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交给你的全都会了吗?”南宫曜淡淡而道,这些日子,管她早恋的事情,他可是操碎了心,自己也不过才二十岁而已,居然把自己搞得像五六十岁的一样,天天操心着夏夏啊。这叫什么事儿?
夏夏慢慢地挪动着步子,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去花小树家的养马场。不过师父好像不允许耶,事情有些难办了,如果师父不开心,那么她也会不开心的。
赵季枝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了回来,拉着南宫曜往门外跑,说:“师兄不好了,那个陈家的大小姐上吊了,你快去看看能救回来不?”
“上吊?”南宫曜皱眉,谁上吊都不关他的事,他现在要管的是夏夏的事情。
“就是啊,不知道什么事情,刚刚还跟我说着话呢,突然就说身体不舒服回房了,不到半晌陈家的丫环就跑过来说大小姐上吊了。”赵季枝都觉得奇了怪了,他不过写了首诗回复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南宫曜看了夏夏一眼,又被赵季枝拉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人命关天的事情,夏夏应该不会趁着这会儿的工夫给他惹麻烦吧。
不过南宫曜嘛,倒是小看了夏夏的能力。
小树的父亲花二叔正在给马儿配种,手里端祥着那些给马儿催情的药粉,然后皱眉又摇头,毕竟是南宫曜帮他分好的,只是又拿捏不好。
夏夏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花二叔,二叔真是优柔寡断耶,还不快点动手,不过这个催情粉是喂给马吃的吗?不过真的很好奇啊,如果人吃了会怎么样?
花二叔突然指着花小树的额头道:“好好学着,以后这马场都是要交给你的,你再给老子娶个媳妇,老子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准备拿些水调一下药粉。
结果等他出来的时候,所以的药粉全不见了。
花小树的脸上还露出很是让人担扰的表情:“阿夏,这样不好吧,这可是给马儿吃的,你放井里……”
阿夏满脸的不开心,吵什么吵,我这不是试试效果好不好吗?
“阿夏,我爹若是知道了……”
女孩瞪了他一眼,他爹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他爷爷知道了,也没办法了。夏夏将药粉全部倒进了井水里,然后很认真地说道:“小树哥哥,要不先给你家的马儿试试。”
花小树应了一声,赶紧拿桶提水。
南宫曜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且他的脸色极黑,再看看夏夏不在家的时候,心里的就有些不平衡了,夏夏跟花小树跑出去,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果然养女孩是最让人操心的。
花二叔气呼呼地踢开院门一手拎着夏夏,一手拎着花小树,很无奈地说道:“阿曜,你管管你家的丫头。”
南宫曜见夏夏苦着一张脸,衣服都被人抓得皱巴巴的,头发都凌乱了,脸上还有脏泥,只是女孩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2着南宫曜。
“阿夏怎么了?”南宫曜的语气冷了,居然这么欺负他的阿夏?
花二叔将夏夏放了下来,然后又将花小树扔到了地上,指着一脸无害的阿夏说道:“这丫头和小树一起把我能用好几年的催情粉全部喂给马儿吃了,现在马厩里的马都闹翻了,还差点儿拆了马棚。”
花小绮脸色通红地跑了过来,见到南宫曜的时候,突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把衣服都扒开了:“阿曜,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好热好热,我爹娘也是一样。”
南宫曜皱眉,好像花小绮中了什么毒,毒性倒是不重,熬熬就过去了,可是他怎么冲觉得不太对劲呢。
似乎觉得整个天山村都有股糜糜的气息,天还没全部暗下来,好像大家都关门了。
花小树正要去拉阿夏的手,阿夏却被南宫曜给拉到怀里,南宫曜突然问道:“小绮,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
花小绮那个难受得紧,一直往南宫曜的身上靠过来。眼神一阵迷离,手也不规矩地在男子身上拂摸着,各种挑衅与轻浮。
张小凡手里端着一只碗,碗里的水清亮澄静,自言自语道:“这水里有东西啊。”
是井水!有人在井水里放了东西。
阿夏当然是无辜的,花小树动了动嘴唇,如果说出来实在不仗义。
南宫曜一把将花小绮推开,眉宇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阿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丫头是不是把畜生用的催情粉倒水井里了?
是不是最近管她太严,她都闲得要反抗了,然后就给他惹事。
花二叔说道:“张伯,阿曜啊,你们也别疑惑了,刚刚我问了小树,他都老实交待了,他们就着井水和的药粉,那井水我都没敢喝,怕出什么问题,等我发现的时候,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药粉放下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误喝了。这万一有什么事,会不会像我家那马一样,最后精尽而亡?”
噗!
怎么会?阿夏不懂了。
南宫曜说道:“花二叔,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把东西随随便便的就让小孩拿去玩了。”
这会儿倒中他的为对了。花二愣愣地没说一句话儿。
旁边的赵季枝哼差点歌儿,看了夏夏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这种事儿他从小就想做了,就是不敢。其实吧,人家也想胡作非为来着,可惜没这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