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心相许,再无顾虑。没有比身体极致的痴缠更能更好的宣泄和表达那份爱。
胡蝶也根本不想拒绝他。
在他的气息缠上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热了。
原来她也爱他魂不守舍。
胡蝶被霍啸远笑着扯出了房门。
外间里,轻柔悦耳的小夜曲已经和缓美妙地响起,整个房间里惬意深深,柔和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都象是被渡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就连他那双直勾勾瞪着她的眸子都泛着桔色的耀眼的光彩,仿若他眼里有一小簇的火焰在燃烧。
胡蝶轻轻低下头。
她被带到吧台前,霍啸远倒了两杯红酒,“需要我教你品红酒吗?”他的神态很认真。
胡蝶挑衅地一哼,直接优雅地端起酒杯看了看,又晃了晃,随后放在嘴边轻轻浅啜了一口,然后缓缓吞下,神态老道而娴熟无比。
“呵呵……”霍啸远的喉间突然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笑声,他有些邪气地望着胡蝶,仰着也饮尽杯中酒。
突然,他把胡蝶的脖子一勾,嘴直接对上她的嘴。胡蝶懵懂还不知反应,一口醇美的酒就顺着她的唇齿滑进喉咙里,“品出什么味了?”他放开她邪魅至极地说。
“咳……”胡蝶明显被那口突出其来的酒呛到了。
霍啸远望着胡蝶的狼狈又大笑起来。
胡蝶直接满脸黑黑瞪他。
霍啸远直接笑着牵住胡蝶走到房间中间,“胡蝶,我还欠你一支舞,对不起,那天是我小心眼让你难堪了。”霍啸远温柔地说着,把胡蝶的两手轻轻放到他肩上,他的手自然而然环住了她的腰。
胡蝶抬起头,眼睛深深地望进他眼睛里,里面氤氲的东西都让两人的心有些热。她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那天钟先生的派对,她确实很伤心。想到这里,她顿时牙一咬,“不原谅……”
“那怎样才能原谅呢?”霍啸远低低意味地问,手却在她腰际间不老实地来回摸索着。
胡蝶直接感到全身寒毛一下子竖起来,她咬着唇不说话,男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她怎样的回答结果还不是都一样?
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所以她头抵在他胸前保持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喜欢哪个动作?”头顶上,霍啸远突然这样说。
“呃,什么?”胡蝶不明白,直接抬起头看他。
霍啸远咧嘴笑的很坏,把她的头直接又按进他的怀里,咬着她的小耳朵喃喃地道:“在床上,喜欢哪个动作?今晚就罚我把那个动作做到极致好不好?”
晴天霹雳!
胡蝶顿时咬牙切齿,鼻息哼哼。她身子一动想逃,可腰间那双手如影随行缠的更紧。
霍啸远喉间的笑已经很得意了。
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放倒在床上,霍啸远轻轻压着她,“既然不肯回答,那我勉为其难就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好了……”说着,他邪邪地一笑,手一抻就勾掉了胡蝶的浴袍带子。
孩子们的生日终于到了,胡蝶激动不已。三年来,她一次陪着孩子过生日,心里的雀跃和兴奋不言而喻。本来“夏日酒店”就有高级面包师,但霍啸远却带着孩子和她去了岛上另一个地方。
在一家装饰很有异国风情味道的面包店前停住,店门前撑起了一把把深绿色的阳伞,阳伞下是精巧的木桌和椅子,想必是为客人们准备的。原来这家店不仅经营各式面包,还经营奶茶及各种饮料。店里有轻柔的音乐传出来,霍啸远笑着直接敲了敲那敞开的木窗。
木窗下突然有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直起身,抬眼看到他,顿时欢快地笑着跑出来,“啸远,竟然是你……”
“方信,多年不见,别来无恙!”霍啸远哈哈笑着突然伸出两臂和他紧紧拥抱。胡蝶毫不怀疑,他们若不是相交至深的多年老友就是曾经患难见真情,因为两人的眼中都闪动着一丝激动的泪花。
“方信,是谁来了?”屋里又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子,想必是方信的妻子,温婉的眉眼,精明而聪慧。
“慧娟,这是我曾经跟你提到过的霍啸远先生,我们年轻时曾经在非洲丛林一起冒险患难于共。”方信显得很是豪爽,大嘞嘞与妻子介绍着霍啸远。
慧娟想必看出了霍啸远的不凡,直接很是恭谨的对他一笑,“久闻霍先生大名,方信经常提到你。”
霍啸远呵呵笑着道:“方信,我们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吧?”
“可不是,岁月如梭,当年的血气方刚如今都被磨砺的差不多了。对了,啸远,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随后方信又问。
霍啸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后转身扯过胡蝶和孩子,“介绍一下,我太太胡蝶和我的两个孩子蒙蒙和茵茵,今天是孩子的生日,这个岛上就只有你做的法国蛋糕最出名。”
方信和慧娟一看到蒙蒙和茵茵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啊,多漂亮的孩子呀!”他们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孩子,所以即便是看到别家的孩子都感到非常亲切。
“叔叔,阿姨好。”蒙蒙和茵茵稚嫩好听的声音异口同声叫起来。
“蒙蒙,茵茵,一会叔叔给你们做个漂亮的大蛋糕。”方信非常憨厚地搓着大掌笑着说。
慧娟却转头微微打量着胡蝶,眼中羡慕交织,“霍太太,真是羡慕你,你的两个孩子真是太可爱了。”她说的真诚,丝毫不掩眼中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