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为这水氏王朝操心了一辈子,落的什么好处,正如林大人所说,这皇上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王爷何不学那林大人,豁达一些,正所谓天行有常,不为尧顺,不为桀亡。”
“王妃所言极是,如今我也是看开了,如今看到两个儿子都平安健康,我也就满足了,只是这两个儿子,什么时候能让我含饴弄孙啊。”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说:“我又听到父王,母妃在背后说我们两个的坏话。”说着,水凌和水溶从外面进来,北王爷看到两个儿子丰神俊朗,一个狂傲不驯,一个温润如玉。想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北王妃笑骂道:“说的就是你,你什么时候让父王母妃抱上孙子啊。”
水凌答道:“指望我还不如指望弟弟快一些,母妃何不现在就给弟弟找个老婆,说不定明年孙子就能抱上了。”
水溶听到水凌这样编排他,伸手就打过去,兄弟两个心有灵犀,水凌早躲了过去,两人正在玩闹。突然宫里太监起着大马已到门口,叫道:“圣旨到。”
一家几个人连忙跪下,心中皆想,到底所为何事。只听圣旨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林如海为国尽忠,特追封为定国侯,北静王次子,少年英雄,深的朕心,封忠义王,北静王之子水溶与林如海之女佳偶天成,天作之合,特下旨择日成婚,望百年好合,赐黄金万两,良田百亩,翡翠首饰百套,送子观音一尊,钦此。”听得北王府一家四口人都愣了,忘了谢恩,这来的太过突然,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那太监看没人谢恩,又说了一句,“钦此。”几人方反应过来。
那太监看接了圣旨,说:“皇上有令,忠义王水溶即刻进宫谢恩。”
来到宫中,林黛玉已经在文华殿中,想也是刚刚到,水溶忙拜见皇上。皇上倒是万分热情:“一个是朕的好兄弟,一个是朕的好师妹,真是天作之合天赐良缘啊。看来朕的这个媒做的不错。”
那林黛玉听不得皇上这般说话,正要发作,水溶忙道:“臣谢皇上隆恩,只是此事太过突然,臣不知作何反应。”
那林黛玉对于别人尚可,是最看不惯皇上这般,向来不给他半分面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到底是什么目的,不妨只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皇上不但不生气,还说道:“朕的师妹真是冰雪聪明,和朕的老师真是一模一样,当年朕的老师也是,只要朕动了一点心思,他一下就猜出来。今日的确有事劳烦两位。”
那水溶、林黛玉都想到事情绝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
“朕今日身体不爽,需要一种药材,朕的国师说,你们两位能够为为朕采得。”皇上说着,还不忘咳嗽两下,装出一脸的病容。
“什么药。”林黛玉问道。
“神农架上的延龄草。”说完,水溶和林黛玉顿时都猜的是什么回事,这世间有一人对神农架如此感兴趣,非那人莫属,只是此人也太过神通广大,连皇上都能利用。两人相视一笑,听水溶说道:“臣略通岐黄之术,这延龄草乃天下至宝,世人知之甚少,国师如此了解,臣想同国师交流一二。”
皇上说:“这有何难。”那皇上想要林黛玉和水溶帮他采得延龄草,此时自是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国师出来,正是两人所想之人,于福,只是不知道此人怎么混进皇宫,还成了皇上的红人。
水溶道:“皇上,臣和国师有过一面之缘,那时,还听国师说,他是贾成史的师爷。”
“想不到贾成史身边还有如此能人异士,朕早就听国师说过,国师还当过林如海的师爷,想是老师看人不会错的吧。”
“皇上,臣为你准备的药膳刚刚做好了,您再不过去吃,就凉了,奴才和他们两个都是故人,这件事就交给奴才吧。”于福说到。
“那就交给您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告诉朕。”此话分明就是给他撑腰的意思。
看皇帝走远了,林黛玉突然对水溶说:“哥哥,此人留着只是祸害,不如今日便除了他吧。”
水溶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便手如电,掌似风,掐住了于福的脖子。
“我知道你们两个恨我入骨,认为我玩弄两位于股掌之上。”于福慢条斯理的说,“我的话皇上还听几分,不知我说,那北王府与贾府如何,如何的,皇上会听吗。”
“你这卑鄙小人,敢威胁我们。”林黛玉怒骂道。
“难道林大人没有教你,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吗。我不过是个玩弄权术的卑鄙小人,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到时候北王府几百口的性命,还要搭上贾府几百口,都要给我陪葬,我也算死有所值了。”
“你……”林黛玉自小被林如海如珍似宝的护着,从没有见到如此卑鄙之人,反而说不出话了。
“我想林姑娘深得林大人真传,这察言观色的本身相当的不简单,我有没有说谎,你一看便知。”
“你为什么要如此做。”水溶看林黛玉不说话,知道她一定是气急了,松开他脖子,问道,“那神农架到底有什么秘密,和绛珠泪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还是水公子大方。实话说,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好奇而已,人活一世,不过是看到别人没有看到的,经历别人没有经历的。如此而已。”于福松松脖子,轻松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上去。”水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对他说的理由苦笑不得。
“如果我能上去,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那日,我如此费心的告诉你们这件秘密,你们反而无动于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想看看到底我做到哪里,才能让你们上的了神农架,这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于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