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诧异,自己随便说过的一句话,他都能这般记得清楚,可是陆尔雅却一定也不感动,所以当下冰未去理会他。
然上官北捷听见月鸣的这话,心里不禁有几丝醋意,自己原来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竟然让陆尔雅与他亲的联系着,也许一开始知道皎月在给陆尔雅找掌柜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很果断的给将宫少穹介绍给陆尔雅,那样月鸣便不会有这个机会跟陆尔雅接近了。
不过说到底,都是当时自己太自信了,竟然都没有好好的考虑,既然是自己都能看上的女人,别人怎么就不会偷窥呢?好在如今他跟陆尔雅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了,而且又有了那么一对可爱的儿女,自己当是要好好的把握才是。
只是这防得了一处,又得顾及另一处,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没有遇见陆尔雅之时,这些人都是死的么?为何非要等自己跟陆尔雅成了亲,这才一个个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抱好了陆尔雅,“那你今日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们夫妻拦在这大街上,不会就是为了来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吧?”上官北捷说着,将那“夫妻”二字咬得特别的清楚。
月鸣听见他如此刻意的强调那夫妻儿子,不禁是心生恨意,“哼,今日本公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的,那又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而且还白白的死了好几个人。上官北捷冷视了他一眼,“如此的话,月鸣公子你话也说完了,我们夫妻两人也该回府了!”他可不想在动手,叫那一直还没有出现的人白白的捡了便宜,趁着自己与月鸣动手之时,把陆尔雅带走。
却见月鸣的那些属下突然将他们围过来,“不,本公子突然又改变了注意,若是这么叫你们就这么白白的走了,我岂不是白受那相思之苦。”说着,一脉脉柔情,独望陆尔雅,“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你不在我的身边了。”
陆尔雅闻言,只觉得全身上下起来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偎依在上官北捷的怀里,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法子离开么?我见着他,越发的讨厌了。”
上官北捷点头,只要她想走,即便那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带着他走,飞身回到那片片屋顶上,脚步也未及停一刻,似乎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便又弹起来,飞向了另外的一幢楼顶上。一连重复同样的穿过了几片屋顶,已经远远的把月鸣的人甩在了身后。
陆尔雅也回头看了看,“幸亏他没有追上来。”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
可是上官北捷却十分的不安心,他不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到底是要跟他们跟到什么时候。不过却未告诉陆尔雅,以免她担心了。
可是陆尔雅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他身上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孩子就白生了,回首仰着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了?你竟然在担心月鸣追上来?”
被她发现,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只是微微有些不悦道:“你救过羽冰夜?”
“哦!”陆尔雅应了一声,原则是这样的,自己与他是朋友,当初他被夜狂澜暗害,自己能见死不救么?不过当时上官北捷在边关,怎么可能知道呢,估计都是月鸣那厮给禀报的。
只听上官北捷那听着有些怪异的声音道:“善良不是坏事,可是你也不要见着什么人都救。”
“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能救?难道要我问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么?”陆尔雅说道,一面突然反映过来,有些震惊的看着上官北捷,“你的意思是,那后面的人是羽冰夜?”
“错不了,他我曾经见过两三次,能从他的脚步里听出来的。”上官北捷道。
“那好啊,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他了,正好叫他看看我的一双儿女呢,想当初他在别庄里养伤的时候,我才怀着意儿跟铉哥儿几个月大呢,这一转眼,她们又是几个月大,不过这回儿已经知道吵架了。”陆尔雅闻言,似乎十分的高兴,想要跟羽冰夜见面,向他炫耀自己家的孩子。
有人欢,自有人气,上官北捷突然停下步伐,两手抓住陆尔雅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很想见他?”
见他越是生气,陆尔雅心里就越是欢喜得痛快,实在是太难得见到上官北捷这个样子,一直以来似乎都在自己在为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而烦忧,今儿也叫他自己吃吃醋才是。不禁是乐道:“那是自然,怎么说来也都是朋友一场嘛!”
说完这话,陆尔雅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北捷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这大概也是吃醋的表现吧,但看他的脸上,此刻除了那抹若无其事的笑容之外,那眼睛里燃满是怒火,陆尔雅见此,心里看得叫那个舒服啊,却是伸手捧起他的脸,笑问道:“你是不是多想了?”
上官北捷听到她的这话,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声音显得很僵硬的说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去多想呢?”
陆尔雅看着他越是想要强调的模样,就是越显得他是在心虚,心里像是有一朵蜜糖迅速的化开来,笑若清风,只是那眉眼间的妩媚却是足以叫眼前的男人为她动容。纤细玉白般的指温柔的描绘着上官北捷的轮廓,“北捷,今晚我要在上面。”
“啊?”上官北捷一愣,显然是没有明白她的话。
看着这自己平时极少看见的表情,陆尔雅更是得意了,附到他的耳边,声音像是蛊一样的种进了上官北捷的脑子里,“我要在上面,你在下面。”这样解释得清楚,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上官北捷只觉得身上腾的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剧烈的燃烧起来,眼里的怒火随之转变为欲火,“随便!”甩出两个字来,一把横抱着陆尔雅,朝将军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