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他异常的温柔,情浓意浓,润物无声。舒缓的动作,却带着穿透的力度。胡蝶在他身下婉转轻啼尽享那份完美的欢愉,噬骨沉沦的调子,让两人的动作时而舒展时而激狂,都恨不能把自己镶嵌到对方的身体里去。
霍啸远的强悍象一匹奔腾的野马,总是在强劲中带着无尽的怜意,在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洗礼后,两人的心里都有一层珍惜,仿若只有荡尽缠绵才能表达对彼此的那份完美爱意。
“胡蝶,我爱你……”他吻着她不休地呢咛,宠溺至极的语气,仿若失而复得的宝贝,眼睛亮的堪比天上的星子。
胡蝶勾着他的脖子哧哧笑着,她的眼睛望进他漆黑灼亮的眼眸中读到了他心魂的最深处,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她,胡蝶满足至极。
他的身子顿时又象烈火在炙烤,胡蝶的种种表现无疑是在煸风点火,星火燎原般,霍啸远呼啦啦又起战火,他攻无不可,战无不胜,直到胡蝶在他身下瘫软求饶,他才得意地偃鼓休战。
本该是灯火通明的不夜之岛,黑珍珠今晚经历了大风大浪后显得异常的宁静祥和,伴着那海浪的潮起潮落,明月如钩,把整个黑珍珠岛映的更加神秘。
胡蝶勾着唇角偎在霍啸远怀里满意地睡去。
第二天,海风掠起,窗帘浮动,窗外一丝阳光洒进来,透着深秋的慵懒和惬意。
胡蝶未睁开眼就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一下就滚出了男人的怀抱。身边的男人懒洋洋轻哼一声,手一勾又把她卷进怀里。胡蝶哧哧笑着,他没睁开眼,大手却在她身上又不老实地游走。胡蝶象打地鼠那般拍打着他的手,可总是拍不绝。她的身子真是滑腻,似乎还带着一层润泽的湿度,波峰起伏间,霍啸远能想象那份完美,他的心不觉又热了。
胡蝶却转眼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皮肉翻卷着,昨晚竟然还和他洗了泡泡浴,胡蝶直接深了眼,后悔至极。她不觉弓起了身,手轻轻触碰,刚一沾上又飞速地拿开,“疼吗?我去找药膏来。”说着,胡蝶不待霍啸远应声就从他怀里翻身下床,扯了条浴巾随便裹在身上,胡蝶就在屋子里一阵翻箱倒柜地找。
霍啸远一声叹息,睁开眼,轻轻半起身靠在床头上,看着胡蝶焦急地在屋子里蹿来蹿去,他眸光宠溺一笑,就是不告诉她,他知道她粗心大意根本不知道那医箱在哪里。
果然,不一会,胡蝶就烦了,直接对着他嚷,“快告诉我药膏在哪里?我记得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医药箱……”她最怕找东西了,急的直跺脚。
“在这里。”霍啸远手一伸直接拉开床头的抽屉就拿出了小药箱,红口白牙地对着胡蝶眦牙一笑,甚是得意。胡蝶脸一黑,直接扑过来。
前胸后背都有伤,霍啸远扒在床上,胡蝶扯开被子手挑起药膏就异常心疼地涂抹后背伤口上,手抚在那皮肉狰狞的地方,胡蝶的心都是颤的,“是公孙俦打的,还是公孙莲打的?”她轻颤地问。
“嗯,就象挠痒痒。”霍啸远扒在床上根本轻描淡写地说。
胡蝶轻嗤一声,下手一重,霍啸远顿时轻呼一声:“挠痒痒很舒服吧?”她大声叫。
霍啸远咧嘴笑,没还嘴。因为他知道若再还嘴,身上的伤会比之前更痛。
胡蝶让他翻过身,霍啸远很乖照做。胡蝶突然就骑了上去,霍啸远眼睛一跳,身子顿时紧绷起来,意味地看了胡蝶一眼却艰忍着没有作声。胡蝶却浑没在意,认真地挑着药膏慢慢涂在他前胸的伤口上,那一道道伤痕殷红细长却还带着坑坑洼洼的小伤,胡蝶很疑惑,“是鞭子打的吗?”
“不是。”霍啸远轻轻说。
“那是什么打的?”胡蝶抬头看他,眼眸里有一股心疼。
“胡蝶……”霍啸远眉一深显然不想告诉她,胡蝶直接恼了,“快说!”
“是带细刺的腰带……”霍啸远别过脸轻轻说。
胡蝶心一吓,“带细刺的腰带?”她不能想象,“难道比鞭子还厉害?”他身上的伤明显皮肉翻卷,流过血之后,那伤口紧窒着欲合不合,看着很深,狰狞恐怖。原来竟是带细刺的腰带,公孙俦死不足惜!胡蝶心里愤恨一声,继续涂药膏。
霍啸远却瞟了瞟她,“胡蝶,下面还有伤口……”
胡蝶一听,急忙从他身上爬下来,想没想就一把掀开了他腰间的被子,突然……胡蝶倏地又抓过被子猛地给他盖上,脸红了,“不要脸。”
霍啸远哧哧笑着伸手就逮到她,胡蝶却死活不干,扭捏着,他云峰冲天,她怎敢?“你身上刚涂了药膏。”她这样说。
“上来……”霍啸远的声音突然带着一丝嘶哑,有些干灼的难受,胡蝶抬头细细地看着他,霍啸远两眼明亮呼吸一度又急促,他随手就拿下了她手里的药膏,“时间还太早,我们再睡会。”说着,手指一勾胡蝶身上的浴巾就被勾到床下。
胡蝶不觉气闷,急忙羞着缩了身子,霍啸远趁机抱着她一掀被子掩住两人,锦被下他身子强硬的象一座山峰。胡蝶也一下子心潮澎湃。可是夜晚还好,灯光朦胧不知羞。如今屋子通明,海风吹起窗帘更让胡蝶的身子象玉一般纤细毕露,她羞地再不顾药膏一下子伏在他身上。
霍啸远的吻直接袭上她的唇齿,胡蝶顿时被他搅动的神魂颠倒,细滑的身子刚一沾上他的身就潮润的象奔流的江水。胡蝶厮磨在他身上,霍啸远抱起她急不可耐地一下子就渡进那玉门关。早上是男人阳刚之气最强盛的时候,虽经过一夜的缠绵,但霍啸远仍不减昨日威猛,排山倒海,胡蝶被他摇曳生姿,浅唱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