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百斋楼,齐夏带钟千亦走进了一个包间。包间很是清雅,溢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清新而又舒心。不知道这老板是谁,竟如此雅致,必定是个谦谦君子了。齐夏像是经常来这里的样子,不用小二推荐,就报出了好多的菜名。
齐夏看着钟千亦在大量四周一切,出声询问道:“怎么样?这里的环境绝对是齐国数一数二的好了。”
“嗯。”钟千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齐夏笑了笑,“小亦儿出门为什么不带个随从?而且你身边的那些暗卫只能算是中看不中用了,主子收了委屈,竟然也不出手。”
暗卫?钟千亦挑了挑眉毛,可能是父亲安排的吧。钟千亦只能自己找个理由骗自己了,“中看不中用么,或许他们以为那是我的朋友吧。只是,齐夏,你为什么知道?”
齐夏不禁失笑,暗卫再怎么笨,也该明白什么是对主人好什么是对主人不好吧。“我就是知道,怎么样?是不是要爱上我了?”齐夏故作娇羞,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
钟千亦看着齐夏的样子,也是忍俊不禁。菜已经做好,店里的伙计们把菜端了上来,很丰盛,且卖相让人看了就颇有食欲。
菜品全部上齐,齐夏拿起筷子说道:“尝尝吧,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嗯。”钟千亦也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手艺比钟府还要好上几分。
吃完饭,钟千亦一个人来到一家药铺,这次她买了面纱戴上,她可不想再出现类似的事情。齐夏离开了,吃饭的时候他的人来向齐夏禀告了什么事情,他皱了皱眉,对钟千亦说了声抱歉,付了饭钱,就离开了。
药铺很大,据说是齐国最全的药铺店,没有之一。钟千亦想着那会突然闪现的画面,对着店铺的伙计说道:“水蛭一两,葶苈子半两,金钱草三两,茯苓一两,就这样包成一份药,给我来三份。蛤壳,椿皮,马齿苋,大腹皮,龙胆草,乌桕各一两包成一包,要三份。”后者可使人在五天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毙命。
“好嘞。”这就是大店家的好处了,不会问你为什么,也绝对不会把这些买的药材告诉别人,哪怕是亲属。
钟千亦自己也惊讶了,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么多的毒药?好像不用仔细想,自己就可以说出来。或许失忆前有研究过吧。
又凭着感觉说了几种毒药和止血解毒的药,钟千亦大概把身上的银票花光了,只剩下五十两银子。还好店家贴心的送了本药书和一个箱子,有很多小抽屉可以很好的分纳不同的药,又有把手方便拿着,不然钟千亦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一堆草药带回家了。
又用剩下的五十两买了好多质量好的银针,钟千亦回了家,摘下了面纱,进了府。钟若贤看见她拿了一箱的草药又拿了一本药书,惊讶地说:“三妹是要做什么,生病了吗?不用自己研究的,我去找几个太医就是了,何必费功夫。”
“长姐,我身体已经好了。你就当小妹是玩玩嘛,说不定还能成为名医呢。”钟千亦只是凭着感觉,不能保证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是否会,所以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别人的好,以免多生事端。
钟若贤笑了笑,只当是钟千亦刚刚及笄不懂事,“玩玩事小,不要坏了身子就是了。”说完她就出府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钟千亦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尝试,托小七找来了一只受伤的老鼠,支走他。试着煎了止血的药剂,涂抹在老鼠受伤的地方,血马上就止了,比一般的止血药剂快上了好几分。
这下,钟千亦几乎可以确定了,以前的自己确实会医术,而且都是偏方,一般人不知道。那些毒药,钟千亦实在是不想试,但还是一一煎了一份,涂抹在银针上,分类保存了起来,藏在身上。
试着将无毒的银针藏在袖里,钟千亦用两指夹着往墙上扔去。银针已入半根,钟千亦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叫做独当一面,钟千亦已经见识到了。墙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人了。
把残留的药渣烧干净后,钟千亦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简单的吃了晚膳,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还要去宫中参加宴会,累了一天,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