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有那么容易。”月瑶冷哼。
几名武士分站在东南西北,几人联手形成了一个结界将几人包在其中。北方的武士袖中水剑飞出,“水剑,去。”月瑶掐诀,使出一个火术抵挡了水剑,可是其他的武士也相继出手。灰灰双目赤红,口中喷出几个火星飞向使出水剑的武士,由于它实在是太小了,喷出的火星看上去实在是没什么威胁性,那武士决定忽略不计。此武士的水剑被月瑶挡住,心有不甘,打算发动更猛烈的攻击,水剑刚一出来就听到“兹兹”的声音,在眼前化为一团水雾。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武士决定再发一次。仍然是相同的情况,北方的武士大为吃惊,以前还从来没有这种情况,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四处查看。这南方的武士则向月瑶扔出一条臂膀粗的火蛇。那火蛇面目狰狞,张开大口正欲吞噬月瑶。相比北方和南方武士的粗暴和果断,东方的武士则显得温和多了,他不紧不慢的抛出一根软藤条,那藤条慢慢的向着月瑶延伸。西方的武士则直接以冷兵器对付月瑶,他抛出一把回旋刀,虽说没有打中月瑶,但是月瑶却要为了躲避它而分神。
月瑶只掌握了两种自然力量,就是火和水,且这两种力量的调动是不会耗费她的灵力的,因为月瑶是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她之所以能够调动这两种力量靠的是巫家之书在她体内的力量。当然这些其他人是不知道的。眼下四人同时攻击月瑶,让月瑶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应付不来,最可恨的是他们的结界阻挡了很多伤害力。但是他们对月瑶的伤害力却丝毫没有减弱。在这样一个被包围的小区域内是不适合使用天魔镜的,“飞瀑斩。”月瑶腾空跃起,旋转了一圈。
此招一出立刻在月瑶的周身形成一圈水刃,迅速向外围扩散。“咔嚓”四位武士的结界瞬间便支离破碎。四人皆是大骇,有的甚至擦了一把汗,还好有结界,不然碎掉的可能就是他们的身体了。
“九郎,你不是说她不会控水吗?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我看此招似有水神共工的风范啊。”
白九郎冷冷的看了月瑶一眼,“没想到啊,这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多的惊喜给我。放心,此女我志在必得。”
“玄武,你在干什么,还不发剑。”东方的武士大叫道。
此时这个玄武的头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我也想啊,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发不出来啊。水剑,去。”没有了结界的阻隔,只听“轰”的一声,玄武的袖子起火了。“啊?这,这怎么可能?”玄武一抬头看到了正向它飞来的几个零星的豆子大小的火星子。他急速使出水术阻挡,只见平日里碗口那么大的水球,此刻已经化成水雾蒸腾了。一抬头正对上灰灰愤怒的眼神,“啊,妖兽。”只见灰灰抬起一只前爪,在眼前一阵挥舞,立刻几条爪印般的火光冲它飞来,玄武不敢怠慢,赶紧使出全力抵抗,让他心慌的是他只看到了水雾。此时不要说是攻击月瑶了,他的心力也只能勉强用来应付灰灰不时向他挥动的爪子。
“朱雀,小心那个妖猴,它会火术。”
月瑶用水禺刀割断了靠近自己的藤条,可是这藤条越割越多,疯狂的长长。
“大浪滔天。”
月瑶立刻使出这个具有广泛攻击力的大浪滔天。因为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顿时四人眼前波涛翻滚,“快闪。”
“九郎,情况不妙啊。”
白九郎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小金铃,“金钟罩。”
在月瑶感觉到天空一片黑暗时已经来不及了,头顶一个巨大的钟已向自己罩来,接着眼前是一片黑暗。“该死的,打不过就给我玩阴的。”
“哈哈,怎么样,阿明,我没说错吧,此女我志在必得。”
鬼方明微微皱眉,“九郎,你有没有看到刚才好像有道红光一闪啊?”
“红光,没有啊,你眼花了吧?”
鬼方明低头不语,“九郎,我总有种不大好的感觉。这样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抓她的又不是我?只是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白九郎把金铃系在腰上,拍了拍鬼方明的肩膀,“阿明,放心吧,不会有事,我看你是多虑了。不过就是个丫鬟,我白九郎就是取她性命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你以前可不这样啊,你放心,这次你的功劳我记下了,绝不会亏待你的。”
合虚地宫
白九郎手持一块玉简放在石门上的一块凹陷处,厚重的石门徐徐打开,白九郎手拿一把幽兰花走进其内,石门关闭。道路两旁的夜明珠将这里照得通明。他腰间的金铃不时发出的叮当声回荡在地宫内。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个巨大的地宫呈现在白九郎眼前,白玉般剔透的墙壁发着柔和的光芒,这让地宫中间蓝色的幽兰花显得格外显眼。白九郎轻轻的将幽兰花放在白玉晶棺旁,棺内躺着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她油光水滑的头发散落在身旁。
白九郎轻抚着女子干瘪的脸庞,“婳儿,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很快我就会带她来见你,你一定喜欢。”白九郎依依不舍的看了棺中的人,遂满怀欣喜的离去。
芷兰宫内白九郎摘下金铃,“放。”月瑶“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正看到白九郎,月瑶刚要使火术却被白九郎一把抓住衣领,白九郎的脸一点点靠近月瑶,最后到了能够感觉到彼此鼻息的距离,月瑶只觉得一阵幽香传来。“能为我所用是你的荣幸。”。白九郎一把扔开月瑶,月瑶顿感浑身无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九郎微微一笑,“这个你不用操心,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趁着现在好好享受这一切吧。”说完白九郎拍了拍手,立刻有四个样貌极美的姑娘进来,“你们几个这几日好好伺候姑娘。”说完便走了。
四位姑娘立刻上前扶起月瑶,让她坐下。看到一位姑娘眼中的怜悯之情,月瑶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四人相互看了看,纷纷摇头不语。刚才几人有一丝的迟疑,这个瞬间月瑶很准确的捕捉到了,月瑶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看,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了,也不会逃跑的,求各位姐姐行行好就告诉我这是在哪。”几人还是闷不吭声。
“姑娘该沐浴了。”
月瑶也不理不睬,更重要的是不予配合,除非她们愿意把自己抬过去,那她也就没办法了。其中一个姑娘看到这,叹了口气,“哎,算了,告诉你也无妨,这是合虚山。”月瑶一下来了精神,配合着站了起来,有两个姑娘在身旁扶着她才走到了浴池旁。月瑶再想问其他问题的时候她们就什么都不说了。几人为月瑶褪下衣衫,看到月瑶左肩月牙形的胎记还有臂膀上环形的白色鳞纹都吓了一跳。月瑶笑笑,“这个是胎记,你们不用害怕。”几人这才上前伺候月瑶洗过之后又端上精美的食物,还有水果。还特意为月瑶的皮肤做了保养。“姑娘请换衣服。”
看着一个姑娘手里捧着一件金色的罗衫,月瑶感叹,想不到这里也会又这般精美的衣裳。“这个穿在我身上浪费了,就给我拿麻布衣服好了。”
“这?姑娘还是换上吧,再浪费也穿不了几天......”这姑娘一出口就知自己多言了,赶紧闭嘴,旁边的一人更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月瑶的心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再看看她们各自异样而心虚的神色,月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晚上躺在锦缎的大床上月瑶思绪万千,对了,灰灰呢?跑去哪了?月瑶还想去找,但是随即又放下心来,它不在这里更好,说不定现在它已经回日明山了。月瑶想了想自己亲近的人,师傅,活泼的小桃,稳重的小荷,还有憨憨的大牛哥,不知为何她还想到了禺帆,那个把自己当成魔女的人,这样想着月瑶便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一直都是这般锦衣玉食的被供养着,这期间每天白九郎都会来一趟,看了看月瑶便离去,月瑶也曾经试图解开身上的毒,但是都无济于事。四个貌美的侍女还是成日不言不语,这让月瑶感觉非常压抑,迷雾重重。直到有一天白九郎又来了。
“月瑶妹妹,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当月瑶看到地宫中,一簇簇的幽兰花时,她便知道这里有着某个对白九郎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幽兰花乃奇药,极其罕见,可是在这里却有那么多,说是奢侈一点不为过。“过来,这就是我要让你见的人。”
月瑶看到白玉棺内躺着一具身穿红衣的尸体,那女子手上的皮肤干皱的就像一个老太太,她心头骇然。当白九郎揭下那女子头上的一块红纱时,月瑶倒吸了一口冷气,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