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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四军的诗(7)

冬日

彭燕郊

萧瑟的

风雪的冬日呵

使大地沉默

使雷雨停歇

使草木复归到泥土里了

——而,末月的花朵

带着蜡色的容颜

终于

在行将呜咽的池边

绽放了

一年间最后的花瓣

从山上

传布过来

伐木的丁丁的斧声

悠扬而清脆地

使行人驻足

观望那

伸长在雪野里的壕堑

用黄色的泥土和新伐的木桩

夸耀着

反抗侵略的

战斗的坚强

木叶渐渐地稀少了

日渐瘦小下去的山丘呵

只有松针尚青

让野鸟旋飞而苦叫

山庙

被霜雪所看守

虽是那么荒凉

但衣衫褴褛的我们

借它的掩护

也曾那么胜利地

在冷风和冰冻的旦夕

度过了寒冷的冬天

昔日荣盛的乡野

今天却那么岑寂了

人踪将绝

河流也不再喧哗它的怨诉

而为冰块所凝结

让水鸭悠徐地缓步

江船停驶了

荒芜了的田园

牛羊和它的主人

哪里去了呢……

被焚烧过的房舍的

孤立的墙垣

那乌黑干焦的躯体

向铅色的天字

伸出无可奈何的臂膀

孑立于雪野之中

老树

用枯槁的枝桠

向群队点首

用嘶哑的声音

低语着

这村落。居民的命运

昏黄地纵横着

公路

把它的苍白的手

兴奋地探入城市

让被破坏了的桥边、堤下

滚下来“皇军”的战马、辎重

让战士们在风中大笑

在雪里射击……

点缀在中国的土地上的

你可耻的疮疤——“皇军”的碉堡

用恐怖的洞眼

在不满十里的距离中

互相凝视

被天际的风雪所包围

从紧闭的门缝、瓦顶

漏出了

痉挛的烟雾

里面

凹眼愁眉的“皇军”们

在把潮湿的柴薪

投入火堆

湿烟熏出他们的泪水

永远地不会

也不敢想到

此刻

有人敢突人重重的防线

去向他们袭击

低压而紧蹙了的天宇

覆盖着

这一片为沉闷所窒息的

饱含苦汁的大地

只有我们呵

还在继续着

愤怒的歌声……

雪天

彭燕郊

我爱这

雪的日子

祖国的大地

是这样洁白呵

那山

那枯黑的树

那泥泞的板桥

以及那突出地翠绿着的

村边的竹林和山上的青松

你们——面善的友伴们

今天

全披上了

雪的外衣

呵,山

呵,树

呵,村落,呵,田野

你们

全酷似那

奔走在伤兵医院里的

年轻的

有着红的双唇

与青的眸子的

那些穿白衣的女郎

你们

全酷似那

飘扬在示威游行的队伍前的

呼唤人民起来战斗

标写着人民的期望的

闪白的横幅

那么纯净

那么清洁的

耀眼的光华

那么可亲的

柔软而无声地飘落过来的体态

而这里

这被异族的马蹄所践踏的土地呵

当赴战的我们的行列

穿过辽阔的田野

年轻的战士们

艰难地移动冻僵的双脚

在雪上疾走

企图踏着雪上的

朱砂似的同伴的血迹

去追索仇敌的血

喘息着吐出雾白的热气

迅然地走过了

这雪野的冻结的道路

我爱祖国

这被清洁的雪所掩盖的土地呵

从那仅有的溪涧

跨过冰块的阻碍

我们横渡而过

祖国呵

我爱你

今天的艰苦的战斗……

为了自由的缘故

亚 丁

起来吧,

吻着大地的农夫哟,

快点走去,

坚决地

向那群众——

那向你招手的地方!

用你的智慧去爱战斗,

就像你用智慧,

用热血——

爱着大地一样。

快挂起锄头

去肩起枪吧,

用你看着庄稼生长的眼睛,

去看鲜血淋漓的人生吧!

还等待着什么呢?

大地已被强占,

我们

现在已是奴隶,

往昔的自由已经死去……

向战争去吧——

捧着东方的顽强的鲜血

你大地的农夫哟!

去吧!

为着祖国的生存,

为着——

不愿在暴虐者的面前低头,

你该忠实的宣言哟,——

“为自由

我决不留恋人生!”

不要说:

这是残酷;

虽然你绝不会

用你的手

拔过一棵活得好好的青苗!

你是仁慈的,博爱的,

也就因为仁慈。

博爱——

去浴血而死去吧,

——在战斗里……

虽是可怜,

但这样的死

却只有一代啊!

让后代的

那吻着你们的血迹生长的

幸福的人们哟,

玩吧,乐吧,战斗吧,

永远地自由吧!

一九三九年十月于皖南军次

女兵

仲彭

时代轮转着向幸福奔驰

人世已有了多少次的改变

但,女人却一直被压迫着

过着忧患的日子。

而今

她们是英勇地坚决地

站起来了

在革命的战争中

顽强地挺起了胸膛!

一阵洪亮的结实的

步伐

一声戛然的悠长的

马嘶——

大队人马来了

竹篱在秋阳的光带下软瘫着

茅舍旁的小黑狗

停止了乱咬

奔到篱门下

狂吠起来

雄鸡高亢地午鸣

老奶奶把手遮住额檐

身傍倚着十八岁

沉默惯了的孙女

怀疑地望着

大队人马走近篙门了

——喔,女兵

——在男人群里都很自然啦!

——你看。都是粗腿大脚

——不,又怎么行呢?

背东西跑路

打仗……

——要是我,真要死了

——洋学堂出来的女学生呢!

惊奇

火蛇般的穿耀过

人们的眼帘

碎语

在心底磋磨

嘴角上不可遏止地传诉

老奶奶年轻了

四十载岁月

已过去了的自己的时代

是关在闰阁里呵!

秋天的白云

夷游天际

耽望它

贪婪地长久的凝视

凉月爬上柳梢

夜露湿润了裙下的

三寸小脚

日子是苍白的

人也是苍白的……

四十年后

在今天

看这年青的一代

她们打出牢笼了

有和男人一样的

清晰的聪明的脑子

在对敌火拼的最前线

贡献自己的生命

真的

女人也一样地

在打仇敌呀

她们会跑路

会演说

会做戏

会唱歌

更会把子弹

射穿敌人的头颅

在斗争中

她们获得了自由

在斗争中

她们获取了

人类所需要的温暖

健壮地

坚强地

穿过祖国的

平原、河川

穿过仇敌的

据点、封锁线

找寻斗争

追求斗争

在斗争中胜利

在斗争中生长……

就是这一群呀

将把自己的血

洒渍祖国的大地

将自己的血

滋长新生的花朵

这孕育于祖国底大地的

将活跃在

上海、南京

将活跃在

暴敌的腹背

祝福你们

轻轻地向你们

说一声——平安

为祖国

为劳动者群

为女人

你们需要胜利

你们必定得

胜利……

荷着

不胜沉重的担子

掠起鬓角

来一个胜利的预征底

微笑吧!

这以后的日子

对于老年人

是怅惘中

有轻松有欣悦了

大队人马无休止地

流过去

粗腿大脚

在金属敲击的歌声里

更显得矫健

“我们是坚强的壮丁

满身有赤色的光芒

我们要打东洋

保我们的田地

保我们的村庄

我们要打东洋

……”

向着无垠的

江南的平原

大队人马

无休止地奔流……

女兵的影子

却牵住

十八岁的孙女

这年青的一代底思绪

“女兵”

一个个庞大的巨像

永不泯灭地耸立在

她的脑际

然而

她们也是女人呀……

十月三十一日夜

注:

原载1940年4月1日《抗敌》第10期文艺专号。

新四军开始组建时,便有了女兵。随着沪、宁、杭等城市大批知识青年的加入,女兵也就越来越多,军教导总队还专门设立了一个女生队。项英在1940年纪念三八节时发表的《我们的女战士》一文中说:“就今天已参加本军的女同志,已达200多人,这种数量在一个军队中,恐怕是全国所没有的。”这些女兵,主要从事教育、医疗、行政以及战地服务团的文化、民运工作。来新四军采访的美国记者史沫特莱对此大感兴趣,曾专门约访过一些女兵,并出钱为新四军教导总队的女生队盖了一个洗澡房。

收获的季节

——为鲁迅先生三年祭作

绀弩

收获的季节:

秋风吹过稻田,

稻田是赤裸裸的:

夕阳检阅着高昂的队伍,

高梁,黍子,向日葵;

累累的葡萄

从乌桕树枝上垂下,

山谷,原野,一片浓绿。

仁爱的地母

正挤着一年中最后的乳汁……

那遥远的天边,

紫色的云彩底下,

我忽然想起,

安眠着一个行吟的歌人。

他曾经走过高山,低谷,

人烟稀少的村庄和市集,

在井栏边,

在坟园上,

不分晴和雨,

昼和夜,

寒和暑,

唱着他的歌。

他有一颗对于人世的初恋的心,

破碎,朽腐,凌乱,

像纠结的丝缕,

溃败的脓疮,

虫蛀过的菜叶,

千揉百搓的纸团,

经过无数日晒夜露,

风吹雨打的老祖母的面容!

阳光晒焦了他的肤色,

血液被无情的风霜吸尽,

年辰在他脸上烙上放浪的脚迹。

他的声音,嘶哑,枯涩,抖索,

像寡妇在深夜低泣,

像荒山的饿狼嗥叫!

他的歌:

暧昧,然而清晰,

荒诞,然而平凡;

凄冷,像贝加尔湖的寒冰,

狂热,似青春女郎的情焰;

乱山似地崎岖,险阻,

坦直,斜阳下的阳关大道;

他诅咒,用蝮蛇的毒牙,

却期待着冬天的阳光。

他唱着他的歌,

向着海上的朝晖,

疏林的落日,

高山,流水,

寒鸦和积雪,

裸露的稻田,

田塍上的树列,

高粱,黍子,向日葵。

歌声舒卷,

随着天际流云,

在山谷和山谷之间回旋,

长风把他吹到沉睡的村舍,

潮湿的矿坑,

暗黑的磨坊,

寒冷的牢狱,

吹到憎恶他,

唾骂他,

鄙视他,

逃避他的人们那里。

他唱着唱着,

毫不疲乏,毫无休止地唱着。

风咤骂着他,

雨鞭打着他,

运命和时光向他投出揶揄,嘲笑;

然而他面前集拢了黑黝黝的人群!

然而他被自己的劳作累倒了!

他被埋葬在自己的歌声里,

被埋葬在模拟他的

许许多多人的歌声里!

听罗,

那歌声,

依旧在云端舒卷,

在山谷回旋:

“需要血”!

“生存、温饱和发展!……”

“血债必须同物偿还!”

似乎还有这样零落的字句。

血,

悠久的岁月,

在这古老的田地,

不曾缺少过。

从青海,

从巴颜额喇山,

黄河,

扬子江,

横贯着整个的国土;

珠江,

黑龙江,

一切数不清的

河流,湖沼,瀑布,喷泉;

天连地,

地连天,

猩红的波涛,

一片汪洋大海!

是我们祖先的血,

我们自己的血,

我们民族的儿女的血呀!

血光映红了天空,

映红了云彩,

映红了太阳,月亮,星星,

我们的世界就是血的世界!

在血的黄河上,

血的扬子江上,

整个血的海上,

到处悠游着游赏的船。

那是天上神仙们的船,

镂刻着黄金的龙,

绿玉的凤凰, ,

五色绚烂的飞禽走兽;

珍珠,水晶的帘子,

射出千万道耀眼的光,

挡住海上的腥风和血色;

牙樯画破云彩,

流星敲打着楼窗,

金甲武士排列在船头。

那些船,

一艘一艘地紧邻,邻接,

结成巨大的城堡,

巨大的阵势,

灯光照在海里,

血光映到船上,

像一整片烈火。

船影在波光中荡漾,

梵娥玲,

曼大玲,

琵亚那,

一切丝竹管弦的合奏,

随天风轻拂着海上的涟漪。

横滨的艺妓,

宝壕的舞女,

全世界的美人,名姬,

吐着莺声,

发着销魂的媚笑;

香肩,皓腕,酥胸,粉腿,

柔软的羊脂玉,

温暖的大理石,

在衣雾里面或外面颤动,

香风飘起微明的轻纱。

珊瑚似的酒浆,

琥珀似的酒浆,

玛瑙似的酒浆,

倒进焦渴的咽喉,

像流泉奔向深壑,

两道浓液从口角流出。

——我们的血呀!

从东京来的将军们,贵妇们,

从大阪长崎来的大肚子老板们,

从各处来的绅士淑女们,

从来不会闻到一丝儿血腥。

一个从海里伸出来问:

“是谁的船哪?”

武士们举起钺斧,

血染在斧刃上!

两个人从血里回答,

“说洋话的人们的!”

武士们抽出宝剑,

血染在剑锋上;

三个人提醒:

“海盗的船吧?”

武士们拔出大刀,

血染在刀口上!

十个八个人呐喊:

“打沉强盗的船罗!”

回答是斧头和刀剑!

一年,两年,十年,百年,

十回,百回,千回,万回,

卷缺的是别人的刀刃,

疲软的是别人的臂膀,

坚硬的是别人的心;

飞溅的,倾泻的,奔流的,

却是我们的血!

曾经生活过的我们,

愿意生活下去的我们,

我们的尸体,

我们的含冤的心,

沉在血的最深的处所,

上面是红血的波澜!

一种声音

长鞭似的抽在我们背上,

我们的灵魂,

有无数的虫蚁啮蚀!

我们要休息,

“生存,温饱,发展!”

那声音恼人地嚷ⅡLI。

我们要睡眠,

“生存,温饱,发展!”

我们宁愿死去,

“生存,温饱,发展!”

我们……

“生存,温饱,发展!”

一点不让价的残酷的声音呀!

“还我们的血债哟,

再不能拖欠下去了!

还我们的血债哟,

再不能抵赖下去了!”

向着那淫靡的船,

向着吸血的人们。

今天

我们从血里头站起来了!

从长城以北,

到珠江以南,

从昆仑山,

天山,

阿尔泰山,

喜马拉雅山,

到渤海,

黄海,

东海和南海,

浸在血里的我们,

全站起来了!

阿Q站起来了,

孔乙己站起来了,

闰土,

七斤,

老栓和小栓……

祥林嫂,

长姑娘,

单四嫂,

九斤老太……

都站起来了!

癞头的,

断腿的,

害肺痨病的,

弯腰驼背的,

老婆被强奸过的,

死了男人和儿子的,

再嫁过的……

披着千斤的枷,

带着万千斤的镣铐,

从土谷祠堂,

从茅棚,

从厨房,

从田垄,渔船,

作坊,工厂,

死囚牢,

从一切阴沉的角落里,

站起来了!

像亚美利加西部的牛群,

像大戈壁的骆驼队,

猩猩似的面孔,

蝼蚁似的雄心,

黑暗,卑微,屈辱的我们,

站起来了!

我们,

用枯树皮似的发颤的手,

拿起自己的锄头,

自己的扁担,

菜刀,铁锤和土枪,

用叱牛,赶马,喊哎哟杭育的喉咙,

用唱山歌唱花鼓戏的喉咙,

唱着半懂不懂的歌:

“生存,温饱,发展!”

一千种一万种杂乱的声音,

像六月天的迅雷,

像山洪暴发,

吞没了枷锁的叮当,

吞没了病痛的人们的呻吟,

鸷鸟为它高飞,

野兽逃跑,

山岳崩裂,

云彩在天空狂奔,

群星发着寒夜的颤栗,

回声使自己也感到了恐怖!

瞧哦,

我们站起来了,

饥饿的我们。

褴褛的我们,

千年万年,

关在铁屋里的我们,

站起来了!

非洲的黑人一样,

美洲荒山里的红人一样,

像印度,

马来,

澳大利亚,棕色人的我们,

今天,

第一次站起来了!

真是第一次呀!

第一次结成海潮似的队伍,

第一次试用了自己的武器和力量,

第一次让远方的贵客们的血,

和我们自己的流在一块儿!

“生存,温饱,发展!”

这就是我们所要的!

我们站起来了!

感谢自己的勇敢,

感谢先知们的启迪,

尤其感谢那教会我们唱歌的歌人。

我们用那歌鞭策了自己,

并且我们还要前进。

可是,忽然想起:

那躺倒了的歌人,

知道今天的战斗么?

知道他的歌在地上开的花结的果么?

他在怎样悔恨?

不能参与我们的行列,

不能领着我们走哦!

是什么鬼呀!

他歌唱了一生,

盼望了一世,

到歌唱的盼望的将要到来,

自己却看不见了!

是什么鬼呀!

在我们在战斗中学习了歌,

在歌中学会了战斗的今天,

却看不见那教歌的人了。

是什么鬼呀,

在我们的行列,

百倍地需要

泼剌的战友,

忠实的引路人,

天才歌人的今天,

最理想的选手却没有了!

如果他和我们在一块儿,

不会为我们的骁勇笑么?

不会为我们的鏖战哭么?

不会为我们的血拼歌唱么?

不会谱出更多的歌,

鼓励我们

安慰我们,

使我们更贪恋战死的甜蜜么?

然而不能够了哇!

而且,

他和我们在一块儿,

我们会何等地宽怀哟;

像有一万架飞机,

十万辆坦克车,

百万尊大炮,

千万匹战马的吧?

可是不能够了哇!

在战斗中,

我们会忘记他吧,

他可不会忘记我们;

在胜利里,

我们会忘记他吧,

他可不会忘记我们。

战斗的心,

胜利的心,

不会使他们安眠的!

那在夜空燃灼的秋星,

歌人,

是你睁大的眼睛么?

别监视了,

不到胜利的时候,

我们的战斗不会停息!

明天,

我们胜利了,

阳光温存这新出现的大陆,

蝴蝶,蜜蜂在花叶里往还,

绿阴中有黄莺,百灵,画眉聒噪,

微风飚动孩子们的新衣。

再没有血了,

再没有红的颜色了,

除了春日的山花,

早晚的明霞,

少女的酡颜,

新娘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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