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下在菜里的是长亭给她的药,夜瑾娘跟长孙冠玉已经吃了,现在正是昏迷,不过一会儿等她们被那那冰凉的河水打湿醒过来,对方眼里看到的便是自己最心只要爱的,或是最亲的人。
不过陆尔雅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们只当彼此是最亲的人,如今俩人的年纪都处于那发情时期,各自的心里多少都有那么一两个钟情的人,所以醒来的时候,他们会严重的产生幻觉,以为对方就是自己心爱的人,然后又是处于那幻觉之中,所以只当那一叶竹筏是新房,供他们二人洞房花烛呢。
陆尔雅此刻也没顾忌自己的身子,一出了夕照楼,就忍不住的兴奋,向着明珠河的下游而去。
还没有到那个河边,便见河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的了,挤过去一看,他们俩人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相互搂着,而去最劲爆的是,那夜瑾娘很自觉地将自己的衣衫褪得干干净净的,一丝不过的缠绕在长孙冠玉的身上。
已经有女人看得脸红了,一面明明低着头,不想去看,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去看,口中只道:“那个女人是哪个窑子里的啊,要卖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
脸红得说不下去了,带着孩子的赶紧带着孩子离开那河边。
但是还有些许的人,目不转睛的跟着那顺着河流而下的竹筏追去,自然陆尔雅几人也跟在里面。
此刻但见长孙冠玉也脱得差不多,反正下身的那啥,河岸上面眼睛正常的人都看见了。
流苏皎月等人见此,那脸都一片玫瑰红,低着头拽着陆尔雅道:“小姐,走吧,别瞧了。”
可是现在还是前戏,正题还没开始呢,陆尔雅有些舍不得走,而且这人群里面又不单是她一个女的,怕个什么?正此时,便听见夜瑾娘的一阵叫声,似乎很痛苦,不过男人听来应该都很销魂吧!
小雀惊住了,但是此刻要做的却不是去拉开二人,因为那已经于事无补了,而是先自己逃了在说,因为这样事情,肯定此刻已经传开来了,也许此时此刻府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个丫头定然是逃不脱干系的。
当下决绝的往河里一跳,硬着头皮想着上游游过去,因为那上边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人。
“小姐可是解气了?”皎月此刻还红着脸,问着;陆尔雅道。
陆尔雅点点头,“气是解了许多,不过我还是希望她死了的算,免得在害人。”一面又道:“你去暗地里找几个乞丐,就说夜瑾娘身边的丫头给永平公府里不知道是哪一位夫人给收买了,下毒害夜瑾娘。”
皎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下点点头,便去传播消息,只是她也不会那么的大意,出去的时候换上了一套男装,到时候便是真的有人追查起来,找到这个乞丐,那乞丐也会说这话是一个男子给让他去说的。
见皎月去了,陆尔雅又吩咐蔷薇跟流苏道:“你们去外面的店里,若是听到什么消息,跟我来说说。”
流苏抬起头来,满脸的殷红,“小姐,咱们店里没有什么人了,大都出去看夜瑾娘了。”
“呃,这样啊!那算了,我去睡会儿,永平公府的人若是把夜瑾娘接回去了,你就来告诉我一声得了。”不过自己估计是不会接回去了,这么个败坏门风,如今的永平公府可是蒙不起这层羞。
如果她跟长孙冠玉的这事情,单单的叫他们府里自己的人看见也就罢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押着那长孙冠玉这个冤大头娶她,可是如今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的人多去了,也许今日以后,便响彻了正个东洲,甚至是整个大明国。
伸了一个懒腰,转进自己的房间去,掀开帘子走进里间,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几乎没有任何的质疑,陆尔雅便知道那人是谁了,走近他横靠在床榻上的身子,将他站满尘土的鞋子跟袜子一并给脱去,反倒没有一丝的厌恶,只是觉得心疼,看他的这模样,又是赶路来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为了他叹起气来,坐到他的身边,一面看着睡熟了的他,脸上的胡须已经长了些出来,也不知道他几日没有停下来了,连个洗脸的时间都没有。
手不自觉的抚到他的脸上,指尖轻轻的瞄着他那好看的轮廓,慢慢的抚上那有些干裂的唇瓣上,而陆尔雅竟然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开始有些乱乱的了,便连忙站起身子来,走到那外间开门吩咐呆在院子里的蔷薇道:“你去给我打些热水来,多打些。”
蔷薇不知道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打水做些什么,有些疑惑的去了灶房,不过一会儿便提着一桶温热刚好的水过来,陆尔雅让她提到外间里,便道:“行了,你去吧,我自己来便好了。”
“不要我伺候么?”蔷薇见这水,不过是够擦擦身子而已,怕陆尔雅擦不到背,便道。
陆尔雅道:“不了,我一会儿要休息,你们都不必来打扰我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哦,那夜瑾娘的事情要不要通知小姐?”蔷薇又问道。
“不用了,今儿恐怕来的人也不多了,你们都歇着吧。”陆尔雅又交代了一句,这才把房门关上。
听见蔷薇的脚步声走远,陆尔雅这才把水舀进盆里,抬到里间的桌上,给上官北捷擦着身子,一面忍不住感慨道:“若不是今儿我心情好,别说叫你这会儿来伺候你洗脸擦身子,就冲你这么脏兮兮的躺在我的床上,早就把你给踢下去了。”
上官北捷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累得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说话,所以陆尔雅便认为他是睡着了的,此刻听见陆尔雅的话,忍不住道:“你真啰嗦,这么年轻便是如此,以后老了,谁受的了你。”