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部长,我真……”我还没说话,猿生就打断我的话。“行了,部门的人一天后会到达耶路撒冷,你们就待在那个诊所等着就成。”说完之后我见他要挂电话,连忙道:“部长部长,还有一条重要消息。”“说。”“耶路撒冷这有青衣众,而且数量很多,部门驻耶路撒冷的侦察员已全部遇害。”我说完,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可只听他平静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没有了。”“嘟嘟嘟嘟。”
挂断电话后,我把部门一天后会来接我们的消息告诉了小雨子,小雨子也放松了下来,搬了颗凳子走到那被绑的医生旁边坐下,和那医生在聊着什么,我不理他们,本想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闻,比如飞机坠毁什么的,可逛了一圈发现这个诊所连个电视也没有,就回到病床上脸朝下躺着,继续睡我的回笼觉。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从诊所的门外传来,我立刻轻声从床上爬起来,小雨子也站了起来,我们都纷纷掏出枪,看向医生,医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是谁。正当我们在想开不开门时,突然门外的那人用英文喊道:“Openthedoor!Openthedoor!”“霍先锋!”听到这声音,我和小雨子齐声叫道。
只有霍先锋会在以色列国家跟以色列人说英文,而且他会的英文也就这几句,而且英调听起来很别扭,以前小雨子教他英文的时候我就没少听他说这个词,一听就能听出是他的声音,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别扭。
小雨子连忙跑上去将门打开,门开的那一刹那,阳光从门外照射进来,霍先锋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中屹立着,而他身边,则是一个比他矮得多的身影,“1号!”我和小雨子又同时惊叫道。霍先锋和1号看到我们也是极其意外,霍先锋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我和小雨子,突然,他一巴掌拍向1号的后脑骂道:“你又在想什么呢别给我造出个游简和小雨子来啊我告诉你!他们在世上只能有一个!”
看到这我连忙上前拉住霍先锋道:“干什么呢老明不见了这不还有我嘛?你们去哪了?还有你,怎么又找到这来了?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块?”霍先锋见真的是我真人,一把就抱住我,他的手按在我的背上,用力极大,疼得我不断哇哇大叫,他似乎也发现了我身体缠着的绷带,放开我,摸着脑袋笑了笑。
随后我将门关上,让他们进来,我转身看到那医生看见又来人了,简直就快哭出来了,他现在应该在想,这打劫还分批的吧。随后霍先锋将1号抱在病床上,问谁是医生,小雨子就把那医生给解开,霍先锋说1号发烧了,四十度,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的。
随后,小雨子陪着1号,医生则在给1号钓针,我和霍先锋找了两个板凳坐下就开始聊了起来,我先把他离开后,飞机上发生的事,老明的失踪,机长的死亡,跳伞,然后到打电话到中国,一直到现在,全部都给他大概的讲了一遍,他听完后道:“老明可能也是跳伞了吧,说不定他受伤了找诊所,就会找到这的,因为这里离进城的地方非常近,而且又只有这一家,我们这些人又不能去医院,所以说不定老明真能找到这呢?”我听完他说的只是笑笑,并不做其它的表示。原先我还以为他凶多吉少了呢,反正人没事就最好。
随后他将他跳伞之后的事全都告诉了我,他本来是去修复机尾,可是就像前面发生的那样,绳子没抓住,风力太强,他就被吹入了黑暗的乌云之中,他本来还抱着希望是我们抓住绳子的,可后来他看这绳子居然没有定住,知道出错了,就连忙拉开降落伞,可幸运的是那些“鬼魂”在他出机后就并没有看到一后,随后他降落到了约旦河边,跟着几个中东人,一直向耶路撒冷走,在一个地方,他发现了昏迷中的1号,那时1号身上还捆着降落伞,他上去一看,1号已经发烧了,就背着他跟着几个中东人来到了耶路撒冷,进了耶路撒冷城后,1号醒了过来,可以自己走路了,可是霍先锋还是不敢怠慢,就带着他去找诊所,然后就找到了这里来了。
听完他说的,我叹了口气问道:“1号是什么时候发烧的?”“不知道,我找到他时他就发烧了。”霍先锋答道。“恩,吃东西了没,没吃的话吃点吧,我和小雨子也很久没吃东西了。”说着,我就走向坐在1号病床边的小雨子对她道:“问问那医生,这里哪有吃的?”小雨子听完就对那医生说了一连串话,然后走入一个小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了些面包和矿泉水丢给我们,我和霍现在抓起面包就开始狼吞起来。
小雨子也拿起了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慢慢的吃了起来,我想她应该是不怎么饿吧,吃完过后,霍先锋就找了张病床躺在床上睡起了大觉起来,也是,他都两天没有休息过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而我和小雨子则重新将医生捆住,1号毕竟只是个发烧,小雨子还是会弄的。
中午,1号也睡着了,整个诊所里,开始让人知道中东炎热的天气到底是怎么样的,我的汗水把绷带弄湿了,小雨子接连着给我换了两次绷带,但是实在是太热了这个鬼地方,我们只得不时的往卫生间跑,去用凉水冲头和手还有脚,小雨子就舒服了,可以用凉水冲遍全身。
慢慢的,我们就这样熬到了晚上,气温总算有一点降了,这时1号也醒了过来,小雨子正在照料着他。“游简,1号有话要跟你说。”她说完,我就走到了1号的病床边,坐下,看着床上的1号,1号白天的时候还是脸色惨白,现在他的气色已经逐渐的血红了起来,我看着他,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