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
那个家中新请的保姆,苏遇的女朋友。
之前鬼鬼祟祟的行踪和身手,她已然是有些怀疑了,不过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差池,可还是栽倒了。那个女人,身后必定有幕后策划之人,更大的可能便是三年前那股神秘势力。
心中的预感越发的强烈,如今怕是风雨欲来之时。
胸中有种无力感,手机被警卫人员没收,即便是有法子这个时候也没了办法。不过这几天,至少她会相安无事,警察自然没搜到可疑的物事,只怕是听信了苏云的片面之词还不足为患,至于出去……
她可以不急,嘴角勾起很淡的弧度,说不准到时候真有一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带她出去。
而此刻,冷易晗四处联系不到人,兄弟们出门找了一圈也没半个踪影,学校每个角落以及她常去的几个点子都说未曾看到过,直到最后才听到地下辉煌大门边的服务生提到。
她最后离开地下辉煌的时候,是搭着一辆有些怪异的的车走的。而以冷易晗混迹道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讲,自然知道其中的噱头。
没多久,桌边的手机频频震动,冷易晗速度接起,以为是妆小颜的回电,声音有些不悦,所有的火气一触即发:“都多大的人了,这么晚了要是有个好歹……”
而电话里传来一阵咳嗽,“易晗,是我。”
那头是冷易晗的发小汪升,冷易晗一听是个男人粗犷的声线,立马没好气地问:“这么晚了,有事?”
那头一阵哄笑,“喂……易晗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们可都一月没联系了这会说说话也不算什么吧。”
“算,我没时间跟你瞎扯,没话说我挂电话了。”
“哎哎哎……你等等,就知道你这人见色忘义,难道你都不想知道你家那小朋友的消息吗?”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冷易晗听完,眉目微微蹙起,低沉着嗓音道:“说。”
“这也别急,我说了你可得保持镇静,毕竟被警察拘捕也算一件不小的事情,所以刚才从陈队那里得知这件事我就立马通知你了。”
冷易晗怔愣了片刻,不解道:“怎么会是警局,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关于***私自抛售,事关走私等多发案件,可能会有很多纠葛,不得不说这中间说辞很多,如果真查起来怕是你都难得逃掉。”
此刻。
冷易晗的心里不再是这句话的定义,而是想到他家的小公主被困在里头,而且定然不是人住的地方,心头一阵窒息。
挂掉电话后,倾直拨通了一个号码,缉毒局局长张冰的号码。
“张局,跟你说个事……”
那头本身还睡意惺忪的男人,听到这件事立马就回绝了。他不是不知道电话那头这个男人的威慑力,冷易晗的势力遍布整个首都城,但他不能。
这阵子上头施压,有些东西再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解决问题。
“冷先生,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无能为力啊……你也知道最近关于毒品这块查得特严……”
张冰的话语,却是铁一般的拒绝,不给任何的希冀。所以这次要救人出来,却比登天还难。
即便是之后,身在B市的傅志修和同为公安局局长的蒋威亲自打电话求情也不曾说动分毫。
经过一夜的洗礼,第二天缉毒组传来各部小道消息。
一个身着笔挺制服的冷面女警,在前台倒了一杯咖啡进办公室,随口一捞:“今天早上刚听陈队说关在拘捕所的那女的挺有来历的,不少有背景的男人都来帮忙保释呢。”
手头正在电脑上比划的男人抬起头,“不过昨晚我见过那美女一次,确实不赖,不管是身段还是气质都比一般夜店女郎好上几百倍呢。”
说罢,头上挨了重重一击,原是陈队从门口走了进来扔过去手中刚喝完的凉茶罐:“去去去,你知道个屁,别看人家表面美得跟个小龙女似的,那心机城府可比你这个大男人深多了,都说心如蛇蝎的女人难道你都能得出?”
“陈队,不像啊……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美人,我看多半是上回那女人陷害,要知道这女人的妒忌心可怕啊。”
“多说什么,还不做事去……今天完不成任务,加班!”
其实陈谨言的心里是知道那个叫妆小颜的女生不简单,能老动到官位上的那些大人物,轻而易举就让审讯的案子压了下来。
“陈队,有你的电话。”隔壁办公室的小安过来吼了两下,示意陈谨言去接警队的外线电话。
接过电话,是张冰。
“陈谨言,拘留所的那个可以放了,该怎么做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清楚。”
陈谨言眼色一变,“张局,是不是上头下了口令,还是说?”
那头传来张冰压抑着的声线,似是不悦:“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放人,以后这档子事多琢磨着些再定夺,哎。”
欲言又止,就是张冰也不曾想到最后的关系网竟然牵涉到了中央军官,既然都已经亲自担保了,他还有什么可说。再不痛快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怕是逃不过。
只是,这中央一级军官。那人的名气,自己曾今是听过的,在多次突击和特工任务中那人表现优秀,从少尉一下子爬到了少帅的头衔。
陈子为。
妆小颜倒是很安分地睡醒了,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口的一干脚步声接近,唇角露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门被从外面钥匙打开,依旧是昨天关押她的青年警察,“你可以出去了,昨天的事情纯属意外,证据不算成立所以你自由了。”
“恩。”
“好好的小姑娘,以后做事留着心,要是再被人抓到了把柄又进来了可不那么容易出去了。”
“谢谢你。”妆小颜转头看他,清丽的面容上盛开的灿烂笑容竟然是晃花了眼。
而那个警察一直都不会相信,这个气质非凡的少女会是***的始作俑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即便她以后的生意越做越大,而***的交易却不会祸害到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