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桩桩,你先去忙,我把辞职报告放到他桌上就会离去,小锋还在家里等着我。”胡蝶轻轻推却。
听到小锋,桩桩立马又咧开大嘴巴高兴地笑了,“胡蝶,我和龙马一定要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结婚礼物……”
“嗯,礼物不要太大,我婚宴上的酒水全由龙马包了就好。”胡蝶开着玩笑。
桩桩果然立马黑了脸,“胡蝶,你是吸血鬼吗?”
胡蝶哈哈大笑难得如此畅快。
桩桩走后,胡蝶沉淀了下心情,站在自己的桌子前定定地没有动。根本没什么可收拾的,除了他的给予,她本就一无所有。从包里拿出那份辞职报告,胡蝶拧开了霍啸远办公室的门。
里面的空间一下子映入眼前,胡蝶竟感到一股亲切。仿若他依旧还在里面,或抵着唇认真地看着文件,或站在落地窗前闲闲地抽着烟。她最喜欢他那份认真的神态,带着睿智深远的味道,显得特别有魅力。曾经他不经意的一次抬眸,或者面露无奈,或者不动声色地耍着无赖,最后计谋得逞的那一丝狡猾的笑,都让胡蝶的心层层叠叠地堆起温馨。他总是有足够的耐心让你自动落入他的罗网,也许她就是在他不经意又刻意的捕猎中乖乖地臣服的。
她不后悔爱上他!
她更荣幸被他爱上!
胡蝶重重一叹,把辞职报告放到他的桌上,不必见面,只需这样就好。正要转身离去,不想身后却突然一声轻响,似乎是打火机点烟的声音。
胡蝶心一跳,急忙转过身。
果然,霍啸远正闲闲地站在房门口,一支烟刚点燃,他喷出了悠悠长长的烟雾,而在那烟雾缭绕中,胡蝶看到了他捕猎一般幽明专注的眸子。
胡蝶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一下了跌靠在他的办公桌上。
今天不是周六吗?他不是不在公司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胡蝶已经不能思考了,她胸口起伏,直接本能转头向四处看。右边是墙壁书架,左边是沙发落地大窗,背后是办公桌,门在前方,却被他挡在身后。
她又一次注定无路可逃。
他站在那里,不动如山,胡蝶直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我是来递交辞呈的。”最后,她不得不低下头弱弱地说。
霍啸远置若罔闻。
可他的低气压如此强烈,胡蝶都快被他迫的喘不过气来了,她想抬脚走,可腿却象被钉住了般,她动弹不得。
“我,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胡蝶实在受不了,他危险的气息直接让她寒毛倒竖,她觉得再待下去,她就要被迫的崩溃了。
胡蝶刚一抬脚,霍啸远就踏着幽远的步子向她走来。胡蝶心一紧,急忙把脚收回来又老实地靠在了办公桌上。她觉得他封死了她所有的出路,门并不远,可她逃不出去。
霍啸远在胡蝶面前沉沉地站定,烟已掐灭,他两手插在裤袋里,微低着头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神态就象猫已捉到了耗子,在吃掉前先悠然地戏谑一番,“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转变如此之快?”
“没有。”胡蝶没敢抬头,回答的却异常干趣。
霍啸远眼一缩,凌厉的气势破体而出,胡蝶苦着脸直接闭上眼。
“当真要嫁刘小锋?”随后他又问。
“是。”胡蝶照样语气坚定不带一丝回缓。
“那我们到底算什么?”他拉了长腔意味地问。
“什么都不算!”胡蝶抿起嘴狠狠地说。此时此刻,她的胆魄竟然还能让她如此冷静地应对自如,实则是拜梅青所赐,她已经受够了惊怕,就象病毒对药已起了免疫,胡蝶无所畏惧的很彻底。尽管她的心依旧胆颤着,但她已今非昔比。
霍啸远没作声,突然缓缓地解开了衬衣上两只袖口的扣子,接着他把衬衣也从裤子里拉出来,一扣一扣慢慢地解。
“你要干什么?”胡蝶突然一声惊怕抬起头。
“既然什么都不算,你也不在乎,可我们那几次缠绵很让我入味,现在我又想要了。”霍啸远没抬头幽幽远远的调子却带足了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风流,他唇角的坏笑也带着猥琐的意味。
胡蝶直接瞪大眼,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的心突然怕的要死。下一刻,她想没想拔腿就往外跑。毫不疑问,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胡蝶挣脱不开,她怕的都要快哭出来了,“不要,放开我……”
霍啸远的眼眸闪过一丝好笑,但他依然打算坏到底,慢慢转过身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胡蝶,胡蝶身子一僵,顿时全身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警惕着。
霍啸远有些得意地低声呵呵笑着,手缠在她腰际,缓缓地移动着,他的气息扑在她耳侧,胡蝶觉得她快要被他烤化了。因为与小峰订婚,胡蝶已抛弃了牛仔裤做成熟装扮,因为小锋的妈妈很挑剔,如今她的短裙小衫直接让她苦不堪言。
霍啸远的手已经从腰际探进小衫触到了她润滑的肌肤,他背后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胡蝶万般无奈地扭了扭身体,“求你,不要。”
“现在知道怕是不是已经晚了?胡蝶,你的身子已经在回应我,你并不抗拒我,你也想要我对吗?”他真是坏透了,故意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调子挑逗着胡蝶。
胡蝶直接抓住他煽风点火的手,“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小锋。”
“那我呢?你如此狠心地抛弃我和孩子,难道就对得起我吗?”突然,霍啸远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