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健忘怎么可以?”
是了,她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过,不可以撒谎,对他,尤其不能。在他面前自己就是“皇帝的新装!”根本没有可以遮掩的东西,刚才只是本能的想要反驳他的话,最近得意的都忘记了他的手段。
“不是——我——咳咳——咳咳!”她能怎么说,紧紧抓住他的大手,防止再次被按进去,头皮开始发麻,他依然没有松动半分力道,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你被关的这几天,他们已经卷土重来了,而且,现在就在外面!”
“你说什么?”腾的从浴池里坐了起来,拉疼的头发也顾不得了,紧紧抓住浴池边缘的小手有些泛白,刚才呛水的难受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
“呵呵,看把你急的,这么想伺候我?”说完打横将她抱起,虽然会牵动伤口,可是比起她的可口,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大步往床上走去,然后轻柔的放下。
这么熟悉的味道和动作,她自然是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心乱如麻的紫儿怎么可能有这份心情,仔细观察着男人的脸色,不算太难看,他为什么在大敌当前却还在这里游刃有余!难道逸哥哥他们被抓了,她现在的伸手不知道能不能击败受伤的他,思量犹豫,不敢贸然出手,可是当韩轩谨的身体渐渐靠近的时候,她身上的戾气就凸显了出来,握紧的拳头随时准备出击。
“接下来的动作你可要考虑好了,如果我不高兴,相信我,你会更难受的!说不定有些人的命就会岌岌可危!”她蓦地就松了神经,无力的看着他。
“你抓了他们是不是,我不相信,我的”紫魂“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的!”想着“紫魂”在社会上带来的影响,她不信这么快就全部都被俘虏,但是他的表情如此闲淡,不像是为了敷衍她而特意表现出来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怎么做,乖,听话!”侧着身子躺了上去,调侃的笑着,毛骨悚然,她一身赤果果,他却整齐霸气,斜挑的眉带着一丝冰冷,她能不懂他的意思么,当然懂!
“我想知道他们的情况!”她不会做没有任何把握的交易,她没得选择她知道,所以她要确定他们的安全。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猛的一个冷刀子射向她,紫儿躲在被单下的身体禁不住抖了一下,有多久没有看懂他的表情了,现在,那么明晃晃的怒意恐怕自己这千疮百孔的身体挨不过今日。
她不敢在开口,磨叽着挪到他的身边,小手轻轻的附上他衣服的纽扣,在他的紧迫盯人下颤抖着解开一颗,然后再一颗,在解开最后一颗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男人似乎耐心特别的足,一直带着笑意,微眯着眼享受着。
然后,她的眼睛所到之处到处都是红色,血腥的味道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跳下,快速的逃离。不知怎么的,停下动作的她再也忍不住眼角滑落的热泪!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虽没有血亲关系,但他毕竟养了自己这么多年,虽然,他的手段也可以和他宠爱自己的程度成正比,恨意日渐累积,但是,真正看到被自己戳伤的地方,她还是觉得那么的悸动!
“哭什么?觉得心疼了?”韩轩谨倒觉得意外,以为她会想要拿起到干脆来个一尸两断的,大手接住一颗晶莹的泪珠,滚烫的热度让他觉得欣慰,这伤真值!
紫儿没有回答他的话,轻轻的避开他的伤口,将小脸贴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莫名的静了,不想去解释自己现在无厘头的表现,不想去那些可能要面对的更多残酷的现实,现在,就让她静静的待会儿吧!表示歉意也好,表示关心也罢!她都顾不得了!
“怎么了?”奇怪她的举动,感受她的依靠,他的心是震撼的,于是沉默是此刻最合适的话题,抓住她的小手,柔嫩的肌肤刺激了他的神经,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美背上爬行。
“放了他们,我会好好的跟着你的,好吗?”小手在冰冷,问出口需要多大的勇气,大手的动作停了,胸膛的起伏有些加快的迹象。
“牺牲到这个地步,值得吗?”冰寒更甚,全然没有陷入yu望的享受,清醒的吓人的光度几乎要将她洞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是真心的!”
“你的真心给的太频繁,犯贱!”捏紧她的下颚,用力的甩开,提起她的身子,在床上翻了个面,提高她的臀,让她半跪在床上,扯开碍事的被单。
“不要——我是真的——不要这样!”颤巍巍的身子在他的身下颤抖,却唤不醒入魔的狮子,她的徒劳挣扎不过是增添几抹征服的快感罢了!
有力的腿强压下她的纤细,扶住她的腰身,紫儿预感危机的小身子尽力的要爬出他的掌控。
“啪啪啪!”连着好几个巴掌拍在白嫩的翘臀上,羞耻感顿时让她羞红了脸,恼怒却不能发泄,恐慌却不能逃离。
“不是想要么?欠调教的东西!”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狠狠的要她,各种酸涩的味道在瞬间绽开,娇弱身体在颤抖,不断扭曲的弓起也缓解不了那一波强过一波痛感,小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几乎要把自己的指节给捏断,那种被撕裂开来然后合拢再次被狠狠撕裂的痛感让她一下子就晕死了过去!
但是,很快,她就在他故意的折磨下醒来,她翻滚着身体想要逃避,他更加坚定的惩罚让她无处可逃,她咬牙忍着,死也不要哼出声,她的倔换不来他的疼惜,更大动作的扭曲,更入人心的痛楚,让紫儿的神经线崩到了极致,惨叫连连。
“嗯啊!哈啊!唔唔!啊——”她忍不住了,谁能告诉她,这样的苦难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汗水混着泪水悄悄浸湿了他们彼此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的身体恨不能马上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