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远把他们带去的是一幢古老的房子,显然很久都没人住了,蛛网纵横。
打开屋门,一股潮闷之气扑鼻而来,胡蝶看到房里的家具都用一块块白绢蒙着,但屋里的结构却令人眼前一亮,胡蝶知道,这幢房子之前必定住着不同寻常之人。因为虽没窥它全貌,但那精致的奢华细微处彰显无疑。
“这是奶奶生前住过的屋子,她过世后便在遗嘱中独把它留给了我……这里是一处庄园,盛产葡萄酒,奶奶还把她几百亩的葡萄园留给了我……只是,在她去世后,我却再没来这里……”说着,霍啸远眸光黯然,片刻他又突然扭头对着胡蝶咧嘴笑,“因为奶奶说过,只有等我娶了心爱的女人才肯让我真正继承这里……”
胡蝶一怔,随后心潮澎湃,感动不已。
他娶朱美琴的时候,并没有把她带到这里,如今……
胡蝶有些动情地从后面轻轻抱住他,“没想爷爷奶奶最疼爱的人却是你……”
“你看出来了?”霍啸远扭头呵呵笑着看着胡蝶道,他的眼睛真亮,挑着眉,带尽欢快和宠溺。
胡蝶却猛地放开他,“赶快干活,若不然,天黑前就别想吃上晚饭。”
霍啸远却把她一扯,“这可全是你的活,你说过,很能干,我只需悠闲自在……”说着,他果真丢下胡蝶和孩子独自蹬蹬地上了楼。
胡蝶郁闷,但望着他欢快的背影,胡蝶又从心里感到快乐。环视这里,胡蝶无限感慨,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了,真好。
于是,胡蝶用报纸做了帽子给蒙蒙和茵茵带上,她准备大干一场。随着那一块块白绢被掀开,胡蝶一下子惊诧于这里家具的精美和独特,她喜爱的不行。蒙蒙和茵茵也哇哇叫着,飞快地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身上沾满了尘土,却欢快的不行。
胡蝶却不知道,霍啸远已经悄悄地出去了。
当她心满意足地望着满屋子逞亮精美的家具装饰露出微笑的时候,霍啸远也回来了。怀里竟抱着大包小包的食物。胡蝶扭头看他,顿时心慰不已。接过他手里的食物,胡蝶突然在他腮边偷袭一吻,“真棒,会买菜了。”说着,她哈哈笑着飞快地跑进厨房。
霍啸远怔在原地,眸光的亮色足以灼烧整个宇宙。他突然咧嘴笑着,望着满屋子的清爽与洁净,霍啸远突然感到幸福无比。
晚餐很丰盛,孩子的笑声一直传的很远。
晚餐后,霍啸远要去洗碗盘,胡蝶阻止他,“不用,你赶快放下,这些活我干就行了。”
霍啸远歪嘴笑着闪开她的手,意味道:“快去洗澡……楼上浴池的水我已经放好了。”
胡蝶一怔,随后心跳的不行。
看着他在厨房笨手笨脚却又无认真地洗刷着碗碟,胡蝶会心一笑,转身就跑上了楼。
累了大半天,孩子吃过晚餐就早早地睡下了。胡蝶躺在宽大而温热的浴池里哧哧地笑,突然门一动,有人闯进来了。胡蝶本能地护住胸,看到那歪嘴邪笑俊逸非凡的男人,胡蝶咬唇一嗔,“你进来做什么?”
霍啸远二话不说直接脱掉了浴袍,浴袍下他精壮强悍的肌肤一览无余,这男人,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明显是蓄谋而来。胡蝶羞的咬唇别过了脸。
池水一荡,男人温热的身躯凑上来,胡蝶抱着身子蜷到另一边。一双大手铁钳般抓住她就揽了过来,胡蝶羞惭至极,扭捏着推他。
霍啸远却呵呵笑着咬她的小耳垂,“小女人,还在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于是胡蝶歪倒在他怀里咬唇笑着什么都不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被他抱上床的时候,胡蝶已经在浴池里睡着了,霍啸远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床上,显得珍惜无比。俯在她身上看了许久,霍啸远越看眼睛越深,忍不住轻吻了下她花瓣似的美唇,霍啸远深吸一口气,决定今晚放过她。
刚想起身,不想一双玉臂却轻轻缠上他的脖子,霍啸远转眸,却看到胡蝶正睡意朦胧地睁开眼,那眸光琉璃似醉,如烟似雾,带着说不尽的慵懒和几分夺人的诱惑,霍啸远身子一紧,轻轻又压下她。
胡蝶不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瞪着他。
霍啸远呼吸早已粗重,他怎经得起她这样的挑逗?他顿时一咬牙,“胡蝶,小妖精……”不待他说完,胡蝶便直起上身以吻封缄。
霍啸远吻着她怜惜地又把她压下,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身子,霍啸远情潮澎湃身子紧绷的难以承受,霍啸远渴望至极,呼啸而上霸烈无比,攻城掠地寸土必争,冲动的象个初尝爱果的小伙子。
霍啸远咧嘴笑着,灼目生辉,骄傲无比,他的爱,炽如火,浓似蜜,也把胡蝶的身心一下子点燃了。他们彼此燃烧着,炽烈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更加促化了那丝疯狂。胡蝶轻吟一声,闭上眼,神魂摇荡,把整个人完全地交给了他。
这个夜晚,注重非比寻常。
一颗粗老的槐树下,易天澜佝偻着身子扶着老树一点点地跪倒在地,他眼望着胡蝶憩息的地方,狂乱地咳着,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似乎虚弱的不行。乌云掩去明月的清辉,胡蝶神魂游荡,已经感觉不到内心深处的那丝异样惊悸。
一个黑影飞扑过来停在易天澜的面前,随后抓起易天澜就走。易天澜明显想挣扎,却无奈身子虚乏,只得任由那人掠了他就走。他眸光深深看着那处古老的宅子,把夜幕中的一切都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