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的人都知道夏城大部分的地产是夏家二少爷打拼下来的,夏家二少爷年纪轻轻,长得又是玉树临风,家里还是朝廷中的大将军,当真是钻石王老五,官侯二代,没有敢惹。
老鸨的刚刚还笑得掉褶子的脸蛋顿时皱得了苦皮瓜,苦逼的说道:“二少爷,你别这样啊,您这么做不是想逼死我吗?就算让我的姑娘们一天不休息不睡觉不吃饭,这生活也很难过啊。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职业操守很重要,最好一个姑娘一天只接十个客人就十个客人,还要除去些给姑娘们买药和胭脂的钱,实际上剩下来的真没多少!”
阿夏见夏沉和老鸨还在门口吵闹着,女孩微微地皱了皱,说道:“真是可怜,想不到这位大娘你被他这么压榨着,我虽然是个旁人,但也看不下去了,不如这样吧,你把这楼买下来,以后他就不会过来压榨你了,这样不是更加好吗?”
老鸨说道:“这位姑娘,你说得倒是轻巧,可是这夏城是夏家的地盘,想要买楼,二少爷不愿意卖啊,你也知道这楼是这夏城繁华的地段,平时过路的人又多,如果开到别的地方去,只怕生意都不会这么好呢。”
阿夏蹙眉,言道:“这就奇怪了,你刚刚说还生意清淡得很呢,说道这楼的地段一点也不好啊,现在又说这楼的地段好,连夏家二少爷都不想卖,只愿意出租,这可真是让我听得迷糊了。!”
夏沉说道:“你这丫头倒是说了句人话,算了,今天你抢我钱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他得意洋洋地对身边的老鸨说道:“好好伺候这位姑娘和她师父,要用楼里最好的东西招待,价钱都不是问题的。”
又低低地凑近老鸨说道:“所有的菜全部减半份量,加一倍的价钱,什么东西全要最好的。”
既然拿不回来自己的钱,那就间接地拿回来。
片刻,那老鸨便领着十几个男的女的走了进来,花娘和青倌的手里端着饭菜,见到阿夏和南宫曜便凑了上去,开始各种摆骚弄姿。
阿夏揉了揉鼻子,指着那几个围着自己师父的花娘说道:“你们用的什么胭脂香粉啊,味道怎么这么怪,有股嗖水的味道!”
“怎么可能?姑娘你是不是鼻子有问题啊,这是我们夏城最好的胭脂坊里的东西,我们的姑娘一直在那里拿货呢,一提夏二少爷的名字还打五折!”其实一个红衣的女人笑意盈盈地说道,十指纤纤如玉,拿起桌上的筷子将一块青菜夹到南宫曜的嘴边。
南宫曜蹙眉,眼睛里有着冷冷的寒意,那两个男人长得妖里妖气的,不男不女的,看起来就像万年总受似的模样,一直倒着酒水灌阿夏,真是让他心里气愤不已,于是一把将身边卖弄风骚的女人推开,走到阿夏的面前,冷冷地说道:“是谁叫你喝酒的?”
阿夏无辜地看着南宫曜,喃喃地说道:“师父,阿夏这么乖,怎么会自己要喝呢,是这两位哥哥硬塞给阿夏喝的。”
南宫曜的眸底一寒,指着那两个妖娆男人沉道:“阿夏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么做是误人子弟,况且她还是我的徒弟,做什么都得经过我这个师父的同意,你们不经常我的同意就擅自灌她酒,恶心昭著。”
阿夏赶紧拉住南宫曜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道:“师父,你别生气呀,阿夏知道错了,他们再灌我,我也不喝了,求我喝我也不喝了。”又朝那两个劝她喝酒的男子说道:“我师父不信怎么办?”
她苦着一张脸,脸上有着难过的神色,师父生气是件大事啊,喃喃地说道:“师父最不喜欢我不听他的话了,刚刚你们这么劝我喝酒,是不是想灌醉人家啊,然后……”
“当然不是!”那两男子脸色一变,赶紧摇头。
“你们想灌醉人家然后抢了人家的钱是不是。”靠老子话还没说完,你们眼睛里干嘛用这么猥琐的光芒看着人家?好像捡到了还会付给你们钱的猎物一样?
“不是,不是啊,小姑娘,我们只是怕你闷得慌,所以才给你喝酒的啊,我们不是还给你夹菜吃了吗?”其中一个男子缓缓地说道。
阿夏为难地蹙眉:“可是师父不相信啊,上回就是有个人拿酒骗我喝,结果被师父砍了一条腿,还给毒哑了,本来漂亮又英俊的脸蛋因为哑了之后,变得扭曲变形了,最后只要有人一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专门拐骗妇女儿童的坏人了。”
“我们不是坏人啊,我们只是这花楼里的……”
“工作人员嘛,我知道。”阿夏笑笑,将手里的酒壶塞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笑道:“不如这样吧,我点酒,你们喝,只要喝得让我高兴了,我每人赏十两。”
“真的吗?”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当下那两个男人眼睛里的冒着金光了。
“当时啦,有人出钱请你们喝酒还给你们钱,这么好的事情只有我南宫夏才做得出来!”阿夏抹了一把嘴巴,说得诚意十足。
旁边那几个围绕着南宫曜的女人一听,顿时也心动了,看着阿夏摆在桌上的钱,也冲过来说道:“你只给他们钱,那我们也跟着喝好不好?你也给我们钱,我们这些姐妹个个的酒量都不是盖的。”
“好吖,好吖。”阿夏笑得春光明媚,说道:“要去叫二十坛酒过来。你们一起喝!菜也要叫,所有的菜再给我上一轮。”
那些花娘和男倌一听,脸上已经是笑得看不到任何表情了,当真是遇到了冤大头了,先前老鸨就跟他们说过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两位,最好把楼里能推销的给推销出来,能吃的就尽量上上来,反正有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