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走出审问室,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他拿了个电话进来,我不知道拿个电话为什么要那么久,看样子,他可能在电话上做了手脚,说不定这会审讯室旁边的屋子就有一伙人正弄着什么东西监听着我的电话呢。
他把电话给我,我也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在监听电话,拿起电话就按起了老明的号码,随后放在了耳边。“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播”此时,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绝望,沮丧,我忘了,每次任务结束,行动局里的人都会换一个新的号码,原来的号码就成了空号,新号码是在回部里部门发给老明的……
“怎么样了。”他看我拿着电话,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问我道。我不知该怎么办,吸了吸鼻子,然后四处看看,将电话放在桌上道:“我说。”
那人听我这样说,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然后招呼一个警察拿着本子进来,看着我问道:“名字?”“游简。”“民族。”“汉”。在问了一堆没用的后,他开始进入主题,“你的同伙有多少人?你们是为谁服务?讲简单点就是谁出钱给你们?”“有上百人,为国家服务。”我说完这句后,他显然极度的不耐烦道:“为国家服务?你们还当你们是为国家服务?你们在谋杀!谋杀无辜的人!居然敢说是为国家服务!?”
我不回答他的这句话,搽了搽鼻子就道:“我是国家反科学研究部第四局行动局成员,按理说以你的权限,就连你局长的权限都没权利知道这个部门。这次来内蒙古,是我们的一次机密任务。”“你装,继续装!”那警察显然被我弄得不耐烦,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就对旁边记录的人道:“有没有检查过他的神经?”“没有。”“带他去检查,再查一查他的名字!”说完那警察就走出了审讯室。
接下来的几天里,警察们问我问题,我回答他们,甚至连猿生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但他们都认为我在糊弄他们,而在Z镇,听警察说他们没找到任何一具尸体,甚至连一颗子弹壳都没找到。所以也就不能判我谋杀。但是所有人都坚定是我杀了人,不能将我关进监狱,那就将我关进精神病院,于是,精神病院。
“叫什么名字?”医生坐在我的前面,一边看着警察给他的文件一边问我道。
“游简。”我答道。
“那是个死人的名字,我想知道你的真实名字。”那医生好象早就料到我会那样说,平淡的道。
“就叫游简。”我对这些盘问已经完全免疫了,以前是厌倦,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而这次只不过是盘问我的人换了个身份而已。
“好,你说你是反科学研究部成员?你们一般的任务是什么?”那医生换了一个问题继续问我道。
“那是国家机密,你没权知道。”我继续回答着他的问话。
那医生听我这样说,就站起身,走到我旁边的警察身边说了什么,然后就对他身边的护士道:“先带他去填一张入院表,再给他一个单人病房。”“什么?我不是精神病!放开我!”我想挣扎,但是胳膊上突然一疼,一个护士拿着针刺入了我的胳膊,随后我就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可以使上,眼前的景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慢慢的,眼前全变成了黑色……
我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床上,我开始还认为是部里的那张床,但是当我挣开眼时,失望,绝望,整个房间不是白色,一律的灰色,还有一些老旧得已经脱落的墙皮,而我的双手双脚被捆在了床上,整个房间很小,除了我躺着的这张窗,甚至连一个窗户也没有,我大叫着,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但还是叫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救救我,救救我,我真是国家的人……我在……”我还没说完她就用一个胶布捆住了我的嘴,然后对我道:“再叫,就给你打针,每天三顿饭,吃五次药,前几次已经给你吃过了,三十分钟后我回来喂你吃药。”说完她就走出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四肢都被捆在,在这三十分钟内不断的挣扎,脑海里不断回忆训练时教到的那些解绳法,但现在我的情况,无一可用。
大约半小时吼,那护士果然又回来了,这次她的手上多了一些药和水。她走到我身边将胶布撕开,道:“吃药了。”然后就给我喂了五颗黄色的小药丸,再喂了我一些水,我知道这些药对于身体好的人是有害的,所以并没有吞下去,可她似乎知道我没有吞,就让我张开嘴检查,我一把把药给吐在了地上,骂道:“要么让我走!要么再给我打个电话!别拿什么鬼药喂我!”
她并没有生气,可能这样的病人她见得多了,只是走出房外,她再进来时身边多了几个男护士,那些男护士拌开我的嘴,将药给我喂了下去确定我吞了以后,继续用胶布将我的嘴封上,就全都走出去病房了。
我想用手去抠,但手被捆住了,想咳出来,但我的脸是朝上的,只得暗骂了几声,这药一吞之十多分钟后我就感觉脑袋很晕,想睡觉却无法入睡,整个身体也使不上力,慢慢的,我竟然开始出现幻觉,先是贵州地洞的那些“人”打开房门,进入了我的病房,在病房里到处爬来爬去。
然后整个房间又是一抖,再一抖,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房外敲击着房间一样,而我竟不感到一丝的害怕,甚至感觉有点有趣,就像进了儿童乐园一样,这些东西全是乐园里的玩具,我一边暗骂道他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烈的视觉幻觉,一边在这种环境之下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过着完全一样的生活,早上被捆在病房,中午集体活动时间,下午和晚上被捆在病房,最让我脑袋疼的就是他们给我吃的那种药还有那些精神病人,我怎会落得这般下场?难道这就是我付出那么多之后得到的回报吗?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一个月?或者是,一年?也不止一次的想逃跑,但全被抓到了,于是他们给我加大了药量,使我每天活在幻觉之中,我也不知道老明他们还记得我吗,还有林娜拜托我帮她要雇佣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