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炀听到南宫曜这么一说,脸色不悦,已经从峭壁上放出绳子下来,说道:“阿夏是我的王妃,凭什么跟你回去?当初都已经说好了的。”
宇文花情一把拉住绳子,说道:“什么叫当初说好了的,如果当初的说法,阿夏离开王陵的时候,写下的规则,就是谁先找到她,她就跟谁在一起,现在阿夏是我的!”
夏侯炀拉着绳子的手有些想松开,这么一松开,又是连宇文花情和阿夏一齐都掉下去了。
阿夏听着他们在那里争辩,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你们真吵,再吵,我谁也不理。”
宇文花情怔了怔,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子,你说什么,你这么一说,让为夫的心底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我的心都碎了一地了。”
南宫曜捂着胸口,看样子心也碎了。
阿夏说道:“你们不要逼我,再逼我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白了。”
南宫曜和夏侯炀惊道:“不要!”
宇文花情呵呵地笑:“娘子要死,我相随。”
“我生病的时候,脑子里有丝记忆,从来没有过。”阿夏蹙眉,突然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再跟着我的话,我会给你们名分的。我好歹也是个有担当的人。你们没有意见的话,就都跟着我吧。”
宇文花情脸色一变,说道:“不可以!”
阿夏蹙眉:“那我只要师父和夏侯哥哥好了。花情菇凉,你还是搞基去了。别再缠着我了。”
“死丫头,你想纳妾随便你,可是老子才是正室!”宇文花情咬牙切齿道。
南宫曜和夏侯炀互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对宇文花情的不屑。
宇文花情哪里看不懂他们眼睛里的意思,急道:“你们别不服气,我和阿夏可是名媒正娶的,整个严城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若不是服气,可是过来单挑!”
南宫曜清冷的声音响起:“夏侯公子,不如我们把他灭了之后,我们俩再单挑如何?”
阿夏猛然一听,急道:“你们不许伤害他!”
宇文花情听到阿夏违护自己,脸上有着愉悦的表情,说道:“看吧,娘子最疼我了。”
“她怎么会是你娘子?”
“怎么不是!”
“宇文少爷如果让出正室的位子,我们就饶了你如何,并且承认阿夏是你的娘子。”
“这不可能!娘子,你说句话。”
回头的时候,看到阿夏使劲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有风吹过来,吹得头脑涨痛得厉害。好像那些奇怪的记忆随之而来。
南宫曜见此,一使劲将阿夏从峭壁下拉了上来,急道:“丫头,你怎么了?”
阿夏说道:“师父,就是头痛。”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南宫曜的脸色阴沉,说道:“夏侯炀,你不是说阿夏没事了吗?怎么还有后遗症?”
夏侯炀无辜地摇了摇头,真不关他的事。
宇文花情说道:“肯定是你弄的,我就知道夏侯炀这么阴险,南宫曜,你还不行,这么相信他,把阿夏交给他,结果变成这样了。”
阿夏忍着痛苦,说道:“你们别吵了,就是头很痛啊,越吵越痛,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师父,我们回天山村吧。”
“好,我马上带你回去。”南宫曜说道。
“回天山有用吗,回王陵,肯定有办法的。”夏侯炀急道。
宇文花情瞠了他一眼,“还回去?你脑子进水了吧,我看你们那王陵的祭司个个都不安好心,再回去的话,阿夏就不止头痛这么简单了。还是跟我回严城吧,宇文家有的是钱,到时候一定能请到神医的。”
于是他们又争了。
阿夏仿佛看到眼前有许多的黑线在划动划动,无力地说道:“你们再吵我就死给你们看。”
三个人一怔。
女子见此,眼睛里滑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以后要跟着我,可要遵守夫规,不要轻易吵架,我呢,就不介意多收两个小妾了。”
“那谁是妾?”
“我靠,你丫才是妾!”
“花情菇凉这样子,连当妾都不配!”
“你丫才是连当妾都不配!”
“……”
阿夏抚额,你们可以先别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