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花情慢悠悠地捡起刚刚猎到的野鸡,策马而行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远处密密麻麻的丛林里升起来的烟雾,男子的的脸上滑过一丝邪魅的笑意:“小丫头还真是淘气,都跑到那里去了。”
宇文府的随从,见此,赶紧拉马往回走,说道:“家主,于管家说了,如果家主想要做什么危险的不顾任务利益的事情就让奴才马上回去告诉他。”
宇文花情甩了甩衣袖,说道:“告诉小于有什么用,回头你去告诉皇上,叫皇上派些人过来找。”
随从脸上有着惶恐的光芒,说道:“主子,奴才求您放了奴才吧,奴才上有老下有小,您就不要进去了,哎,您怎么跑这么快?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宇文花情知道那浓浓上升的烟雾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阿夏这么聪明的丫头,莫非是在用烟雾给他发信号说遇到了危险?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灵的音符声,音符声带着某个迷惑人的气息,宇文药情摇了摇头,那音乐有着某种让人产生幻觉的感觉。
阿夏看着眼前的两只猛兽,一只狗熊加一只老虎,就凭她一个弱女子,一双小小的拳头根本打不过,刚刚那袅袅升起的烟雾里被她事先洒上了一层药粉,有着迷惑的味道。
然后她眸子里泛过一丝寒光,袖子一扬,无数只小针像蝗虫一般朝狗熊的眼睛里射过去,狗熊一声巨大的嗷叫,身子像疯了一般四处乱抓,弄得旁边正想坐收渔人之利的老虎也跟着发起了狠来,仰天嗷叫着。
阿夏足下一点,身子像只小鸟一般飞了起来,突然坐在了老虎的背上,在老虎的耳边边低语了几声,老虎似乎被她的魔力所感染,载着她在丛林里飞奔,那只狗熊迈着笨拙的步子追了过来,一只眼睛里已经被针给所瞎,此时正流着鲜红的血水,它仅靠着另一个眼睛的光明凶狠地朝阿夏扑了过来。
那狗熊的身子虽然笨拙,但是速度很快,挡在它身边的那些树木被它巨大的身子撞倒在一旁,它一直横冲直撞地冲过来,两旁的树木纷纷被它那巨爪子拍倒。
突然身后落下一个人来,手臂很自然地环在了阿夏的腰间,殷红的嘴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我的宠物你也敢骑,当真是不要命?”
阿夏回头,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那股寒意是从脖子梗一直伸到心底,好像只要那声音的主人轻轻一动,她的脖子便会被拧断一样。
“我又不知道这是你的宠物,再说了,这不是敢不敢骑的问题,我只是本能地想要保命。”阿夏咬着唇,很是倔强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用音乐迷惑了它,它又怎么会分不清楚主人呢?”耳朵那声音邪邪地一笑,那只冰冷的手指已经慢慢地滑到了阿夏的腰间,然后很轻巧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腰带,她顿时觉得肩膀一凉,上身的衣服已经被那声音的主子拉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的肩膀,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莹光。
声音的主子已经低了头,轻轻地嗅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女子长长的青丝柔软地划过他的脸,有种让他心怡的感觉,张嘴便咬在了女子有肩膀上。
阿夏一声尖叫,刺骨的痛楚从肩膀穿透过骨髓,好像那尖尖的牙齿已经透过她的血肉咬到了她的骨头,甚至在吸食着她的骨髓。
“你的肉很甜。”耳边的声音极尽的飘渺,她甚至还来不着将手指里的毒粉洒出去,眼前便是一阵漆黑。
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她肩膀上汨汨流出来的鲜血,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这是给你的小小惩罚。”
怀里的女子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宇紧紧地蹙眉在一起,好像很痛苦,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眉宇蹙得更加厉害了。
男子捡起旁边的一截断了的树枝,撕下女子身上的一截衣服布料包在了树枝上,然后用尽力气朝狗熊的胸口刺了过去。
如闪电般那树枝在空中划过一道如闪电般的光芒,狗熊长嗷一声已经倒在了地上,血水染红了大片的土地。
宇文花情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倒在地上的狗熊,还有插在狗熊心口上的那截断了的树枝,当看那条包在树截上的布料时,心底突然一沉,叫道:“阿夏!”
这么霸道的力量绝对不是阿夏可以发出来的,就算是用机关陷阱弄的,可是不可能没有机关陷阱的影子,这射杀狗熊的手法,刚劲又狠猛,应该是个男人,可是怎么会这么厉害的人呢,阿夏会不会有危险。
四周弥漫的是浓浓的血腥之气,宇文花情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因为焦急而像只兔子般跳个不停,急躁不已。
四周的空气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袭卷过来,宇文花情盯着那倒在地上的狗熊呆呆的看了半晌,心里蔓延起一股仓皇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丢失了一样,男子的神色顿时变得冷毅起来,伸手过来拨出了插入狗熊胸口的树枝。
夏小姐气呼呼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一脸无辜笑意木世子。
“我都说了你那陷阱没用,南宫夏都不见了,你给我去把她找回来。”
“南宫夏不见也不能怪我,我刚刚好像听到了老虎的叫声,不会被老虎吃了吧。”木世子担忧的说道。
突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宇文花情,夏小姐的脸上顿时有着欣喜的光芒,说道:“宇文少爷,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是过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