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锋一看到昭国沾就一把从树上跳下,拦到昭国沾面前,由于霍先锋跳得突然,竟将昭国沾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霍先锋看到这情景后就叉着腰对昭国沾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哎哟喂,我的霍爷爷啊,咱能不那么吓人吗?您这突然一跳下来,至少也给点提示呀不是?”昭国沾见是霍先锋就连忙站起身对霍先锋道。
我和小雨子也从树上爬下,昭国沾看见还有这么多人还活人,那布满恐惧的面孔顿时放松了不少,可是他一看到那食人树,又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其他人呢?你知道其他人都怎么样了吗?”我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问道。“谁知道啊,那些水鬼来得快,我见所有人都跑了,我也就选了条人少的道儿跑。反正我跑的时候那些惨叫声啊,叫得是那个惨啊……”昭国沾边说着他脸上的表情也边跟着动,这活生生就是一个说书的嘛。
感情又是一个跟我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样?没被咬到哪儿吧?”我问道。“哎哟,哪能呀,要是被那些水鬼咬上一口,那就代表它们缠上你了,我还能活着跑到这?”昭国沾说完就靠在一颗树上休息着,这时无人说话,大家都在干着自己的事,纵然现在是安全了,可没人再敢将92式退膛了。
再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了,太阳已微微的露了出来,可是被树叶给遮蔽,并不能看到那太阳的全貌,“太阳出来了,安全了?”小雨子的声音,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我们,“回去看看吧。”我也不回答她,说完,就向我们在湖边扎营的那个方向走去,其他人也都纷纷跟上来了,期望还能有几个活着的人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带那么多人的队,如果这目的地都还没到就全死了,那我这领队做得实在太失败了。
随后我们来到了那营地,营地周围全是血淋淋的骨头,可是一点儿肉也没有,想必应该都是被那群水猴给啃了去了,再看看附近,没有一点儿活人的踪迹,子弹壳,手枪,散落一地,各种准备被那些水猴给撕得破破烂烂,还好,还有一些还能用,于是我们捡了一些还能用的睡袋,背包,还好那些水猴没把我们的水壶抢去,不然真得死在这了。拿起十多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我又和霍先锋去岸边叉了几条小鱼,这才准备离开。
在要走时,我又看了看这片土地,谁能想到十几个小时前,这还是一个营地,还有十多个活人在这儿游泳捕鱼,可现在再看看,根本见不着一点生命的迹象,“看来,是我们扎错了营地啊。”我叹了一声后就向那颗食人树的位置走去。“是扎错了营地吗?我总觉得,是咱们走错了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你知道那一开始,离现在有多远吗?”小雨子听我叹气,就在一旁说道。
“是咱们进沙漠的开始还是跟王凯林分散的时候的?”霍先锋疑惑道,“是从我们被骗上那旅行车开始,或者是从,我给木枕陆开门的那一刻开始,就错了。”我说道,确实,我心里想的也是一样,从一开始进入反科学研究部,就注定了这是个错误,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哎……”霍先锋好象也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了,独自叹了口气,并不说话,随后我向昭国沾又打听了一次那食人树和吞魂沙漠的事,可他的回答依旧跟原先一样,没办法,我们只得回到那颗树下看看,有什么标记,或者哪里比较像向通往吞魂沙漠的地方吧。
还没走到那食人树边时,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阵速度很快的脚步声,那些脚步声都很快,而且还非常的多,就在我们应声看去时,一只全色灰色的大狼突然从树林中冲出,我们完全没来得急反应,它就冲到了我们的身边,接着,越来越多的灰狼从树林里冲出,看这数量,就算我们来得急反应也没救了,可是那些狼冲到我们身边时,脚下并不做停留,而是从了出去,很快,那些狼就消失在了丛林中,只留下了一些被它们踩断的树根。
那些狼是怎么回事?现成的食物在眼前它们都不吃,在动物眼中还能有什么能比食物更重要?除了一个,逃命,可是我看那些狼少说也有十多只,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得到它们?霍先锋等人连忙将92式上了膛,并做好戒备状态,看来他们想的应该和我一样,危险靠近了。
这一段时间里整个绿洲安静得吓人,没有鸟叫,虫叫,甚至连水声也被过滤掉了,我也将92式双手拿着,随后我们几个人背靠背站成了一圈,将那向导昭国沾围在了我们中间,那向导早已是惊弓之鸟了,可不能再让他被吓傻了,希望那东西别发现我们,是去追那群狼去了,可是就在此时,突然一只跑得慢的狼从树林中串出,那狼的脚显然是不知什么原因受伤了,跑得很慢,我分别不出那狼是灰狼还是什么狼,并不是我认不出它身上皮毛的颜色,而是它的身上爬满了七到十厘米长的大蜘蛛,密密麻麻,根本看不到它身上的肤色。
那狼钻出树林后挣扎了几下,就倒在了地上一再也不能动了,随后,一只巨大的蜘蛛从丛林中钻出,这蜘蛛足有两人大小,它一出来,就将那死狼包裹住,我和霍先锋暗骂一声,也不还击,就带着小雨子和向导向食人树那边跑去,可是那向导就跟丢了魂似的,双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任凭我们怎么拉,他就是不起来。
霍先锋一把拉住我就跑,边跑边对我喊道:“别管他了!走吧!”喊完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就玩命的跑着,而从树林中出来的蜘蛛也越来越多了,突然我停到了一声惨叫声,那是昭国沾的声音,我默连了句莫怪罪,就不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