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微微一怔,脸上有着甜甜的微笑,说道:“皇上有心了,皇儿受宠若惊。只不过夏儿很久没有碰过那马儿了,恐怕……”
旁边的阿夏拉了拉夏小姐,亮晶晶的眸瞳里映着明媚的光芒。
夏云逸笑着道:“朕记得夏儿以前的时候就把那马儿就驯服了,当时还让皇宫里所有的大内侍卫惊愕不已呢,更是让朕大开了眼界。”还毁了他的御书房,这笔账他还没跟她算呢,没想到她居然就丢了,越想越觉得心里有抹淡淡的忧伤从心底萦绕开来。
夏小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小时候的事情,夏儿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难道夏儿真的有这么调皮吗?”
阿夏突然瞠向夏小姐,什么意思?这丫的居然说她调皮,她哪里调皮了,太后娘娘不知道有多喜欢她呢,还经常夸她聪明又能干,是神童来着。
“夏儿也知道小时候淘气了吗?”夏云逸长长地一笑,看着夏小姐,而目光却深深地看了阿夏一眼,本来他以为南宫夏跟他的阿夏有些关系,可是昨天晚上之后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关系。
或许昨天晚上的那场雨只是偶然,就算她没有掉眼泪,天有不测风云。想到这里男子的心里顿时也有丝希望升了起来。
阿夏假装没有听到夏云逸和夏小姐的对话,将已经擦好的马鞭递给了夏小姐,皇帝大叔说她淘气的时候,好像没以前那般咬牙切齿呢,似乎还有一丝宠溺怀念的味道,难道是她听错了吗?
“南宫夏,要不你也骑马跟在我的后面吧。你会拉弓吗?”夏小姐接过马鞭,挑衅地看了一眼阿夏。
阿夏微微一怔,明媚的脸上,那双楚楚动人的清澈眸瞳露出无辜的表情,摇着头说道:“不会。”
“你怎么这么笨呢,连拉弓都不会?等下怎么射猎物啊?”夏小姐微微的一跺脚,小脸上有些嗔娇的怒意。
阿夏心里内牛满面,亲,请不要当着她的面用这么恶心的撒娇模样好不好,人家真的承受不来,万一这个吐血或者脑冲血肿么办?
“没关系,拿把初学者的弓箭给她,慢慢地就会了。”夏云逸朝身后的侍卫说道,似乎完全相信阿夏有这种能力,一看就能学会一般。
夏小姐轻轻地一哼,说道:“怎么可能?我学拿弓的时候都学了半个月呢。”
那是你笨,阿夏嘴角微微一扬,姐姐我笑不露齿,绝对不是故意嘲笑你笨的意思,而是真正的嘲笑你笨。女子有些嗫嚅的说道:“我比较笨,万一误伤了人怎么办?”
而且吧,昨天被她整的那些人,一入了狩猎跑开了之后,肯定背后里****手,她可防不过来。
“怎么可能误伤,我看你连弓都拉不开,你别跑到人家弓箭底下去,被人误伤就行了。”夏小姐瞠了她一眼。
“夏儿说得也有道理,我看还是拿把弓和一把匕首给你吧,万一遇到猛兽,你还可以抵抗一下,等到宫里的侍卫发现,然后过来救你。”夏云逸言道。
阿夏吃惊地看着他,然后用无比崇拜的目光回道:“谢谢皇上。”真是大好人呐,明知道狩猎场里有凶残的野兽,还让她来?
夏云逸总想从阿夏的身上找到一丝曾经熟悉的身影,哪怕她不是她,心里总是报着一丝的希望。
等到他离开之后,太监送上一把小巧的弓箭,还有一把镀着一层金色的匕首,阿夏朝那太监微微一笑,笑得可爱又纯净。看得那太监微微一怔,难怪冯妃娘娘叫他多留意一下这个丫环,果然有些不一样,而且好眼神好像很有吸引力,就连皇上也抵挡不住。
看来冯妃是想培养新的棋子了,夏小姐就快十六岁了,进了宫肯定是后宫之主,年轻漂亮就像一颗水嫩嫩的苹果,而冯妃已经不再年轻了,皇上迟早会看腻的,于是她便不停地在后宫里培养自己的棋子,如果有谁不为她所用,她肯定会用尽一切卑鄙手段除之。
夏云逸路过那些王爷公子的时候,语气有些寒,言道:“你们为何都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成何提统?”
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阿夏,似乎昨天晚上那茶里面,只有他的没有被放泄药吧,不然怎么他没有事?这么说来,那南宫夏小丫头还是有些良心的。
宇文花情扶着腰一脸狼狈的走了过来,脸上强扯着淡淡的笑意,那苍白的脸色已经让笑容由蛊惑变成有些凄凉了,他走到阿夏的身边,有气无力的说道:“娘子,你昨天晚上太猛了,害得为夫今天早上差点起不来床,如今还腰酸背痛的,感觉全身都精气全部都没了一样。”
当然阿夏很纯洁的说,哪里会明白宇文花情那话里的不纯洁,也不会明白为何旁人都是一脸惊愕地盯着自己,她软软地说道:“宇文少主,昨天晚上人家什么也没有做,你变成这样,也不关人家的事。”
宇文花情扶着腰,吃力地爬上马背,喃喃道:“要是你做些什么,只怕今天早上我会精尽人亡,根本起不来床了。”
然后四周那奇异的目光纷纷朝阿夏望过来,一旁的一个锦衣公子说道:“这位南宫夏姑娘还真是有些手段。”
阿夏笑眯眯地走到宇文花情的身边,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沉沉道:“花情菇凉,你不占我便宜会死吗?”
宇文花情气若浮丝地说道:“人家哪里有占你便宜,分明就是你一直占人家的便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