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将军知道此事吗?”南宫曜问道。
“我老爹,哦,不是我干老爹可能还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没有任由着别人污陷他呢?”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阿夏的眼眸突然一亮,说道:“夏沉哥哥是商人,开得青楼酒馆银庄人来人往特别多,我怎么没有想到他用利用这一点呢。”
“丫头,你别再替夏将军做事了,朝廷的事情我们惹不起,你忘记我捡你的时候,你把你的身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南宫曜的眸底有抹幽深的光芒,深得不见底。
阿夏脸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地说道:“师父,其实我说的那些身世与事实是有些出入的。虽然出入不是很大,只是有一小点的出入,你不会生气吧。”
“我知道。”南宫曜说道,初初见阿夏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世说得这么可怜,全家被人陷害灭门,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那时他刚刚陪着张老头从山下办完事正准备回去。
“其实,师父阿夏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从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师父是这世界上阿夏最喜欢的人,所以才会说那些身世的,因为我怕师父不会带我上山。”阿夏瞠着双眸,很认真的说道。
从她那双清纯明净的眸子里,南宫曜似乎冷冰的心突然软了,抚摸着阿夏的头发,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去夏城。跟夏将军说这件事情,说完就离开吧,何必再当夏小姐的丫环。”一点儿前途也没有。
阿夏若有所思,如果将有人要陷害夏将军的事情告诉给夏将军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耍赖不告诉她能帮师父治伤的那医神呢?
南宫曜看到街道上平静了下来,这才将阿夏从墙角拉了出来,说道:“先连夜去夏城。”
暗处,宇文花情缓缓地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蛊惑又迷人死的光芒,喃喃地说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早就知道你们玩的花招了,想把老子甩了!门都没有!”
对身之的于翰墨说道:“小于,我们也应该回严城看看府里的情况了,万一父亲那些遗孀闹腾起来,把我家房子拆了就不好了。”
于管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而道:“家主说得没错,京城里最近可能要发生大事了,奴才的意思也是回严城比较好,毕竟是自己的地盘,有什么事情也比较好办。”
宇文花情瞠了他一眼,心里喃喃地念叨,严城离夏城挺近的,到时候准备些礼品去拜访一下夏将军。
于管家见宇文花情只是沉默不说话,男子的脸上始终是那种蛊惑迷人的笑意,徐风轻轻地吹起他的衣袂,翩然起舞,实在是俊逸非凡了,于管家说道:“家主,夏城还是不要去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还可以置身世外!”宇文花情老是这么耍媚勾引少男少女有意思吗?闯出来的祸还不是一样得让他这个奴才来收拾。
“老子只是想想,想想都不行吗?算了,我叫你调查一下天山村在什么地方,你查到了吗?”宇文花情脸色一变,气呼呼地说道。
“整个夏国的村子,叫天山村的有好多个,奴才都查到了,不过都是些很普通的村子,没什么特别啊,也没有阿夏小姐说的那些人物。”于管家低头,脸色有些不自然。
宇文花情见他吃焉的模样,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找到!本来还以为你什么事情都会替我办好,结果还是有办不成的,哎……还好,老子脑袋好使,跟南宫曜聊天的时候从他的嘴里知道了一点点关于天山村的信息,应该在西南边的方向,而且是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反正世外桃源就是了。”
于管家说道:“南宫曜这个人从来喜欢跟陌生人讲话的,家主是怎么做到的。”
“你以为老子这些天跟他相处真是鬼混啊?啊?老子这么有型有貌的人,想要从一个哑巴嘴里套出话都是轻而易举,更何况是南宫曜那只闷骚虫!”宇文花情甩了甩头发,很优雅的夸了夸自己,一想到阿夏此时跟南宫曜在一起,心里又有些酸涩的感觉了。
丫的!老子居然吃醋了!
于管家见宇文花情表情很是难看,说道:“奴才知道了,这就派人去西南边找天山村,然后送份聘礼去,说要夏国宇文阀家主宇文花情迎娶天山村的村花南宫夏。”
宇文花情点头,说道:“备车!”一定要在阿夏和南宫曜赶到夏城的时候追上去。
皇宫,
冯妃一听说南宫夏已经离开了夏小姐的身边,她突然冷冷地一笑,正要去拿旁边的针线去绣完梅花图,结果一旁的老宫女赶紧制止了。
“娘娘,怀孕的其间不可碰触任何尖锐的东西,针、剪刀、锥子那些都不能碰,否则会对胎儿不好的。”
冯妃轻轻地放下手里的细针,说道:“本宫知道,本宫只是觉得这副刺绣没有绣完可惜了。”
“听说冷宫的惜妃整日没事做,不如让她替娘娘完成吧,相信在夏小姐寿辰的时候,一定能绣好。”老宫女说道。
冯妃微微一笑,赞许地看着老宫女:“还是你最懂得本宫的心思,惜妃一个罪臣之女,替本宫绣完这副刺绣,然后再送给夏小姐再合适不过了。”两三米长的刺绣,冯妃看了一根,她最多才绣了三分之一。
只有夏小姐才配得上一个罪妃绣的东西,想到这里冯妃的心里踏实不已,问道:“那个奉才人怎么样了?”
“奉才人先前还争吵着要见皇上,不过关了她几天,已经老实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