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之后重生的是彼此相亲相爱的爱情!
夏云逸怔怔地看着阿夏,似乎想要从女孩子身上看出另一种光彩,而不是此时这般的淡然,刚刚飞蛾扑火那般惨烈的场面完全与她无关一样。
或许真正的爱情便是如此吧,为彼此奉献自己的一切。
“啪啪啪!”夏云逸突然拍着手,言道:“今天朕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飞蛾要扑火的原因,原来如此!”
坐在四周的大臣也是一阵唏嘘,以前只是觉得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只是为了追寻光明和温暖,原来还有另一层的含义,那就是爱。
夏小姐的脸色带着一丝忧伤,心里却有些不服气,她刚刚舞剑的时候,都没有看到皇上这么定定地盯着自己夸奖她!
明来是很喜庆的晚宴却被阿夏这么一弄变得有些沉得起来,仿佛听到了外面淅沥的雨声,嘀答嘀答的掉在水里,溅起轻轻地涟漪,在水面慢慢地荡漾开来。
南宫曜站在岸边的小亭子上,眸光淡淡的,朦胧的光线照耀在他的脸上,泛着清冷柔和的光芒,男子望着不远处豪华的大船,船上是一片灯火通明,似乎他就这么远远地看过去,就能穿过一障碍,看到阿夏那张宛若梨花的笑脸。男子藏在袖中的手掌紧紧地握了握,心里里思绪千丝万缕,却也缕不清,好像有什么东西握着他的心口。
或许就像那飞蛾一样,明知会粉身碎骨,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去做吧。
阿夏的目光透过朦胧的雨雾朝岸边望了过来,似乎与南宫曜的目光相对,却又什么也看不到,她想念着师父就在她的对面,然后摸着她的头,冷冷清清地说道:“去练功了。”
似乎这样的一种悲伤的感觉不太适合她,宇文花情的心底有些痛了,望了望刚刚在挂在天上如银盘的月亮,如今已经隐入了云层里,男子站了起来,朝皇上行了一礼说道:“皇上,阿夏就是喜欢捣乱,好好的赏月,被她弄得这么悲伤,请皇上不要介意。”
夏云逸道:“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他再看看阿夏晶莹的眸瞳里映着烛光的光芒,心底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倒又松了一口气,外面下雨了,看来不是她弄的,因为她的眼睛此时是这么的明亮。
冯妃看不惯了,说道:“宇文少主,想不到你带来的女眷这么煞风景,原本好好的中秋宴会,多喜庆的事儿,被她弄得这么寒瑟。”
夏小姐却说道:“冯妃娘娘,我觉得南宫夏表演的很不好啊,是一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而且她还不是跟那些说书的人一样把故事讲出来,她几乎没说一句话,就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既然夏家小姐都这么说话了,而且皇上都很赞许地朝夏小姐点头,低下那些察言观色的人更加聪明了,连忙说阿夏的表演很特殊,而且一点也不乏味,能让一个人由衷的感动,那也是一种能耐。
冯妃见夏小姐帮着阿夏,而皇上和各位大臣也一起起哄,心里有些微微地怒意,笑着说道:“只不过今天是喜庆的日子,讲这么悲伤的故事,实在有些不太好,本宫也只是发表一下意见而已。”
夏小姐朝阿夏说道:“南宫夏,其实会讲故事也没会了不起的,要不你再弄点其他的才艺吧。”
阿夏摆了摆,无奈地说道:“南宫夏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怎么能跟夏小姐比呢,夏小姐可是一国之母,琴棋书画刀枪剑舞样样都会,而我是从乡下来的,只会讲故事。”
宇文花情笑眯眯地将阿夏拉了回来,对众人说道:“阿夏不太懂规矩,希望各位皇上和各位大人不要介意,宇文家愿意给各位每人送上一斤上好的雨前香片作为阿夏的赔礼。”
拿人家的手短,况且连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各位大臣和亲王更加就不会说什么了,于是推出各家的女眷上台去表演,肥环燕瘦各有所长,阿夏跪坐在那里移动了一下跪得有些发麻的膝盖,手指推了推正在那里悠然品着美酒吃着鸡腿的宇文花情,冷冷地说道:“宇文花情,老子腿麻了!”
宇文花情转头,咬着手里的鸡腿,笑眯眯道:“娘子,说话斯文点,你看那些女子,个个都矜持有礼,淑女极了。”
“老子是从乡下来的!”死人妖又不是才知道,她恨恨地说道。
“娘子,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生气啊。来吃这个,吃啥补啥。”说着,蛊惑地一笑,将手里咬了一小口的鸡腿塞到了阿夏的嘴里。
阿夏咬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道:“花情哥哥,你口水都沾这上面了。”
宇文花情道:“人家的口水不脏。”
“皇上真是小气,干嘛不给我们面前也放张木几摆点吃食呢。”阿夏喃喃地说道,咬着鸡腿,猛然又觉得不对,刚刚她是跪得腿都疼了,宇文花情就塞给她一个鸡腿,还笑眯眯地说吃啥补啥?
宇文花情见她瞠着清亮清亮的眸瞳,眸瞳里泛着他那绝世倾城的面容,顿时觉得有股温暖之意,如果在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那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想着就将她拉入怀里,指着旁边那些同样跪在男主人旁边的女眷,说道:“不是皇上小气,这是规矩问题,不信你看,她们都跟你一样。”
阿夏回头望去,见那些女眷都是乖乖地跪坐在后面,笑得那个很官方,男人将盘子里的食物用嘴喂入女人的嘴里,连酒水也是。
阿夏看了看手里快啃完的鸡腿,又看了看宇文花情那张笑得****的脸,女子清澈的眸子里泛起了层层的怒意,该死的皇帝大叔,你丫整的什么规矩?也太不讲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