子飞快的转着,昨天羌无言给自己修复伤疤,然后累极了就睡着了,睡前还把自己禁锢在怀里陪他一起睡,自己也就随他一起睡了,对,羌无言!
洛夕颜猛地睁开眼眸,映入眼眸的是一双戏谑又带着点点邪魅的凤眸,怎么以前就没发现羌无言的眼睛这么魅惑幽深,一双凤眸如夜空的繁星般明亮清澈的像挂了一层水帘幽深的又似能让人心神具息……
这一刻像是忘记的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忘记了前世今生?深深的陷入那如浩瀚的眸子里。
直到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喉咙都憋了一口气,渐渐的窒息感让洛夕颜清醒过来;靠!想压死自己啊!难怪都不能呼吸了。
“羌无言,你小子想压死我啊”原来人的两面性差别那么大,她怎么能想到原来纯洁羞涩的小白,怎么本性就那么邪恶恶魔。
“老师,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傻了,那么盯着人家,你看,汗毛都竖起来了呢”又来!
如果知道了他的恶魔本性还被他骗到,那么洛夕颜就该去撞墙了!不过,他什么意思?盯着他看傻了?拐弯说自己花痴!
洛夕颜看着那泫然欲泣的水眸好像一眨眼里面的水珠就会挤出来,那样子要多萌有多萌要多白有多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明知他是演戏,可是自己竟然还是不忍心去责怪他,该死!
本来就够让人怜惜的模样还楚楚可怜的撸起衣袖露出那如婴儿般细嫩白皙的手臂,指责着洛夕颜的过错;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是洛夕颜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洛夕颜是极度的郁闷,有火发不出有苦说不出,明明她才是被压倒的一方,想在却像是她压倒对方一样,无语!无奈!愤怒!可是还是发不出火。
“该起来来吧”洛夕颜忍了又忍,十分温柔的说道。
“老师,人家好看吗?你看看,人家皮肤多白多细嫩多有弹性!比皇司睿他们都好呢,老师,还是我最好对不对?”不回答就压着你。
这这这…一个大男人,竟然在这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夸自己皮肤白嫩还有弹性!有谁告诉她,是她落伍了还是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洛夕颜嘴角抽脸抽鼻子抽整个身体都抽了!
“下去”够冷,可是力量不足!原因?你整个身体被压着试问你能吼的出来吗?
“老师,你说嘛,人家是不是比皇司睿南宫夜和莫林他们好?”不说就不起,就不信你不说。
“是”不是她没骨气,好吧,她确实是没骨气。
“什么?”掏掏耳朵。
“是”咬牙切齿。
“是什么?”得寸进尺。
“你最好!”好到我想杀了你。
“么啊”一个大大的Kiss印上那白里透红的脸——气的。
“老师,你真好!一点都不会骗人!”
咚洛夕颜感觉自己的神识在无耻中重重的落地了。
“老师,为了表达我的心意,老师,起来,我给你穿衣服,我脱得我就要负责,老师,你不要乱动,人家昨天为了你,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力气呢”无耻中的极品。
羌无言终于起身,温柔的把洛夕颜背后他拉开的拉链给一点一点的拉上然后抚平睡觉压得褶皱,又拿起旁边的外套执起洛夕颜的右手穿进去双手穿过洛夕颜的背后把洛夕颜的左手臂也穿进去,小心翼翼的如同呵护一件珍宝……
洛夕颜也一时被又一种神态的羌无言吸引了,此刻的他不是纯真的的小白不是邪魅的狐狸,而是一个认真的绅士一个极宠女人的男人。
“你怎么会阎罗门的?”洛夕颜任他摆布着。
“一个偶然的机会进来的,本来想着进不进来都无所谓的,可是现在真的庆幸自己进来了,不然……”羌无言终于把外衣的拉链在他龟速下拉到头,突然的就把薄唇凑到洛夕颜耳边,呼着的气息慢慢道“怎么能让你报答我记住我呢”灵活的长舌还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洛夕颜圆润的耳垂,引得洛夕颜颤栗连连。
突然的长臂一伸,把洛夕颜圈进自己怀里,抱着洛夕颜坐在床上,右手当作梳子般梳理着洛夕颜微乱的发丝,娓娓说道“我小的时候和别的孩子就不一样,同样磕着碰着了,我总是好的比较快,本来也没有太在意。
就在我十岁那年,我家里养了一条拉布拉多贵族犬,每天我放学它就会在大门前等着我,可是有一天,它被一盆花砸到头部流血不止,那天家里没人,我抱着它就哭,嘴里就不停的说着我不让你死,我要救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