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逸点头,看到冯妃那副温柔贤惠的性格,很是满意,阿夏那丫头说冯妃怀孕是假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不行,看来他得去御医院里好好调查一翻。
夏云逸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慰了一下冯妃,便离开了冯妃宫里。
第二日,冯妃宫里的一个宫女焦急地跑了进来,见到冯妃的时候,一脸的惊惶,惶然道:“娘娘,不好了。”
冯妃正在那里喝着御医开的十三太保,缓缓地抬起头还,手里的锦帕擦了擦嘴唇,缓缓而道:“什么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太没规矩了!”
“奴婢刚刚听到刑房的人说宫里的太监总管朱公公抓到一个想要偷跑出宫的大内侍卫。”宫女喘着气,脸上有着惊恐的光芒。
冯妃瞠了她一眼,说道:“不就是一个偷跑出宫的侍卫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怕被冶罪就想逃了吧。”
“那个侍卫就是才人宫的守卫,朱公公让侍卫交待了他的罪行,那便是和才人宫一个才人私通,被人发现举报了,那名侍卫自知不可能脱罪,只要想到了逃跑,结果被朱公公派的人给抓住了。”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冯妃,脸上是一片苍白的光芒。
冯妃见这宫女也是平时最宠信,而且是她派去各宫监视各宫的嫔妃的,这个时候却如此失了分寸,让她很是失望,说道:“你跟本宫说这件干嘛,本宫叫你去各宫查探各宫的妃嫔的事情,不是叫你连一个侍卫做错了的事情也跟本宫说。”
“奴婢知道,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个侍卫与才人通奸,那个才人便是前些日子被娘娘囚禁起来的奉才人。”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冯妃突然站了起来,目光里露出一阵惊愕之色,脸色泛着一股惶然的怒意,那个才人本来是她用来借腹生子的,现在却弄出这种事情来,皇上一定会追究的,到时候她的计划就全完了。
“娘娘此事刚刚才定夺下来,朱公公正派人去禀报皇上。”
冯妃脸色一变,说道:“这事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女子的眼睛里有抹阴狠的光芒,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她的后果不堪设想。
冯妃赶紧带着人朝内务院赶去,走到院里的时候,代为通传的奴才便说朱公公已经押着人刚刚离开。
阿夏坐在乔木殿里,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的景色,那个朱公公跪在他的身边,绑着的侍卫同朱公公一样跪在地上,女孩的眸子转了转,说道:“你绑他是因为他YIN乱后宫?”
朱公公低着头,眼睛里有抹淡淡的屑的光芒,精光一闪而逝,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是这奴才亲口跟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内务院里的其他太监都可以作证。”
阿夏拿着那名侍卫已经画了押的供词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微微一笑,说道:“这位侍卫大哥的指印很工整啊,给我看看好不好?”
朱公公抬头,皇上的意思是能住在乔木殿里的女人便是皇后娘娘,谁也不敢得罪了皇后娘娘,此时皇后笑起来的时候,让他有种沉压的寒气袭来,他才是六年前才当上内务院总管太监的,皇后小时候的事情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看到皇后居然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感兴趣,不由于额上冒出了冷汗,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后,人证物证还是犯人的口供一一俱在,奴才现在只要向皇上通报一声便可作定论,皇后娘娘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吗?”我的个娘啊,皇后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皇后?”阿夏微微地蹙眉,这个死太监拍马屁的工夫还真是一流啊,住在乔木殿里就是皇后啦?若是住在皇帝的朝阳殿里,那便一定是皇帝了?什么逻辑,让她听得很想拍他两板砖。
“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有什么不是之处,请皇后娘娘不要责怪于奴才,奴才只是按规矩办事。”朱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按规矩办事是应该的,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皇后,皇上认错人了,非得让我呆在这乔木殿里,我也没办法,之前这乔木殿没主的时候,后宫的大部分事情是由谁在主管?”阿夏问道。
“是……是冯妃娘娘。”太监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啊。
“冯妃娘娘啊,看来她真是后宫管事的人啰,既然是后宫的妃嫔不守规矩,那你们应该禀报冯妃啊,再说了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你说这个侍卫YIN乱后宫,那到底是勾搭上了后宫里的哪位妃子呢,这口供上虽说是一个进宫才半年的才人,我怎么就见你绑了男人,那女人呢。?”阿夏疑惑地问道。
朱公公一怔,脸色有些泛白,那个奉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从宫里蒸发了一样,让他很是着急,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先带着犯了过的侍卫来了。太监面色为难,战战兢兢地说道:“奴才查到奉才人怀子的日期有异,便多加查探,发现了其中必有奸情,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提前通知了那个才人,所以那个女人没有抓到。”
阿夏蹙眉,严肃地说道:“这怎么可以,人都没有抓到就跑到皇上那里去报告事情,你认为皇上会满意这结果吗?”
太监的脸色一惊。
阿夏挥了挥衣袖,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去冯妃宫里找找冯妃,问此事应该怎么办吧,冯妃好歹也是这后宫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