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扑哧”一笑,“你们的儿子和女儿都已经三岁了……”言下之意很明白,你们早该结婚了。于是,大家都笑起来。
胡蝶也有些扭捏,“我们不打算大办酒席,只相熟的人一起吃顿饭就好。”
潘耀东挑了挑眉峰,意味梭了霍啸远一眼,随后笑着对胡蝶说:“这个可由不得你,即便不是做给别人看,我们也要热热闹闹。再说了,这事也根本瞒不过媒体。”言下之意很明白,要做给易家看。
胡蝶顿时不安,“算了,平平淡淡就好,我不喜欢热闹,怕了。”胡蝶实话实说,大家心有凄凄然,但也为她的直言不讳咧嘴笑了。
随后潘耀东站起来,轻轻扯起了方喻,“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们要上楼休息了。”说着,对连城使了个眼色转身就上了楼。
潘耀东转变有些大,连城一时没明白过来,随后看了霍啸远一眼,见他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意味深长,连城顿时感到紧迫,急忙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咳,我早困的不行了,走了。”说着,连蹦带跳上了楼。
“他们在干什么?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胡蝶转身看着潘耀东和连城逃一般地消失,不解地扭头对着霍啸远道。
霍啸远眸光深邃,轻勾着唇,一下子把胡蝶扯进了怀里,“真的不喜欢热闹?”
胡蝶见他如此说,也乖乖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了,“不喜欢,我们不需要谁来证明,只要能安安稳稳在一起就好。”经历了那么多,胡蝶如今一谈到婚礼就色变。
无怪乎她,似乎每一次在婚礼上都没有好事发生。
霍啸远却心疼地一叹,“你想怎样都好,只是太委屈了你……”
胡蝶却在他怀里拱了拱,“累了,我也想到楼上去睡了……”说着离开霍啸远的怀抱竟想独自上楼。
霍啸远一把抓住她,宠溺地牵着她的小手上楼,可到了蒙蒙和茵茵的房间胡蝶却拉着架子不走了,霍啸远回头,“怎么了?”
胡蝶扭捏,左右看了看,“妈妈如今在家里,我不要……我要和孩子一起睡。”
霍啸远好笑,“如今你还在羞什么?”
“毕竟我们还没有成婚,妈妈会怎么想?”胡蝶羞羞地说,尽管妈妈很通透,可胡蝶还是有矜持心的,她怎么也不肯当着妈妈的面与他亲热。
霍啸远蹙着眉头很是无奈,“那我陪你到客房去睡?”
胡蝶撒娇般笑着甩开他的手,“听话,自己去睡,反正我们也快结婚了,也不差这几日。”说着,她抿唇笑着推开孩子的房门。
霍啸远却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胡蝶吓的无声大叫,拍打着他的手,“还是去客房吧!”说着,霍啸远半推半抱着拥着胡蝶就走。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面似乎都有动静,胡蝶才明白,如今家里除了连城,又增加了妈妈和潘耀东,家里的客房似乎都被占满了,霍啸远推开一扇门就走了进去。胡蝶一看,竟是他自己的房间,她顿时哇哇大叫,“绕来绕去,你竟然敢糊弄我……”
霍啸远却笑着一下子吻住她,“一刻都不想离开你……”
他的吻一下子又带着那灼烧的气息,扑天盖地,胡蝶心中的矜持已变得模糊,她又有些眩晕,轻轻推了推霍啸远,“我要先去洗个澡……”
“嗯,我陪你。”霍啸远轻轻放开她说。
“不要,我自己能行。”胡蝶板着脸坚持。
“不行,一定要陪。”说着,霍啸远半推半就地就把胡蝶扯进了浴池。
他一点都不想给胡蝶独处的机会。
从浴室里出来,胡蝶直接被压到床上,男人的手肆无忌惮,胡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丝清明,让她轻轻推拒他,“好好睡觉行不行?妈妈在家里,我不要……”
霍啸远似乎铁了心要打破她的羞耻心,她越是推拒,霍啸远越是飞快地扯掉了她的浴袍,赤身裸体就把她压在身下,“胡蝶,你妈妈会理解……”
“不要,还没成婚。”胡蝶明显已意乱情迷,但她坚持已见。
霍啸远腰身一挺直接以行动反驳一切。
胡蝶嘤咛一声,瘫软在床上。
到了家里,似乎霍啸远更加放的开,整个晚上都发挥超佳,她直起上身迷乱地抱住霍啸远,轻喘着,“你最坏了,我不要让妈妈听到……否则,不原谅你。”胡蝶咬牙下了最后通牒。
霍啸远好笑不已,动作已然缓下来,轻轻放下她,吻着她额头,“那你睁开眼,看着我要你,我就温柔些。”
胡蝶无奈,只得睁开迷蒙的双眼,象个醉酒的人,直勾勾盯着霍啸远。
霍啸远的眼睛却在此刻奇亮无比,与胡蝶深深相对着,虽然他动作舒缓,但那该达到的深度一点都没懈怠,甚至赤龙搅海更让胡蝶消魂。他强壮的身子起伏不定,柔中带刚,照样把胡蝶摇曳在情潮中不能自拔,她直接挥手打了他一下,娇嗔地道:“你最坏了……”
霍啸远哧哧笑着吻住她,“胡蝶,没什么好羞的,这就是爱。”
当胡蝶宣布要与霍啸远进行婚前财产公证的时候,连城嘴里一口饭没来得及咽下突然就喷了出来。而潘耀东却有些兴灾乐祸地笑了,眉眼意味地挑着霍啸远,“你的女人果然很是与众不同,同情你!”
似乎胡蝶这么做就是在想着法子折腾他。
而胡妈妈却笑着赞同胡蝶的做法。她的女儿她太了解了。胡蝶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和他爸爸一样非常要强,做人做事从来坦荡荡,从不愿沾别人任何一点的便宜。当然,进行婚前财产公证,胡蝶也表明了,即便结婚后,她也绝不要霍啸远任何一点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