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感觉头很沉,沉的她即使拼了全身的力气也抬不起来。
一阵呜咽声传来,低沉又很压抑。宁静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兰儿那个爱哭鬼又哭了起来,可是,眼皮似乎也是沉的很,她努力了很久也没有睁开眼睛。
“白净~”呜咽声停了下来,远远的,似是有人在呼唤她的本名。“白净~”那声音近了,!似乎是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是谁?”白净虽然不能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那人,在心里,她居然看清了那个呼唤她本名的人的脸“宁静!西太后!”
西太后脸上满是伤心的泪水,甚至还有更多的泪水从她那双澄澈的大眼里流出来,看上去很是悲伤,白净甚至能感觉到她巨大的悲伤的情绪。
“我是西太后。”宁静停止了流泪,静静地看着白净。
“你怎么了,这是你的魂魄吗?这里是哪里?”白净没有任何的惊惧,因为她感觉的出来,西太后对她没有任何的敌意。
“这是我的魂魄,却又不是,具体说来,只是我留在这具身体里的一段意识吧!你用七彩琉璃碰触翡翠镯子,便唤醒了这段意识。”西太后还是静静的,不急不缓的说着。
“那,你留下这段意识,是因为早就知道我要来吗?”白净问出心中的疑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穿进你的身体里?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吗?还有,我要怎么才能穿回去!”她心中有着太多的谜团。
“没有人能替上天安排什么,上天的意识是任何人都不能猜透的。我并不是特意留下的这段意识,而是在你来到这里之前,被东太后灌下了销神汤,那是一种能使人昏迷不醒的汤药,喝下去的人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事物,可是偏偏不能动弹,误让人以为人已经死了。我的这段意识,正是拜这毒药所赐,才留了下来。”西太后似乎永远没有着急的时候,语速仍旧没有丝毫的变化“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回去的话,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白净着急的问着,她太像穿回去了,她的美容店可不能白白落到别人手里啊!而且在**这种地方,什么时候死还得由别人决定,太不符合她的自主理念了!
“你手上的翡翠镯子就是条件之一。除去这只镯子外,你还要收集齐一枚红宝石的戒指,一支橙黄色的琉璃护甲,一金黄色的黄金凤钗,一对青色的玉石耳坠,一枚蓝色的珊瑚质地扇坠,还有一个镶嵌有紫色珍珠的花鈿。”西太后平静的道来。
“什么,这么多?还是些这么难找的东西!”白净惨兮兮的叫了起来。这么多的稀奇古怪又名贵的要死的东西,让她到哪里找去!
“我还没说完呢。”西太后仍是非常平静。
白净“……”
西太后微微一笑,当真让花月都要失色“集齐这些东西后,你便找一个月圆之夜,将这些东西按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排好,没一个东西前面还要放一块拳头大小的七彩琉璃,等到子夜时分,你便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了。”
白净快吐血了,光是这六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够让她头疼了,还要找七块拳头大小的七彩琉璃,谁不知道,如拇指般大小的小小一块七彩琉璃就要花费五十两银子!七块拳头大小的,按着拳头拇指大小的三十倍计算,那么七块大概要花费,一万多两!白净夸张的躺在地下,抽搐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穿过来时那么容易,再穿回去就那么难呢!
“呵呵。”西太后笑了起来“你若真的想回去,这些困难都将不是困难,无论它们多难酬到,你也会得到它们的。只怕是到时候你就会不想走了。”
“我会不想走!开什么玩笑!”白净从地上跳起来,不想走,留在这里等着被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吗?!
“呵呵。我的最后一段意识要消失了。感谢你替我活下去,宁静没有什么好报答的,便将我的一些技艺留给你吧!至于我的一些回忆……皇上说的对,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做你自己,比什么都好!我走了,后会,无期!”西太后说完便消失了。
“喂,喂,你到哪里去了,我还没问问你我的美容店怎么样了呢?喂,西太后!”白净觉得这个宁静太不负责任了,她最最关心的美容店还没有问呢她就消失了。
“西太后,西太后!”宁静醒来,出了一身的汗,看看四周,一支蜡烛在桌上静静的燃着,有蜡油滴下来,像极了西太后的泪。而她,此刻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那只七彩琉璃的珠钗。
“这是梦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真实?!”宁静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宁静静静的坐着,难道,真的如西太后所说那只是她的一丝意识,现在,那丝意识完成了它的使命,便自动消失了?西太后还说,留给了自己一些她所学过的一些技能,会是什么?“啊,头很痛!”宁静的脑袋突然疼了起来,接着便有海量的信息进入了她的脑袋,她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疼,真的很疼,像是脑袋要爆炸了似的!
疼痛渐渐停了下来,宁静浑身是汗的坐在地上,她的脑子里,似乎多了不少的东西,比如说,她很有信心能绣出一方美丽的绢帕出来!“这,就是西太后所学过的东西吗?还真的是琴棋书画什么都有呢!”宁静叹道,怪不得兰儿总是说她家太后是个才女,就是因为这,才招来那么多人的嫉妒,处处针对她。
“哈哈,”宁静突然笑了起来“有办法了!我可以继续我的发家致富事业,什么美容,刺绣,什么什么都做,等攒够了钱,我就可以穿回去了!西太后,你学的这些东西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宁静开心的笑着,可不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奸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