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看到这一幕顿时咬了手指头,她眼珠子一转,急忙拿出手机对着易天策和那女子就抓拍了一张,随后发给方喻,然后胡蝶阴阴笑着象只小狐狸。
“易天策,我恨你,恨你,恨你……”那女子哭泣着说着,猛地伸手就捶打易天策,易天策眼中的痛苦浓的都要流出来,他情难自禁再顾不得一下子伸臂抱住了那女子,那女子窝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然后伸手缠住他的腰,两人就那样相拥相偎旁若无人地宣泄着自己的伤心。
大堂里过来过往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指指点点不觉唏嘘。似乎看惯了悲欢离合,大堂经理竟然很无视这一幕,甚至有人要走过去观看,也被他拦在一边。胡蝶不仅又把身子往花木下缩了缩。
手机的拍摄功能真是好的没法说,胡蝶啪啪拍的过瘾,这下方家应该对易天策死心了吧!这小子明显是脚踏两只船,真是坏透了!
此刻,陈启似乎有些待不住了,急忙侧身要走过去。潘耀东急忙也横跨一步拦住他,“潘耀东,你做什么?这跟你可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少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陈启语气不善,话里话外都是轻蔑。
潘耀东也不惧,修拔的身姿一挺,“这跟你更没有任何的关系,别太张狂,说不定到最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潘耀东的语气里也说不尽的讥诮。
胡蝶突觉那气氛真是诡异至极,曾经几欲成翁婿的两人,此刻竟然都互相恨着对方。潘耀东带着陈媛媛私奔坏了她的名声,而陈启也把潘耀东打了个半死,最重要陈媛媛过的极不幸福,甚至非常凄惨。这里面的孰是孰非已经无法说清了,总之,大家都恨着。
陈启的眼眸缩了几缩,竟有些凶厉在里面,“耀东,别不识抬举,媛媛若不是因为你,也不会过得这般惨。如今你又对方喻蠢蠢欲动,别以为我不知道,即便沈家现在认了你又如何?你依旧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别给脸不要脸,你竟然还护着沈妙,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了,滚开!”
潘耀东鼻息已经很重了,但他依旧维持着风度,“若说之前我对媛媛还有歉疚,那么现在,我已经坦然了。造成她不幸的不是我,而是你这个唯利是图利欲熏心的父亲!你明明知道霍啸玉是怎样的人,还硬生生地把媛媛推进去,你的心根本就不是肉长的,你比牲畜还不如!如今你又想拿方喻做交易,陈启,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救不了媛媛,但我绝不会让你再害了方喻!”潘耀东义正言词,胡蝶听的心情激荡,急忙拍了照又给方喻发过去,甚至还不忘录了音。
此时,那女人竟扯着易天策急忙向酒店外跑去。
“沈妙,不可造次……”陈启一看易天策跑了,急忙折身想追,潘耀东又拦住他。陈启恨的咬牙切齿。
沈妙?胡蝶听到陈启叫那女子的名字,不觉奇怪,她与潘耀东又是什么关系?耀东明显在护着她,胡蝶咬着手指头在深思。
“有什么不能理解的?”突然,旁边有人搭过话来。
胡蝶陷入自己的深思浑没注意,她想到哪儿就脱口而出,“这沈妙是谁?她与潘耀东又是什么关系呢?耀东好象对她很爱护……”
“沈妙当然是潘耀东同父异母的妹妹喽!当然,潘耀东目前还没有正式恢复沈家大少的身份,不过也不远了!”旁边的声音好心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看起来沈妙好象很喜欢易天策……”
“那是自然,他们曾在哈佛是校友,一见钟情,互相爱慕,若不是因为方喻,此刻易家应该向沈家提亲了。”
“这样不是两全其美?方喻喜欢的是耀东,易天策喜欢的是沈妙,易天策不向方喻求婚不就好了?明明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搞的这么复杂?”胡蝶非常不理解。
旁边的人摸了摸鼻子,“可易天策非得向方喻求婚不可?”
“那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旁边的人突然幽幽一叹不说话了。
“你快说呀,这到底是为什么?”胡蝶不耐烦一声催促转过身。
身后,易天澜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骤然看到易天澜,胡蝶竟有一瞬没反应过来,她使劲眨了眨眼,回过神后突然往后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不想知道沈妙扯着易天策去干什么了?”易天澜突然眨着眼坏坏地很神秘地笑着说。
胡蝶并不八卦,可她的好奇心着实被易天澜勾了起来,她眼睛一亮突然懦懦地说:“难道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易天澜勾唇一笑蓦地扯着胡蝶的手就往外跑。
易天澜跑的很快,他始终握着胡蝶的手,胡蝶也在跑,身后的风景不停地倒退,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气喘和疲累。旁边有人看到他们不觉惊愕地张大嘴,而胡蝶却浑然未觉,因为她全部的神思都在用来搜索沈妙和易天策。
待到了一个被阔叶树木围绕的一个小木屋,胡蝶还在东看西找,易天澜却揽着她纵身一跳就蹿上了旁边一棵芙蓉树,然后手一指,“在那里……”
胡蝶探头仔细一瞧,透过小木屋二楼的窗户,胡蝶竟惊奇地看到沈妙和易天策正在激烈地热吻。她顿时皱了眉头,觉得这样非常不好。这沈妙似乎也太热情了,竟急不可耐地撕扯起了易天策的衣服,这易天策更混蛋,竟然不反抗,还顺着她的手把衣服脱个精光,待他完美精悍的体形展露无疑时,胡蝶惊怪一声一下子捂住了眼,她鼻息重重好象有些气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