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炀只是冷冷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阿夏哦了一声,乖乖地靠在他的胸膛里,闭上了眼睛,反正他死了也不关我的事,管他呢,谁叫他这么自负来着。
男子的手臂突然紧紧地抱住了阿夏的腰,越抱越紧,几乎快把她的腰都抱断了,然后阿夏听到了夏侯炀痛苦的呼吸声。
明明是先前受的伤还没有好非要死撑着。
夏侯炀抱着身上的女子,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还有她肩上曾经被他咬过的伤口,此时还有一丝丝的血腥气息引诱着他。
明明她受过的内伤不会比他轻,可是她却恢复得这么快,而且刚刚还亲眼看到这丫头吃了毒死的鱼肉,一点儿事都没有,反正更加的精神焕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
一口血吐了出来,男子再一次的晕厥了过去。
老虎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阿夏将夏侯炀从虎背上扶下来,放在了旁边的青地上,看着他泛着青紫色的嘴唇,喃喃地说道:“其实我没治过人的,要不你给我治治吧,反正我治动物从没失手过,你跟动物也没什么两样。”
天边挂着如银盘般的明月,满天的星空,四周静悄悄的,徐风吹过树木草地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像夜晚的乐章。
夏侯炀的身体异常的冰冷,全身都在发抖,脸上身上全都冒着细细的冷汗,老虎突然趴了过来,用自己身体的温暖盖在他的身上,还是异常的冰冷,老虎无奈的将头趴在自己的前肢上,显得不知所措。
天边挂着如银盘般的明月,满天的星空,四周静悄悄的,徐风吹过树木草地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偶尔有几只蟋蟀从枯黄的草丛里跳出来,也许是被草丛外面冰寒的气息吓到,一瞬间又躲入了草丛里。
阿夏摸着夏侯炀的额头,一片冰凉,而且全身皆是,顿时脸色有些难道了,喃喃道:“这么冰冷的身体,若不是还有呼吸,一定会认为你死了,难道是得了恶寒之症吗?这个我真不会治啊,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在了夏侯炀的身上,见他还是冷得全身都在发颤,女子气得一脚踢了踢旁边的老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你这虎皮暖不暖和?要是也能扒下来换在他身上就好了。”
老虎听见,吓得蓦然站了起来,便朝前窜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阿夏咬牙切齿,该死的畜生,关键的时候一点忙也帮不上,晚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她擦掉流出来的鼻涕,将夏侯炀抱在怀里,又从身上掏出一包热毒的药灌到了夏侯炀的嘴里,反正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以毒攻毒了,发现夏侯炀的身体还是瑟瑟发抖,那剧烈的热毒灌了进去,一点儿起色也没有,没办法又给他喂了一包,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好了,阿夏当兽医当灌了,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当时除去没有治好的动物,她绝对是神医了。
夏侯炀醒来的时候,听到渐渐而近的脚步声,猛然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包裹着,阿夏正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取暖,女子均匀的呼吸声,还是有紧闭的双眸,修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了两下,抱着他的身子,脑袋换了个姿式又接着睡了起来。
夏侯炀从没有感觉如此的热的,好像喉咙里就快要冒出火来,全身的肌肉都被一团小火苗炙烤着,难道得不行,而且这笨丫头居然还给他裹这么多的衣服,生怕他不会被热死!
“起来!”他语气阴冷,只是一开口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又沉又哑,好像生锈了的机关一般,而且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炙人的,顿时让他脸色一变,看到地上的药包,拿到了手里,闻了闻,闷口堵着一股怒意,一把将阿夏推开!
阿夏被突然而来的力量推得老远,一仰头便栽在了旁边的草丛里,女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手臂大腿还大部分露在了外面,她的肩膀上还缠着带血的布条,此时正一脸茫然地盯着夏侯炀,嗡嗡地说道:“夏侯哥哥,你没事了耶。”真是走运,居然被她治好了,虽说她治病的手艺在天山村是人人知晓的,但是还是谦虚点好吧。
“我真厉害,居然把你治好了。”
夏侯炀张了张嘴,说话确实是很为难,而且一开口喉咙就像被刀子划过一样的生生地裂开的痛,指着阿夏沉沉地说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一些治伤寒的药而已,你看你都好了呢,昨天晚上你手脚冰冷,吓死我了。”她摸着光滑的手臂,清晨的凉风吹在身上凉凉的,鼻涕又流出来了,而且晨风还吹得她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红通通的,煞是迷人。
夏侯炀被她那清籁般的语气还有婀娜的身体给怔往了,喉头一噎,脸色微微地一红。
阿夏见此,小心翼翼地说道:“夏侯哥哥,你没事吧。不过那些药量用大了吧,看你的脸都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
昨天还恶寒,怎么一个晚上之后就发烧了呢,这丫的不会有病吧。于是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夏侯哥哥,你没病吧?”
“没有!”居然说他没病吧,若不是那些埋伏他的杀手用卑鄙的手段,在树丛里放毒气,他又怎么会不能对付他们?而且他召唤来的那些动物很明显就是吸食了树丛里的寒毒气,才会这么没有战斗力的。
不过看看还站在晨风里冷得有些发抖的女子,她怎么会没事呢,而且小宝跟着她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