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大公子,夏寂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的铠甲泛着冷毅的光芒,他风霜沉淀的俊俦脸上露出凝重的光芒,将一个用骨节做得的小刀递给了夏将军,沉道:“父亲,在家门口的石狮嘴里发现的。”
夏将军的脸色蓦然一变,眼睛里的光芒也渐渐亮了起来,说道:“你看到是谁放的吗?”
夏寂摇了摇头,说道:“上面的字似乎是夜字,莫非是夏府的暗卫?只是暗卫中并没有骨牙上刻着夜字的。”夏寂突然脸色一变,嘴角似乎有抹欣喜的光芒,接着说道:“阿寂记得小妹出生的时候,父亲特意在军营里选了一个侍卫贴身保护小妹,小妹进皇宫的时候,那名侍卫名暗中跟去了。”好像还是以伺候小孩子的老婆婆的身份,莫非是个很老的老妇人。
“你就看到这枚骨牙,还发现别的东西没有?”夏将军紧张地问道。
“没有。”夏寂摇了摇头。
“阿寂,跟阿沉说声,叫他密切注意城里这几天来的陌生人。”夏将军心底有着抑制不住的欣喜,如果夜还活着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想办法告知夏夏的事情,夜既然能出现,那么他肯定和夏夏在一起。
“阿沉怎么能知道城里会来哪些陌生人?”夏寂摇了摇头。
“阿沉在城里的客栈和酒楼钱庄,如果有什么不熟悉的人,他怎么能不知道。对了,管家你也去,你去跟老三和老四说说,叫他这些日子回家一趟。”夏将军说道。
老管家点了点头,虽然觉得此事有些不靠谱,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能找到真正的小姐。
夏寂突然蹙眉,说道:“那么皇上带回去的妹妹怎么办?”
夏将军言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还不知道夜带来的消息是如何,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可是如果小妹真的回来了,那么另一个怎么办?”夏寂还是觉得不靠谱,粗糙的手掌摩挲的着腰间的刀鞘。
“皇上带走的是夏小姐,姓夏的都可以是夏小姐,阿寂,你虽然打仗厉害,心眼还是缺点。如果我的夏夏回来,夏小姐是我们收养的养女。她姓夏也无可厚非,而且夏小姐叫夏珍珠。”并非他的夏夏,当然夏将军在编出夏夏十六岁不得入宫,否则会有大祸,那帮夏夏祈祷的大师同时也给她取了个法名,叫珍珠。
夏寂刚毅的脸庞露出一丝烦忧之色,权势利益之间的关系,果然是他最讨厌的,他宁可坦坦荡荡的过日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还是呆在军队里舒服。
夏将军见夏寂离开,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言道:“阿寂对人情事故太过实诚,如果有老三老四他们一半见识的话,前途不可估量。可惜老三老四不喜欢行军打仗,偏偏爱吃喝玩乐,这就是我一直只让阿寂呆在军队里的只当个小将军的原因,如今有我在,还可以关照他,怕是我不在这位子上,想要觊觎这大将军位子的人比比皆是,他就会有危险了。”
老管家言道:“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他们没有从军也是一件好事,到时候有个空头的世袭侯位也不错了。”
“老管家,除我出趟门吧。”夏将军苍白的银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阿夏一迈入夏城,便觉得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让她觉得不太舒服。好像刚进城,夜哥哥就不见了,宇文花情倒是时不时地拉着她看路过的小东西。
南宫曜见此,脸色有些黑。
宇文花情扬眉,脸上洋溢着笑眯眯的笑意,拉着阿夏那个心花怒放,看着南宫曜那张黑了的脸,心情就止不住的非常的好,抚摸阿夏柔软的发丝说道:“宝贝,我觉得这个发簪不错呢,来来我帮你插头发上。”
南宫曜突然一把抓了过来,看了一眼,皱眉,沉沉地说道:“难看!”
“什么难看了,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颜色了。”宇文花情愠道。
“这么俗气的颜色,只怕只有花情姑娘喜欢吧。”南宫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宇文花情,那眼神的光芒,明显就觉得宇文花情是坐台的。
宇文花情却淡淡地笑着,上前勾住南宫曜的脖子,将南宫曜手里的发簪拿了过来插在自己的发梢里,然后含情脉脉地对南宫曜说道:“南宫公子的意思是,奴家戴这个比阿夏好看。奴家真的好高兴哦。”
然后宇文花情朝墙头飞了出去,好不容易才抓住一枝树根,靠在了树杆上摇曳生姿着,露出妩媚销魂的表情说道:“公子,奴家好歹也是一弱女子,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点吗?”
南宫曜很想一巴掌拍在宇文花情的脑门上,拍得脑浆迸裂最好,这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什么勾搭献媚的什么都敢用。
阿夏拿着南宫曜送她的玉簪插回了头上,蹙眉看着宇文花情,真怀疑这个该死的人妖会不会把师父惹毛,逼师父杀了他呢?
“姑娘请自重。”南宫曜咬牙切齿!
宇文花情不紧不慢地从墙角处飞了下来,落在了南宫曜的面前,笑眯眯道:“原来公子不喜欢奴家太热情啊,那奴家适量的矜持一点好了。”说着手又搭上了南宫曜的脖子。
南宫曜一把将他推开,人已经跳得老远,好像那宇文花情身上有什么另他特别恶心的东西一样。
宇文花情自认扮女人这么多年,比任何女人还要女人,想要勾引一个呆呆的南宫曜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南宫曜喜欢上别的女人了,那么阿夏就是他的了,这只是计划之一,总之要用尽一切手段,让阿夏对南宫曜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