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子只是微微地抬了抬头,浑身上下散发的有如百兽之王的气息。
阿夏苦恼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我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那你的名字呢?”
“你还不配知道。”男子缓缓地开口。
一片落叶缓缓地飘落在男子的身上,很快便化成了一堆粉末被风吹散,阿夏看得吃惊,哇哇,还玩这个啊,特技弄得可真好,完全看不出来破绽。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很痛,那男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种毁灭的能量?
阿夏突然露出甜美的笑意,仿佛一点也不介意男子贬低自己,配不配他怎么知道,只有她才知道,不是她不醒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她根本就不屑,只不过在自己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不得不服一下软,这叫能屈能伸。
“你告诉你一下又能怎么样,看是什么样的名字,我还不配知道了呢。”
男子疑惑地看着她,觉得她真没他脚下的老虎乖,不禁有些微微的怒意,再看看她染血的肩膀,突然扬唇,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阿夏心里暗咒了一句,老子又不是你家宠物,干嘛这么挑逗的手势来勾引人家?
“过来!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男子突然阴沉沉地说道。
阿夏的眸子里泛着一片亮晶晶的光芒,说道:“可是我不是你的宠物耶,你干嘛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盯着人家?”她不禁双手抱着胸口,扯动肩膀上的伤口更加是痛得厉害,该死的,难道他真以为是自己是狗狗吗?还咬人?
“是吗?”男子沉沉地说道,低下了头,突然身子如闪电般一把将阿夏抓了过来,搂要了怀里,声音带些不悦,说道:“说你是我的宠物还抬举你了,你连我的小咪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阿呸,老子才不当什么脚趾头,真是个自负的家伙,阿夏的脸色也不太好,咬了咬,眼睛里迸发出一股怒意,手里的毒粉已经朝男子的眼睛洒了过去。
男子的动作太快,比犳子还要迅速,瞬间的时间已经躲开了阿夏洒过来的药粉,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只马上要发怒的狮子,阴冷而敏锐。
阿夏被男子反手一掌拍得老远,那药粉大半被自己吸了过来,顿时觉得一喉间一股腥腻的气味涌了上来,顿时就噗出一口血。
“咳。”阿夏抹掉嘴角的血水,问道:“连名字都不敢告诉人的家伙,再怎么厉害有什么,只不过是只缩头乌龟而已。”
“你说什么?”男子沉道。
“原来还弱听,我说得这么清楚你都没听到,还叫我说一遍给一听。”阿夏不屑地轻笑。
“夏侯炀。”一个名字而已,说出来又如何,不过这个丫头这么倔强,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那些被抓到百兽谷的女人个个都吓得哭哭啼啼的,烦都烦死了。再看看这个丫头,明明很痛苦还笑得这么甜,令他那本来冷血无情的心再也冷血不起来,居然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
“夏侯哥哥,其实我叫夏夏,五岁的时候被师父捡到,所以我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就跟着师父的姓了。南宫夏。”她毫无顾及地说着,眼睛里还弥漫着一抹淡淡的温暖笑意。
夏侯炀觉得自己的血应该是冷的才对,整天跟那些凶狠冷血的野兽呆在一起,他的心早已经比那结野兽更加的冷血了,只是突然觉得阿夏的这一抹笑意,让他觉得迎面一丝温暖的风吹了过来,顿时让他的心里有些惊愕,说道:“死丫头,我有问你这么多吗?”
阿夏摇了摇头,无辜地说道:“夏侯哥哥没有问阿夏这么多,不过都是阿夏自己想说给夏侯哥哥听的。因为夏侯哥哥跟阿夏一样原来也姓夏耶。”
明明叫他夏侯哥哥,这会儿又说他姓夏,什么逻辑?
直接不理她,不过一想到她那甜甜的血液,顿时另他有些兴奋,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恨不得再想咬一口。
阿夏赶紧缩了缩身子,这样子,真像一只野兽盯着猎物一样!虽然她是狩猎的猎人,不过现在寄人篱下,只要放低身段了。
倏然,夏侯炀脸色一寒,一把将阿夏拉了起来坐在了老虎的背上,瞬间已经朝树丛的深处奔跑了过去。
南宫曜的眼睛有抹清冷的寒意,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伸出手指摸了摸,似乎刚刚干涸不久,而且空气里还有股特别的气息,似乎是什么草药发出来的气息,突然想到阿夏平时带着身上的毒粉,心底一怔,这丫头都用上毒粉了,那么挟持她的人一定很厉害了,问题是这丫头用了毒粉,还是没有逃脱,这让南宫曜更加担心了,浑身上下都有股冷意袭来,让他的心神不宁。
追到一处高大的树窝下,摸了摸旁边的树叶,似乎还有一丝的余温,赶紧追了上去。
阿夏跟人打赌跑到这深深的暮苍渊来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不安心,总觉得阿夏得惹出出些事儿来算事。
耳边突然有树枝划过布料的声音,南宫曜的眸子一寒,出掌便朝声音的方向袭击了过去。
宇文花情连忙躲避,趁着空格也理招袭击了过来,把四周的树木都震得从中截断,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南宫曜,宇文花情的脸上一片疑惑之意,说道:“南宫曜,你怎么会跑过来的?”
南宫曜不紧不慢地说道:“阿夏很淘气,我怕她惹出什么麻烦。”
宇文花情却说道:“我看你是一直在跟踪着她对不对?亏得阿夏还一直在找你,原来你一直就呆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